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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钱也在抓住机会,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迅速蹲低身子翻进院中,贴近院墙进行躲藏。
而谢钺也在他翻进来的瞬间,丢出一把匕首,回身躲回屋中。
“弩箭?”张忠义看着躺在地上人,却突然发出一阵笑声:“弩箭,哈哈哈。”
“你怕是不知道私藏弩箭的罪名。”
他骑着马往後退了退,大义凛然地喊道:“院中的是外邦贼子,放火!”
谢钺本想拖延点时间,但听到放火,却瞬间红了眼,张老爹的尸身还在此处,定不能让他们毁了。
他拉开屋门将弩箭和箭筒丢给梁钱,直接跃出院门,向着骑马之人攻去。
他这番举动,弓箭手自然都调转箭头,向着他而去。
梁钱则迅速调整自己的位置,发出了弩箭。
被射中的弓箭手也应声到底,弓箭手可不容易培养,死了就是死了,可没人能替上他的位置。
张忠义一看又折损了弓箭手,心中立刻开始犯虚,上面那位大人只怕不会太高兴。
“拿,拿下他!”
谁知道谢钺也是虚晃一眼,出来之後,他看清院外之人布局,也向着最近的弓箭手而去。
弓箭手拉得弓再快,也快不过掩护他的弩箭。
“院里那个,院里那个,你们是傻子吗!”张忠义急吼吼的叫道。
他的情绪不稳,他骑得马也焦躁不安,一直在晃动马蹄,突然不知踩到了什麽,发出一声巨响,被惊吓的马儿,立刻嘶鸣一声,擡起马蹄,将张忠义摔了下去。
院外的人正要进院中抓人,谁知道外面自家主人摔了马,一群人又急忙忙去扶。
这时一人扶起张忠义说道:“老爷,这样不行,逃吧,县令老爷应该也快到了,这样折损下去,太亏了。
他们此刻一人受伤,还要估计屋中死人,定然不会追我们的。”
“有,有理,撤,撤!”张忠义站起身头也没回的就开始跑。
谢钺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撤退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犹豫了一下,先进院子去看梁钱了。
“金疮药。”他将药瓶丢给梁钱:“没事吧?”
“都怪小的,中了他们的计。”梁钱惭愧地低着头:“不过庄子上我还是救了些人的,就不知道逃没逃掉了。”
“是我将他们想的太良善了些,以为他们是冲我来的,我只要在城中不动,应该不会出大事,谁知道他们下手会这麽狠。”谢钺拍了拍他的肩头:
“护好这里,姓张是吧,等下肯定还会来人,你藏好,对方寻不到人,肯定会去张家,我要把战场带去那处,不能让他们随意毁了这里。”
“小公子小心。”梁钱担忧道。
“就那帮乌合之衆?”谢钺轻蔑一哼。
他只是不想在此处打而已,难道还能是他打不过?
谢钺离开,梁钱走出院门,将对方遗落在这里的刀,弓箭还有箭羽都藏了起来,这些兵器定有出处。
仔细收好,一是日後寻找方便,二是可算是个罪证。
他看了眼谢钺离开的方向,明白今晚定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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