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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见状十分识趣地出去了。
裴霁明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他忽然倾身逼近。
锦岁一惊,还未等她反应,纤细的手腕就被他牢牢攥住。
锦岁笑吟吟地看他,明知故问地询问道:“夫君这是怎麽了?怎麽不大高兴的样子?莫不是嫌我刚才没夸你送来的羹汤好喝?”
“明知故问。”
裴霁明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过她泛红的耳垂。
锦岁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缩起脖子,却被他扣在腰後的手掌牢牢按住。
耳垂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他带着薄茧的指尖还摩挲着她的腰,双重的刺激让她背脊倏地绷紧。
细碎的痒意从耳廓蔓延至心尖,她能清晰感觉到他齿尖的力度,带着不容抗拒的亲昵与占有欲。
“夫君…别…”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颤音,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她想别开脸,却被他用指腹捏住下颌,只能直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眸子,那双眼底翻涌着暗火,将她羞赧的模样尽数吞噬。
裴霁明喉间发出的低沉笑声,顺着相贴的肌肤传来,震得她愈发羞赧。
“现在知道了麽?”
裴霁明噙着笑意,好整以暇地瞧着她。
“我丶我知道了,夫君你先松开我。”
锦岁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吮得愈发红肿,连带着眼尾都泛起了水光,氤氲着薄薄的雾气。
“现在知道了,”裴霁明一顿。
“晚了。”
说完,他将锦岁横抱起,锦岁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脖颈,看着他的步伐迈向床榻,锦岁挣扎着踢了踢腿,却被他抱得更紧。她慌得口不择言。
“夫丶夫君,现在是白日!”
裴霁明低头看她,眸色深沉得像要将人吸进去。
锦岁被他轻轻放在榻上,纱帐绳结被他随手一扯,淡青色的流苏垂落下来,在两人之间织出朦胧的光影。
-
春信已至,皇後娘娘要举办的春宴也逐渐提上日程。
锦岁为薛沉璧准备了不少衣物。
锦岁坐在镜奁前,瞧着丫鬟们将新制的衣衫一件件挂在紫檀衣架上。
她转而看向一旁的薛沉璧,询问道:“可有心仪的?”
薛沉璧随手指了一件。
锦岁的手搭薛沉璧的手上,缓声开口道:“你也别想太多,虽是第一次入宫,但不管如何有我领着你。”
薛沉璧垂眸盯着自己被锦岁握住的手,不得不说,她确实对入宫赴宴这类热闹场合兴致缺缺。
她也无心与那些珠光宝气的贵女交际。
若不是皇後懿旨,她定是不会去的。
-
春宴当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她们二人早早地便准备好,皇宫内的宴会厅早已热闹非凡。
贵女们的环佩叮当声丶丝绸摩擦声与低低的笑语交织成网,令薛沉璧有些喘不过气来。
二人落座後,锦岁不禁四处环顾,但也没瞧见燕云珠的身影。
这让锦岁有些许失落,也不知道云珠表姐近来如何了。
不过她的思绪很快被小太监尖细的通传声打断。
“皇後娘娘丶太子殿下到——”
顿时,满厅的目光皆被门口的二人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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