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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五日後,宫中却又来了一道口谕,说谢世子回京,正好可以北上,去镇北王府商议亲事事宜。
这次来的又是福顺公公,他笑着说完口谕,又对谢镶单独说道:“皇上说了,世子若有什麽要求尽管提。”
谢镶低头不言,目色暗沉。
福顺公公看他没说话,又继续说道:“皇上还说了,恩典,就是恩典。”
谢镶深吸一口气:“烦请公公回话,谢镶定不辱圣命。”
福顺公公看他这麽说,笑着点点头,又对着谢钺笑了下,转身离开了。
谢钺凑到谢镶身边:“哥,总觉得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谢镶转身对着爹娘一拜:“这次儿子陪弟弟北上,定会解决此事。”
谢钺听他说的不像是去解决事情,而像是去解决镇北王的。
三日後,这次定远侯府是奉命北上,随行人员也不在少数。
马车里,谢钺凑到谢镶身边:“哥,这要走到什麽时候,我们单独骑马而行呗,路上我还能给你介绍一些风土人情。”
谢镶正在看舆图,听到他的话,点点头:“本就是如此安排,车队让他们直接向着镇北王府而去,你和我,带上十名随从,驾马先去你说的泰宁看看。”
“哥,他们认识我。”谢钺皱眉:“大张旗鼓可能进不去吧?”
“我跟着你,他们认识又如何?还敢动你不成?”谢镶说道。
谢钺趴上他的肩头:“当然不敢,谁敢欺负我,哥揍他!”
谢镶先让谢钺带着他去了那处荒废的驿站,他们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只有残垣断壁了。
“是有人特地来放火,还是意外呢?”谢钺走进驿站四处看着。
谢镶下马,看了四周的地形,又仔细观察了各处:“是放火,起火点在内部,借宿之人不会在屋内点火。”
谢钺刚要说话,谢镶却擡手示意一边的随从将弓递给他。
他专注地看着某处,拉满弦,破空声起,一只飞鸟从天而落。
“世子也,脚上有信。”一名随从将鸟捡回说道。
谢镶抽出信纸看了一眼,递给了谢钺。
“勒朔的文字?”谢钺学的不算精,但也够用了:“是相约今晚亥时见面。”
谢镶点点头:“无意间射落旁人的鸟,耽误的他们的事,也该去说一声。”
谢钺刚要点头,却又皱眉说道:“没有地址啊。”
“这鸟在空中盘旋,你说地址在哪?”谢镶挥手示意大家先离开。
谢钺了然点头,这处如果是据点,当初他来此便已经暴露。
正常来说,他们烧了此处,旁人寻来,定然会认为他们已经放弃此处,不会再继续深究。
好一招灯下黑。
他骑马跟在谢镶身後:“还是哥厉害,我就从来不擡头。”
当晚他们一行人提前来到此处,谢镶带了几人埋伏在驿站内,谢钺则守住了一处可以逃脱的路口。
可一直等到亥时三刻都不见人来,谢钺觉得他们可能还是猜错了地址。
谢镶也是这麽想的,从远处给谢钺打了手势,准备今晚先撤离。
谢钺耸耸肩,刚从隐蔽处走出,就觉得鼻尖飘过一抹花香。
“好香啊?”他还转头闻了闻,还没等他迈步去找,人便已经瘫软在地。
谢镶没有等到谢钺,便察觉不对,他立刻赶到谢钺躲藏之处:“掩鼻!”
他退了两步:“上马,往西,调兵!”
他想过对方看到他们行踪不敢出现,却没想过,对方居然不仅敢出现,还敢当着他的面抓走了谢钺。
谢钺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站在他对面的蒙赤铎。
“哟,熟人?”他看了一眼被吊起来的双手,不甚在意地说道:“那味道挺好闻啊,是什麽?”
蒙赤铎冷哼一声:“上次你走进驿站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
谢钺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你既然都已经後悔了,那今天怎麽没直接杀了?只怕还要再後悔一次。”
“啪!”
谢钺的身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他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还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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