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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洗怨魂上(第1页)

惊雷洗怨魂(上)

沈拂衣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她自幼便听闻丐帮钱帮主大名,昨日交手也确是名不虚传,却想不到竟是这般扭曲残忍之徒,一时间万念俱灰,只听脚步声渐近,一只光滑的手扭住了自己下颌,迫得自己转过脸来。

她勉强擡眸望去,只见两个白衣人正俯身打量着自己,正是当日在隔壁溶洞中,吹箫折磨阮家小姐的明月楼教习姑姑,隔着面纱看去,隐约能看出两人确实都是女子,也不过三四十岁年纪。

只觉扭在下颌的手松开,沈拂衣摔在地上,耳听头顶一人生硬的说道:“虽是年岁大了些,姿色却是极好,花魁姑娘定然满意,有劳钱帮主了。”

只听钱睿欣然说道:“如此便烦劳二位教习姑姑了。这女子武功极高,虽受了内伤,二位也请小心为好。在下听帮中的下属说起,她会使妖法奇功,寻常绳索困她不住,特备得一副精钢镣铐在此,以防她暴起伤人。”

沈拂衣只觉双臂被人粗暴的反扭到身後,跟着咔嚓一声,冰凉的铁铐箍在双腕上,铁链极是沉重,坠得她心也向下一沉,便是自己未受内伤,也挣脱不了刚混着铜丝铁线的黑索,何况是这一寸粗细的精钢镣铐?跟着脚踝上也是一凉,又一副镣铐锁住了双足,她却是全无反抗之力,垂死一般瘫倒在地上。

只听那适才说话之人说道:“钱帮主,这人气息奄奄,要是死在此间,莫要怪我二人。”只听钱睿爽朗一笑,说道:“这是自然,二位教习姑姑自行裁决,若是这女子冥顽不化,便是杀了她也无妨。在下即日便行,要将那出逃凤翎和阮家小姐送回华山,就先行告退,二位若有要我丐帮效劳之处,尽可吩咐几位长老便是。”

沈拂衣听那两个女子谢过之後,钱睿便纵身跳出了溶洞,她心下先松了口气,暗恨这钱睿奸诈,他忌惮父亲名望,却意欲借刀杀人,料定自己不会屈从,便可借这明月楼教习之手杀了自己。这明月楼背後势力滔天,虽尚不知是何人操纵,但只怕就算父亲能查明真相也无力撼动。

想起石柒说起这些明月楼教习会传授各种琴棋书画的风雅技艺,使的方法却是酷刑与汤药,沈拂衣不禁一阵寒意透遍全身,她自幼受世家教诲,本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石柒被带走时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姊姊救我”,恍惚间仍在耳畔回响,自己怎能独自死在此间?

沈拂衣想到石柒,精神一振,若能委曲求全,忍得钱睿从华山归来,便可将自己也送往明月楼,若天幸石柒未死,便可与她重逢,一起逃也好,一起死也罢,总要先活着离开这溶洞地牢。

她心意已决,咬牙转过头来,便见那两个白衣女子并肩站在自己身侧,见自己转头,其中一人又是声音冷硬道:“适才之言你听到了?你这般底子,死了实在可惜,我二人也不愿杀你,你若乖乖听话,便可少受伤痛。”

沈拂衣虽是暗自下了决心,本已要委屈求生,但平生从未有人这般居高临下命令自己,不禁听得心下一怔,傲性一起,反倒闭目扭过头去。

只听那女子叹了口气,跟着便听破空之响,啪的一声,背上一阵剧痛传来,已被狠狠抽了一鞭。沈拂衣忍不住哼了一声,但她本就无力挣扎,手足又被戴着镣铐,全然反抗不得。转念便想起当日在普陀山岛上,石柒被金鳞帮捆在木柱上鞭刑审问,她却兀自能忍着泪水戏谑胡言,不禁心如刀绞,今日方知石柒远比自己想象得更为坚强。

沈拂衣只听破空之声在头顶盘旋,想是这教习又要挥鞭,只得深吸口气,学着石柒的语气颤声说道:“我……我听话便是,我听话便是了。”

只觉一只手轻轻摸在自己脸上,沈拂衣恍惚间只觉石柒又回到自己身边,那只手却忽地不轻不重的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只听那女子在头顶冷冷说道:“早这般听话,又何必受这一鞭?下贱东西,跪起来!”

