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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她在玩她
◎贺殊手抖得厉害,她真不想‘玩’。◎
带着哭腔的声音,混着屋里升高的温度幽幽地往岑千亦耳朵里钻。
背上的热意也在这低颤的尾音里四散开,给皙白的肌肤晕染上一层淡粉色。
岑千亦下巴抵着身下毛绒软垫,牵动的脖颈带着背後蝴蝶骨若隐若现,像要振翅逃离,但又被生生困住。
岑千亦咬住了唇下口腔内壁,一股刺痛传来,抵抗住了身体里流窜的热意。
没想到,这一次她倒是没有预料错。
这女人确实在‘玩’她。
贺殊手抖得厉害,她真不想‘玩’。
如果可以,她宁可躺着的人是她,让岑千亦来玩她。
不就是被烫一下,这温度她都试过了,她受得了!
好过现在这样...每滴落一滴蜡,岑千亦动一下,那蜡就像经由了她的背部直接掉落到了她的心上。
心被烫得一跳一跳的,跳得人头皮发麻。
太折磨了!
要求还是这些蜡要‘几乎铺满’岑千亦整个背,‘几乎’这个词那就接近全部。
贺殊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岑千亦的身材足够纤瘦,背也不宽,她抖着手继续,想要快点完成任务。
过于专注,贺殊都没注意到,身後那些燃着的蜡烛冒起的烟渐渐的凝聚在了一起,隐隐的显现出了‘杀气刀’的样子。
如果看见,她估计手得更抖。
贺殊专注地找着背部没被‘摧残’的位置,像要通过一些方位视角的法子,尽快达成这个‘几乎’的标准。
“系统你快看,这整个背看上去都是了,这还不够‘几乎’啊,都没地方了!”
贺殊在脑海里抗议,可那智障系统又不知道怎麽的跟失踪了一样!
“智障系统出来啊,别装死!”
“怎麽还不给我通过,这还不够啊!”
她都在岑千亦这背的四个角,和中心位置都滴了不少蜡了。
激动之下,一滴热蜡不小心地掉落在了那耸起的蝴蝶骨上,地上的人发出了声‘闷哼,贺殊眼泪啪嗒就往下掉。
要要要要死了,贺殊慌张地揭掉那块已经快速凝结的蜡,但还是迟了一步,骨头上那纤薄的一块肌肤被烫得绯红一片。
一句对不起差点脱口而出。
她真的要跪了,偏就在这时候,她卡点的词倒计时了。
“宝贝,是不是很舒服,想不想要更多?”
眼泪是掉的更多了,早知道先把这词说掉的,卡在这个时间,真的更变态了。
眼泪掉的太凶,不小心还有几滴掉到了蜡烛里,‘滋滋’一阵烛火爆裂声,燃起的烟熏得眼睛难受,贺殊用力眨眼的同时拿开一些蜡烛,抖动间,蜡烛里积累的蜡油一股脑掉落。
贺殊睁眼的瞬间,正好瞧见了那一朵朵‘玫瑰’在岑千亦皙白的背上轰轰烈烈的‘绽放’。
一声闷哼被贺殊脑海里的电子提示音盖过。
终于,这部分通过了!
贺殊一点不带犹豫的吹灭了手里的蜡烛,一缕青烟蹭蹭往上冒,迅速就凝结成了‘空气刀’。
但闭眼放下蜡烛的贺殊没看见,她小心擦了眼泪後睁眼看向地上趴着的人。
岑千亦从刚才起就一直很安静。
虽然她嘴里塞着东西不方便说话,但要发出声还是可以的,她竟然一声不吭。
贺殊之前网上看到过一句话,说是熊孩子闹腾不可怕,一旦安静下来了才可怕,指定在憋个大的。
岑千亦当然不是熊孩子,她比熊孩子可怕一百倍,杀伤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她这麽安安静静的,贺殊只能想到一个可能,她在思考怎麽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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