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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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公子重耳3（第1页）

我对赵衰等人说:“我当初逃到狄国，不是因为它可以给我帮助，而是因为这里距离晋国近容易达到，所以暂且在此歇脚。时间久了，就希望到大国去。齐桓公喜好善行，有志称霸，体恤诸侯。现在听说管仲、隰朋去世，齐也想寻找贤能的人辅佐，我们为何不前往呢？”

晋慧公夷吾派人追杀我，我离开了母亲的故乡，离开了生活了七年的戎狄部落。

我打算去齐国投奔齐恒公。齐恒公是霸主，又有贤能之名，定会善待我。

我们先是来到了卫国，卫文公看我们如此落魄就没有招待我，我们就离开了卫国。

我们到了齐国，齐桓公厚礼招待我，并把同族的一个少女齐姜嫁给了我，陪送二十辆驷马车。我心满意足，在齐国过上了安逸的生活。这附带的二十车的礼品，安逸的环境，让我乐不思蜀。

我在齐住了十二年，慢慢忘记了自己的鸿鹄大志，没有一点离开齐国的想法。

有一天，我的属下赵衰、狐偃就在一棵桑树下商量如何离齐之事，齐姜的侍女在桑树上听到他们的密谈，回屋偷偷告诉了齐姜。齐姜把此侍女杀死，劝告我赶快离开齐国。

我说：“人生来就是为了寻求安逸享乐的，管其他的事干嘛，我不走，死也要死在齐国。”

人生安乐而已，谁知其它。

齐姜说：“您是一国的公子，走投无路才来到这里，您的这些随从把您当作他们的生命。您不赶快回国，报答劳苦的臣子，却贪恋女色，我为你感到羞耻。况且，现在你再不去追求，何时才能成功呢？“

齐女曰：“子一国公子，穷而来此，数士者以子为命。子不疾反国，报劳臣，而怀女德，窃为子羞之。且不求，何时得功？

她和赵衰等人用计灌醉我，用车载着我离开了齐国。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才醒来，一弄清事情的真相。我大怒，觉得自己当晋公的可能性小，没命的可能性大。抱着必死无疑的心情，我拿起长戈来要杀狐偃，埋怨他让自己重新过上颠沛流离的流亡生活。狐偃说：“如果杀了我就能成就你，我情愿去死。”我说：“事情要是不能成功，我就吃你的肉。”狐偃笑说：“事情不能成功，我的肉又腥又臊，怎么值得你吃！”于是我平息了怒气，忍了又忍继续前行。

过曹，曹共公不礼。我们到了曹国，曹共公对我很无礼。流亡到曹国时，曹国国君连国境线都不让我跨过，我们的日子过得十分憋闷委屈。

我们到了宋国，仁义着称的宋襄公按国礼招待了我，但此时的宋襄公已在中原争霸中受伤惨败，命不久矣，自然是没办法帮助我登上君位。宋国司马公孙固与狐偃关系很好，就对我们说：”宋国是小国，又刚吃败仗，不足以帮你们回国，你们还是到大国去吧。”

及宋，宋襄公赠之以马二十乘。

到了宋国，宋襄公赠送了我八十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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