沈拂衣心头一震,她本以为这教习姑姑也会传授自己书画的技艺,却不想竟也是先逼迫自己下跪,不禁一阵仇恨怒火燃遍全身,竟压住了烦乱的内息,虽仍是聚集不起散乱体内的真气,却已能勉强行动。

她咬了咬牙,挣扎着跪坐起身,低头藏住了眼中恨意,身子却气得颤抖不已。好在面前两个女子以为她是畏惧,反倒是相视点头,没想到这美貌少女看起来清冷高傲,竟如此不堪一击。

只听那女子声音中多了几分赞许,说道:“念你身受重伤,又如此乖巧,今日便只罚你跪在此间一个时辰,待你养好了身子,明日另有安排。”

沈拂衣低头不语,却忽地想起前日与石柒打闹时,她也曾奚落自己是“好乖巧的婢女”,不禁脸上一红,登时心平气和,强自压下了屈辱之意,只觉内息也渐渐平缓,但内伤极重,一口真气全然提不起来。

沈拂衣虽是跪在地上,却闭目沉思,继续逐字推演内功心法,一时间物我两忘,仿佛那钟乳石滴水之声又渐渐不闻。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脸上又被轻轻拍了拍,沈拂衣睁开双眸,便见地上已摆着两个木碟,各自盛着清水和面饼。

那两个白衣女子又站在身前,只听一人说道:“今日便算你过关了,明日见到我二人,莫要等我吩咐,便要先行跪下。今後到明月楼去见花魁姑娘,日後成了凤翎,被客人选中时也要主动跪好,你可记下了?”

沈拂衣蓦地想起,石柒在家中书房和初入溶洞时都曾这般向自己下跪,随後便都是崩溃大哭,不禁心下一阵酸楚,也不知石柒在明月楼七年,曾这般屈辱跪过了多少人?自己若要为她复仇,一时之辱又算什麽?想到此处,满腔愤恨登时收敛在心,隐忍低下了头,轻声道:“我记下了。”

那两人衣袖一甩,便从溶洞入口跳出,早有守在上面的丐帮弟子又用铁丝网封住了洞口。沈拂衣看这二人身形武功也不见如何高明,却为何能让钱睿对二人卑躬屈膝?那所谓的花魁姑娘究竟是何人?莫非便是那明月楼的主人?

她万千疑虑,却再不能向石柒问询,不禁又是心下一痛。沈拂衣怔了怔,看着面前的两个木碟,顿觉口渴饥饿,略一迟疑,便跪着向前爬了两步,她双手仍被反铐在身後,只能挣扎着俯下身,在木碟中舔舐清水,又撕咬着吞下几口面饼,想到明月楼如此对待女子,比之大理寺狱中的重刑囚犯还要严苛,便是要将人尊严践踏粉碎,实是邪恶残酷至极。

她饥渴稍缓,精神也为之一振,挣扎着爬到毛毯上,才如释重负躺倒下去。低头看去,双膝已跪得一片淤青,身上更是血迹斑斑,襦裙已是又脏又破。沈拂衣长叹一声,将脸埋在毛毯之上,强行不让泪水涌出,却隐隐闻到石柒留下的淡淡香气。她重伤後已强撑了良久,此刻虽是被冰冷的镣铐束缚,却仿佛又被石柒搂抱在怀中,也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时也不知白天黑夜,沈拂衣深吸口气,虽是已恢复了几分气力,但真气仍在体内涣散乱窜,不禁心下一沉,若再耽搁几日,只怕非但十日同修灵犀神功得来的内力要付诸东流,连自幼苦练的家传内功也要尽废,那才是万劫不复之境。

