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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洗怨魂(下)
沈拂衣心下一喜,暗运真气流转全身,却顺势被这一掌击倒在地。她心知自己内伤虽愈,却仍挣脱不开这精钢镣铐,钱睿虽未归,但若引得丐帮长老们来此,自己手足受制,只能坐以待毙,索性便假装被这一掌打成重伤,静待良机。
想到此处,沈拂衣大口喘息,佯装在地上痛苦挣扎,却见那两个白衣女子搀扶着站起身来,都不敢再靠近自己。那被自己吸干内力之人已无力跳出溶洞地牢,另一人托着她的身子纵身一跃,跟着砰的一声,洞口丝网铁板盖下,这地牢中便只剩下自己一人。
沈拂衣等了良久,见无人来此,料想那二人未去找丐帮长老相助,这才坐起身来,先潜运家传的吐纳之术,将内息运转一周天,确认内功已尽数回复,这才默想适才绝境中逆运灵犀神功的冒险行径,不禁连叫惭愧,若不是膻中xue恰好被那教习姑姑打了一掌,只怕自己便要经脉尽断而死。
她心念一动,想不到自己逆运这内功心法,竟能从风池xue反吸旁人内力,若是那灵犀神功中以金针刺xue速成的法门已近邪道,那自己这逆运吸功之法便是名副其实的邪功。
她怔了一怔,若不是这邪功相救,自己哪里还有命在?那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倒是正道武功,却为钱睿那等奸人所用,看来武功本无正邪,全在如何使用。她一瞬间领悟了南宫前辈遗刻上所说的“善恶丶情孽一念之间”,不禁喟然一叹。
想起尚有对钱睿的大仇未报,父亲还受困于蜀中,更要杀上华山救回石柒,沈拂衣瞬间心下一凛,若自己能补全逆运灵犀神功心法後的内力流转之术,便可真正用这法门反吸内力,至于什麽善恶正邪,又何须拘泥?
想到此处,沈拂衣一跃而起,刚要跨出一步,足上脚镣一绊,险些摔倒在地。她低头看了看手足上的精钢镣铐,冷笑一声,眼中立时寒意四射,却盘膝负手而坐,默想起内功心法。
沈拂衣内功根基极佳,沈家的吐纳心法又是玄门正宗,兼之她武学悟性本就极高,这引导内息之术又不比疗伤功法那般繁复,只默想了一两日间,便想通了内功流转的法门,已不需金针引导,便能将内功从风池xue归于丹田。
她将家传正统与石壁上的邪道内功结合,竟自创出这逆运心法反吸内力的邪功。只用两日时间,便将这法门暗自练到融会贯通。
这几日间,那两个白衣教习再未曾来过地牢中,只有那丐帮弟子如前番一般,每日送来餐食,沈拂衣每次都装作垂死挣扎一般,跪爬向那盛着水米的木碟,俯身舔舐撕咬,她衣衫褴褛,满身血污,手足始终戴着镣铐,那日被教习姑姑抓住长发後无法梳理,长发也愈发散乱,更无丐帮中人猜疑。
她连日醉心武学,若不是牵挂石柒和父亲,倒也不急于逃出这地牢之中。父亲虽未能在蜀中护住吕晨师伯,但钱睿并未与父亲相遇,想来就算遇到阻碍,父亲也定能与之周旋。但石柒被送回明月楼,便要受凌迟之刑,每次念及至此,沈拂衣只觉心急如焚。
算来这五六日间,钱睿也该从襄阳带着石柒和阮家小姐到了华山,他或是乘马而归,或是轻功赶路,三两日间都能返回襄阳,自己若能及时伺机逃脱,星夜兼程去往华山,倒也并非全无救下石柒之机。
沈拂衣坐立不安,却只能继续钻研武功来分散忧心,她内功既成,便闭目回想与钱睿交手时所拆解的上百招,再以家传武功技法和万象归尘心法一一认证,自觉当时若有几招使得更巧些,或许能一击得手。
钱睿乃是江湖上顶尖高手,与他生死搏杀,过招百馀,其中奥妙远胜苦读武功秘籍,沈拂衣只在心中默想,虽不能擡手推演,却也不觉间进境更深。
如此又过两日,隐约听到山洞外雷声滚滚,震得溶洞地上积水都泛起涟漪。算来还未到送饭之时,便听头顶脚步声传来,又是杂乱无章,足有十来人之衆。
沈拂衣心念一动,顺势躺倒在地上,潜运内息,逼得脸色惨白,佯作奄奄一息之态。只听砰的一声,洞口铁板再次被掀起,沈拂衣侧目一瞥,昏暗火光下,只见钱睿衣衫被暴雨淋得半身湿透,正从洞口外俯身冷冷看着自己。
恰逢洞外一声炸雷,闪电照亮了钱睿的脸,只见他满脸酒气,胡须未刮,数日不见,竟颓废了许多,隐约看到他身後还站着几人。
沈拂衣心下正猜疑,便见钱睿纵身跳入洞中,身後又跟着七八人,她扫了一眼,便认出有那使淬毒暗器的传功长老孙伯功和湖南分舵主徐鑫。
沈拂衣心念一动,大口喘息了几下,故意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又摔倒在毛毯上,便听那钱睿冷笑道:“兄弟们且看一看,这便是天下闻名的临安沈家二小姐,像不像垂死挣扎的野狗?”
