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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个吻,上个床,女人开始不自在了,在男人心里,并不代表什么。
“抓住底下。”傅夜寒引导她,“手分开。”
南栀任由他摆布。
“你十四岁的时候,手就这么大。”他的手重叠在南栀的手上,比划大小,他宽阔修长,她小巧细窄,“现在二十岁了,还是这么大。”
她往回抽,没抽出来。
“叶柏南想不想和你发展,好奇吗?”
南栀脊骨一僵。
假如他不想,只能嫁耿家了。
“结果还不错。”
傅夜寒控制她的手,握住弓柄,一根根手指的位置、着力点、作用,详细讲解着。
她大脑浑浑噩噩,完全听不进去。
“叶柏南有意。”
这句,她听进去了。
才喘了口气,男人话锋一转,“可惜,傅家倾向于耿世清。”
南栀剩下的半口气哽在胸腔。
“我也倾向耿家。”傅夜寒俯下身,挨着她耳畔,“耿世清性无能,知道吗?”
她瞳孔放大。
“先天性弱小畸形,他不肯去医院治疗,耿家夫妇也被他蒙在鼓里,相信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傅夜寒眼尾噙了笑意,为她戴上护目镜,他动作温和,偏偏南栀觉得他是凶悍的,带刺的,锋利又冷毒。
“这类男人心理最变态,变着法折磨女人,对方越是痛苦,他越是满足,对方掉一滴眼泪,他会爽上天。”傅夜寒的唇贴着她头发,湿润的温度,丝丝缕缕钻入毛孔,搅得她心乱如麻。
“你这样纯净,正合他胃口。”唇沿着发顶游移到发梢,傅夜寒几乎弯下腰,他一手操纵她,一手挪动面前的支箭架,虽然亲密,借助了外物打掩护,不觉得别扭了,“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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