她不敢耽搁,继续闭目苦思,这两日逐字推敲内功心法,心知若要以家传吐纳之术,需要父亲这等高深内功为自己疗伤,尚且要月馀才能恢复功力。为今之计,只有从那灵犀神功上找出速成诀窍,方能解此危难,但她内功未损时,尚且需要石柒全力协助,此刻仅凭自己之力,又重伤之下,一时间实是悟不出诀窍来。

正冥想间,便听头顶脚步声响,沈拂衣略一迟疑,便已挣扎着爬起身,跪立在毛毯上。跟着便见头顶的铁板掀起,两个白衣女子一前一後跳入地牢中,见她已提前跪好,眼中都是露出了笑意。沈拂衣看在眼里,微微低头,收敛了双眸间的寒光,却觉一只手抚摸在自己头顶,轻轻拍了拍,颇有嘉许之意。

还未等沈拂衣缓过神来,却觉这手猛地擡起,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她全身无力,竟被这一掌打倒在地。沈拂衣心中怒极,擡眸看去,却见这白衣女子从身後取出皮鞭,在空中打了个回旋,发出啪啪的空响。另一人却取出了那根洞箫,她心下一沉,想起石柒所言,多半这二人便要用这洞箫辅以鞭刑,想让自己屈服。

只见那皮鞭在空中一甩,重重落在自己身侧,只听那女子喝道:“跪起来!”跟着洞箫之声悠悠,传入自己双耳。沈拂衣全身一震,当日初入山洞中,也曾听闻这两人用洞箫折磨阮家小姐,但当时自己内功完好,虽是听这箫声有些蹊跷,却也未多留意,只到此刻真气涣散,才察觉这洞箫中辅以内功,一波波冲向自己双耳下的风池xue,意欲扰乱心神。

沈拂衣全身真气正在经脉中冲撞,此刻风池xue收到冲击,便如拨弦震动,真气隐隐顺着十二条经脉和奇经外脉向风池xue涌动。沈拂衣忽地灵光一现,灵台一阵清明,暗想何不趁机聚拢真气,再一同归于丹田?她横下心来,竟暗自逆运那灵犀神功的心法,反向引导真气,将真气逆着足少阳胆经运行,散落在体内各处的真气便流转起来。

她冒险而行,全力运功,已无暇再去理会那教习的下跪命令,身上早被狠狠抽了几鞭,打出几道血痕,她却仍是忍着剧痛逆运心法,那箫声仍是顺着韵律一波波震动着xue位,指引着她将真气尽数汇聚到的风池xue。

隐约听到那教习姑姑冷哼一声,一把丢掉手中皮鞭,大踏步向自己走来。沈拂衣头顶一阵剧痛,已被这教习姑姑一把抓住了长发,从地上提着跪坐起身。怎知她这拇指恰好触在自己右耳下的风池xue上,沈拂衣只觉她的手猛地一颤,隐约察觉内力竟从她指尖传入自己体内。

那教习姑姑大惊失色,想要放开自己长发,但指尖竟似黏在自己xue位一般,顷刻之间便将她体内本就修为不高的内力尽数吸走。另一人不明所以,察觉到异常,用力在这人肩头一拉,两人便同时摔倒在地。

这箫声一停,沈拂衣全身剧烈抖动,已无暇顾及那两个白衣教习,只觉内力尽数汇聚到双耳後的风池xue,混杂着吸入体内的那教习的内力,头上似要炸开一般,睁开眼来,却觉面容一切如常,只是聚集的内力无处释放,忍不住咬牙呻吟一声。

正绝望间,只觉一掌拍在自己胸口,竟是另一个白衣教习察觉异常,想要出掌击杀自己。沈拂衣双手还被镣铐锁在身後,全然无法格挡,这白衣教习武功虽不高,这一击却正中膻中要xue。

沈拂衣全身巨震,哇的一声,又呕出一口黑血,但这一掌也给风池xue积蓄的内力指引了路线,只觉风池xue积蓄的内力如山洪决堤,顺着足少阳胆经走任脉冲向膻中,再从各条经脉流转回丹田中,竟在这一瞬间治愈了极重的内伤,内功反倒又增益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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