只见这几人都是哄笑出声,耳听那湖南分舵主徐鑫恨恨说道:“帮主只瞧见了她这副模样,却没看到当日在湖南时,这沈二小姐有多麽神气。”
只听那传功长老笑道:“徐老弟,你这一路上对人家小姑娘拳打脚踢,我瞧什麽气也该消了,怎还有这麽大怨念?”沈拂衣全身一震,忍不住擡眸看去,这下来不及收敛眼中寒光,正被钱睿看在眼里。却见那徐鑫怒气冲冲道:“孙长老也听到了那小贱人一路上如何挖苦讥讽属下,实是可恨。”
却见钱睿借着酒气狞笑一声,转身拍了拍徐鑫肩膀,说道:“徐舵主莫要着恼,人既已送到华山,想来已被千刀万剐了。”只见徐鑫点了点头,恨恨道:“多谢帮主,只可惜属下没能亲眼看着那小贱人如何受刑。”
沈拂衣听得心下一沉,不禁脸色惨白,倒也不用再闭气僞装。
正胡思乱想间,却见钱睿指向自己说道:“徐舵主要是还怨气,不如试试这个小贱人。这等又臭又硬的东西,还伤了明月楼的教习姑姑,明月楼既是不收,留着也是无用,不如来日一刀一剑也将她剐了,免得成了祸患。徐舵主既与她有私仇,就先将她送给徐舵主处置。”
那徐鑫满脸堆笑,躬身道:“帮主面前,属下怎敢造次?还请帮主先来,属下在旁学着。”
只听钱睿纵身大笑,踉跄着走向自己,俯身一把扭住了自己下颌,沈拂衣隐约闻到一阵酒气,还未等多想,便觉脸上一痛,又是被钱睿打了一记耳光,她耳中嗡嗡作响,只听群丐哄笑道:“帮主手下留情!别先给打死了,让徐舵主来不及报仇。”
沈拂衣转回头来,只见钱睿眼中遍布血丝,嫉恨之意更深,却又隐隐带着凄凉之色。沈拂衣想到石柒被他送回华山,不禁恨入骨髓,再也忍耐不住,咬牙颤声道:“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定要亲手杀了你。”
只见钱睿一怔,随即一把抓住自己的长发,逼得自己仰起头来,只听钱睿压低了声音狞笑道:“说得好,我便是畜生,且瞧瞧你高高在上的沈家小姐如何被畜生羞辱?你若磕头求饶,我念着沈江那老贼的脸面,且让你死个痛快,如若不肯……”说到此处,只见钱睿咧嘴一笑,转头看了看身後那十来个丐帮弟子。
沈拂衣心下砰砰乱跳,却听他又让自己磕头,不禁心下暗喜,索性闭目不语,却暗自逆运灵犀神功的心法,将全身真气缓缓汇聚到耳後风池xue。
果然只听钱睿冷哼一声,抓着自己长发的大手顺势按住自己头顶,想要将自己强行按得跪地叩首。沈拂衣一扭头,主动将风池xue凑到钱睿的拇指上,立时便觉一阵浑厚内力从他指尖传入体内,远远胜过前几日那白衣教习微弱的内功。
只觉钱睿全身一震,想要收回手指,却被牢牢吸在自己风池xue上,沈拂衣怕被群丐看出端倪,顺势一弓腰,用後脑引着钱睿的手,却叩首在地,故意大声说道:“求钱帮主饶命。”
耳听群丐又是哄笑起来,跟着传来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钱睿却全身发抖,竟说不出话来,想要擡起手掌格毙沈拂衣,却使不出半分力气。片刻之间,沈拂衣便已将钱睿数十年积蓄的内力全都吸入风池xue,她潜运前几日自创的导气之法,将内力顺着全身经脉引出,尽数归于丹田。钱睿却也身子一软,坐倒在自己面前。
