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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谈婚论嫁,交往而已,先不公开,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何姨这时从玄关请进一个男人,“夫人!叶家的大公子来了。”
南栀立马扭头。
傅夜寒也望向门口。
叶柏南穿着病号服,套了一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随行的司机拎着一些贵重礼品,毕恭毕敬搁在玄关柜上。
他经过南栀,眼眸溺着笑意,“傻了?”
南栀确实没想到,他伤口还在恢复期,却特意过来一趟。
以示郑重。
碍于长辈在,她没回应。
叶柏南走到沙发的正中央,略鞠了一躬,“傅伯母,衬衫的袖子太服贴,容易挤压伤口,恕我衣冠不整了。”
“伤势要紧,不计较的。”傅夫人示意他坐,“柏南,我本打算明天去医院瞧你的。”
“我是晚辈,哪有您亲自去瞧我的道理?”
何姨端了一杯新茶上桌,叶柏南没喝,将那杯茶递给傅夜寒。
傅夜寒视若无睹,抻了抻裤线,“室温多少?”
“26度。”
“调低。”他吩咐保姆,“什么季节了,热得出汗,以后我的茶水晾成温的。”
叶柏南听出是下马威。
不肯接这杯茶。
他不疾不徐收回茶杯,提起茶壶斟了一杯五、六分烫的茶水,再次敬傅夜寒,“傅总工。”
男人一瞥他,诧异挑眉,“叶总工敬的茶,我哪里敢喝呢?你我在商场平起平坐,论年南,你虚长我一岁,应该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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