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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头上的李谨言听得好奇,他本以为繁星是一个胆小无能之人,听李明月这话,她背後倒是搞了不少小动作。
“我和许家人有联系也只是因为我在京城写作时,私下认识了不少同样通文笔的好友,中间不乏有些豪门子弟,他们知道我当时穷寒,便拉我入夥一起赚钱而已。”繁星焦急地解释着,她语气诚恳,倒也说得有几分真,“我与许家也只有书信往来,这个许大郎我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他那副模样,还经常用些下流目光打量你我,明月,你是了解我的,遇上这种人我是话都不想与他讲的,怎麽还可能和他私下合作?”
提到许大郎,繁星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看得出她是真不喜欢那个总是色咪咪脸带猥琐笑容的肥胖男子。
李谨言皱了皱眉,莫不是繁星也和许知府的那些贩铁生意有联系?
想到这里,他想伸出手再去摸一摸无名藏在胸口处的名册,怕刚刚无名两三下跳上树的动作太大,把名册弄掉,于是检查一下是否还在。
他将手覆盖在无名的胸口之上,按了按,手感确实微硬,但又觉得和方才触摸之时不一样,于是又捏了捏,发现手里触碰着的并不是名册,而是无名日日晨起练功而练出来的胸肌。
“殿下,名册在这边。”无名等他按按捏捏的动作停下之後,才将他的手握住,移到了另一边,让他重新感受到了名册的存在。
“……”李谨言沉默了,他恨不得现在就从树上跳下去摔死。
站在下面的李明月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安之邶来京城之前定是做足了准备的,他会不知道你在我府上?你现在孤立无援,他又何尝不是,他国太子来到这里,为何连你这个亲姐姐都不联系一声?”
李明月问得精准又刁钻,让繁星回答不出来,只能低着头:“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他在三殿下身边。”
李明月瞧着繁星这副低头乖顺的模样,终究是说不出什麽重话来,她叹了口气:“安之邶出现在李世安身边这件事情我希望你是不知情的,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和安之邶有任何交集,你就安安静静地呆在我的公主府,我可以让你过上和以前那般别无二致的生活。”
繁星并没有回话,依旧低着头。站在李明月身边,她并不像一个公主,更像一个随从,侍女,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任人摆布而又听话的女子。
李明月也希望这段不愉快能够在她俩之间早点过去,于是重新拉起了繁星的手:“去前院吧,李世安种了好些花草,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你看看你有没有喜欢的,我找他要两株,种在你的院子里。”说罢,她便拉着繁星离开了此地。
见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无名才又搂紧李谨言从树上跳了下来。
一落地,李谨言就迅速离开了无名的怀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锦袍,清咳了两声,假装方才树上之事从未发生过:“我们也走吧,免得一直不出现惹人起疑。”
无名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应声跟在李谨言身後。
“你知道当年述国之战吗?”回想起刚刚李明月与繁星之间的交谈,李谨言忽然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开啓了这个话题。
无名点点头:“知道。”
述国之战,对于大盛来说,是一场不痛不痒的战争,以至于战胜之後才放出消息,百姓们也才知道原来就在不久之前,述国已然败降,自愿将国土全权交给大盛管理。无名那时也是在茶馆偶然听人讲起,对方也没有深入多讲些什麽,只是提了一嘴,无名自然也没有多去注意。
这件事情对于大盛人来说,根本不是什麽重要之事,哪像如今与北漠的战事,闹得沸沸扬扬,茶馆市场日日都有人在讨论最新的战报。
“当时其实述国借着北漠的势侵扰大盛边境,大盛之需要警告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把对方往死里打,最後不得已,还要交出国土。”李谨言说着,眼睛看向远处,似乎在回忆过去,“这一切还都是因为李明月的一句玩笑话。”
“玩笑话?”无名不懂,怎麽一句玩笑话就能让一个国家就此消失。
“当时是宫宴也是家宴,不少宗亲大臣都在。当时陛下在说要赐予成年的皇子公主们封地,李明月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故意的,她说她与述国公主关系要好,若是陛下能赏她靠近述国的边境作为封地便好了。”李谨言回忆着当时场景,述国与大盛的冲突尚未解决,皇帝其实也不想去多管。但李明月贸然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将政事拿到了这场宴席之上来,要皇帝给个决断。
当时在场衆人都不敢吭声,就连三皇子也只是握着酒杯看着自己的姐姐,认为她必定会让父皇大怒,冷笑一声:“蠢货。”
没想到皇帝先是沉默了片刻,饮了一杯酒後,突然大笑道:“既然如此,不如就将述国赐予你做封地如何?朕的女儿,要赐封地自然也是要赐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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