群丐这才看出情况不妙,纷纷抢上前来,沈拂衣内功本就不弱,此刻又吸取了钱睿毕生修为,只觉全身似有无穷之力,她暗运万象归尘心法,内力到处,只听当啷一声,竟将精钢镣铐上的铁链挣断。
她一跃而起,眼看那徐鑫冲在最前,沈拂衣想到他竟在去华山的路上虐打石柒,心中恨极,当头一掌劈出,她在岳阳时武功便已在徐鑫之上,这一掌去得突然,又汇聚了全身劲力,徐鑫勉强挥臂一架,咔嚓一声,臂骨便被掌风震断,跟着啪的一声,沈拂衣一掌拍在徐鑫额头,竟将他打得头骨碎裂,当场气绝身亡。
馀下几人吓得连退几步,面面相觑,竟无人再敢出手。群丐与钱睿饮酒至半酣,到这地牢中只为了羞辱沈拂衣,都未曾带兵器,谁能想到这濒死少女竟不知用什麽邪法将帮主制伏,又能徒手挣脱那精钢镣铐?
沈拂衣冷笑一声,纵身而起,竟主动扑向衆人,只听一声破空之响,但她早有防备,在空中翻了个身,擦着腥风避开了传功长老的淬毒暗器,这一下轻功又是精进不少,形如鬼魅,一闪之间便到了传功长老面前,一掌劈向他胸口。
那孙伯功勉强闪身避开,沈拂衣却横劈一掌,正拍在身侧另一人胸前,那人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却也被沈拂衣扭头避开,鲜血洒落在馀下丐帮弟子身上,在这溶洞幽光照映下极是恐怖。
沈拂衣三招之间击毙两个丐帮高手,反倒激起了群丐的敌忾之情,拳掌相加,一起夹攻而来。沈拂衣飘然而起,闪开了群丐的搏命反击,跟着倒纵几步,一把抓起地上长剑,双眸冷冷扫向群丐。只听洞外又是一声惊雷,沈拂衣再也忍不住这几日的屈辱,身形暴起,长剑直出,瞬间刺入一人胸口。
沈拂衣猛地拔出长剑,带着一道血柱喷出,便闻到一阵浓烈的血腥之气,登时杀心大起,剑锋到处,地牢中的赤手空拳的群丐应声而倒,数招之间,连同那传功长老在内,将群丐尽数砍翻在地,地牢中竟是血流成河。转头一瞥,见钱睿挣扎着想要爬起,踩在湿滑的地上,又一跤摔在血泊之中。
沈拂衣恨意未消,纵身一跃,跳到了这被困半月有馀的溶洞之外,一脚将铁板踢回溶洞入口上,先将钱睿关在了地牢中。
转回头来,见山洞外正值深夜,却是暴雨如注,一片电闪雷鸣。雷光之下,隐约能看到院门上丐帮的忠义大旗在狂风中翻卷,沈拂衣心下怒极,倒提着长剑,一步步走向山洞之外。
却见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影匆匆跑入洞内,沈拂衣纵身而起,剑光一闪,已指向那人心口,却见那人吓得手中饭篮落在地上,擡起头来,已是面如土色,沈拂衣这才认出正是每日给自己送饭的少年弟子。
沈拂衣犹豫片刻,手中长剑始终刺不出,低声喝道:“快滚!”却见那少年弟子连滚带爬冲出山洞,回头看了一眼,却在院落中尖声叫道:“快来人!犯人逃出来了!”沈拂衣一怔,气极反笑,闪身而出,几步追上了那少年弟子,一剑穿过他的後心,便听他尖叫声戛然,倒在地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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