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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照双影(下)
只听石柒轻笑一声,迟疑片刻,才低声说道:“姊姊可否教我如何修炼内功?小妹不求姊姊传授家传绝学,只要粗浅入门便好。”
沈拂衣心下一凛,转头看向石柒,见她咬着下唇看向自己,双目盈盈,既是殷切诚挚,又带着三分狡黠,想到她如此渴求武功,定是极力想要摆脱那不堪回首的身世,不禁生出几分怜惜,柔声说道:“粗浅入门只能强身健体,就算我教你家传内功,也要三年五载才可小成,如何能解你眼下危难?”
只见石柒听自己道破了她的心思,双眸中瞬间涌上泪水,深深低下头去。沈拂衣犹豫片刻,淡淡说道:“要速成内功,倒也并非不能。南宫前辈所留三篇心法,我不信你只练了第一篇和第三篇。”
只听石柒嗤的一声,破涕而笑,双臂搂住了自己,她擡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珠,唇角却勾起笑意,双眸在烛火之下射出异光,只见她俏丽容颜与自己相距咫尺,轻声说道:“好姊姊,那你陪我同修那内功心法吧?”
沈拂衣满面羞红,挣扎着想要挣脱她的怀抱,但她双臂还被棉纱缠着,又被石柒紧紧抱住,两人齐齐摔倒在床上。
沈拂衣见石柒仍是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神色间既是天真又是诡诈,也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怒气倒是瞬间消散,忍不住啐道:“你胡说什麽?人家前辈说要夫妻心意相通,你我都是女子,怎麽能练得?”
只见石柒嘻嘻一笑,咬着下唇凝视自己片刻,忽地放开了搂住自己的双臂,竟伸手向自己身前摸来。
沈拂衣下意识向後一躲,但双臂还未挣脱,又与她近在咫尺,一时闪躲不及,还是被她用指尖在身前触了一下。
沈拂衣一呆,也不知该不该着恼,却听石柒笑道:“姊姊不许生气,日间你亲了我一下,现下我摸一下还回来,咱们才两不相欠。”
沈拂衣哼了一声,暗想那前日在花轿中你还多亲了本姑娘一下,却又作何解释?但这番话又说不出口,也只好作罢。
她被石柒这样一闹,本已渐进参悟的“万象归尘”第五节心法又要重新运劲,沈拂衣不禁恨恨的瞪了石柒一眼,好在她并未再动手调戏,虽是贴在自己身边,却也不再提起一起修炼那“灵犀神功”。
沈拂衣闭目不去理她,又潜运内功,将适才领悟的心法在经脉中运行两周天,内功贯力,双臂一挣,便将那缠着手臂的棉纱挣断成几截。
只听身边石柒一声轻呼,她心下得意,但随即想到这一节心法需辅以内功,石柒全无内功根基,自己胜了她也并不足喜,反倒怕她心下自伤,便收敛了笑容,转过头来,果然见石柒虽是勉强露出笑颜,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低落。
沈拂衣心念一转,一把抓起旁边的棉纱,一手抓住石柒的手腕,作势要用棉纱去缠她,冷笑道:“好,现在到我了!”
只听石柒啊呦一声,慌忙叫道:“好姊姊,我可挣不脱,姊姊饶了我便是,不比了不比了,小妹认输了。”
沈拂衣见逗得她转开了心思,这才放开手臂,掀起绣被,在床上卧下,又隔空挥掌将烛灯拍熄,淡淡说道:“也闹得够了,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远行。”
漆黑夜色之下,隐约见到石柒呆坐了片刻,便也钻入绣被之中,与自己并肩卧下。
沈拂衣想到明日之行,心下甚是激动,强自闭目安神,总算睡意渐起,却发觉石柒在身边辗转反侧,忽地坐起身轻轻叹了口气。
沈拂衣忍不住说道:“怎麽?”
只听石柒幽幽说道:“姊姊这床榻太软,小妹睡不踏实。”
沈拂衣微微一怔,一时也想不出言语安抚,顿了一顿,才轻声道:“惯了就好了。”
此言一出,便见石柒单薄的身影微微一颤,跟着缓缓躺回自己身边,再无声息。
沈拂衣连日奔波,沐浴裹伤後,终是能回绣楼安睡一夜,虽是身边多了一人,却也睡得极是酣畅,待到醒来时,窗外已是天光大明,竟近了辰时,转头看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沈拂衣心下一凛,忙转回身,却见石柒一袭白衣,尚未梳洗,散着一头长发,正坐在自己闺阁铜镜之前,抱膝蜷缩成一团,看着镜中少女怔怔发呆。
沈拂衣松了口气,轻轻跳下床榻,凑到那铜镜面前,只见镜中映出一对春睡海棠般的娇花之颜。
朝阳透过窗棂射入铜镜,照得镜中两双少女明眸中光华流转。
沈拂衣探身取过镜前梳篦,正欲说话,却见镜中白衣少女弯起眉眼,笑道:“二小姐是要给奴婢梳头吗?这怎麽当得起?”
沈拂衣横了她一眼,便将梳篦塞入她手中,只听石柒又笑道:“原来是要奴婢为二小姐梳头。”
正说话间,却听绣楼下婢女娇声道:“二小姐,换洗衣衫都已备好装入行囊,驿站的快马也在门外候着了,可要奴婢们服侍二小姐梳洗更衣?”
沈拂衣转头看了看石柒,见她神色间闪过一丝落寞,低头避开了自己目光,便对着楼下说道:“都上来吧,我二人皆要梳洗更衣。”
她馀光瞥见石柒全身一震,却又担心触到她自伤身世,便视作不见,到木梯旁迎了几步,便见两个婢女捧着衣衫走上楼来。
只听身後石柒笑着说道:“姊姊,怎不给我也备一件官服?那才神气。”
沈拂衣从婢女手中接过衣衫,展开来看,却是件藕荷色襦裙,她张开双臂,由着婢女服侍自己脱下衣衫,再穿上这身襦裙,才淡淡说道:“此去又不是奉了官府之命,还要入岳阳私下查案,怎能再穿那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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