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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的消息是休假。”叶柏文双手接过茶,“实际上,全年无休。尤其混一线的,披星戴月——”
话音未落,门推开了。
傅夫人穿着旗袍,挎了爱马仕包,珠光宝气进来,“怎么挑了最小的雅间啊?”
“母亲。”傅夜寒起身,又和祝云楼夫妇打招呼,“祝副董,祝太太。”
叶柏文也恭敬起身,“傅夫人。”
那些富太太,他是懒得理会的。
可官太太,不能怠慢了。
即使傅淮康卸任了官职,后生小辈、局级以下的官儿,照样压了一头。
傅夫人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柏文约了朋友,顺便喝杯茶。”傅夜寒主动解释。
太巧合了。
傅夫人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她支开叶柏文,“柏文去家里吧,你大哥在李宅住一星期了,兄弟聚一聚。我家老夫人也念叨你呢!市局最年轻的支队长,有出息。”
“先喝茶。”傅夜寒不放人,“稍后我也回去,和柏文乘一辆车。”
傅夫人明白了。
笑容一点点消失殆尽。
什么屈服,什么‘追回’祝卿安,重新联姻...他从未承认过,是傅家和李家乱猜的‘鸳鸯谱’。
真是胆大妄为!
又耍了祝家一次。
祝卿安挽着祝太太,瞟了一眼傅夜寒。高瘦清俊,油光水滑,几分风流恣意,掩盖不住的风华绝艳。
‘相亲’失败后,她私下打听过,傅公子不风流,不粗鲁,是官宦子弟中,少有的稳重,博学,知书达理。
他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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