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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用一胎之命,便定了无数人的生死。
所以李谨言不得不谨慎行事,为年宴备食的每一步他都要亲自参与,亲自督查,不能让心怀不轨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以免再发生之前的毒案。
喝完热汤之後,廖先生便端着碗离开了,离开时还在嘱咐:“殿下早些回府休息吧,这汤安神得很,要早些躺下才是,以免入睡之後受寒。”
李谨言听他的话休息了片刻,可过了一会儿又还是不放心地看继续看起了账目。或许廖先生猜到他会如此,那汤中的安神草药也多放了些,李谨言刚拿起账目,看着书中的那些文字,就觉得脑袋晕晕沉沉,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
樊诚在一旁看见世子的头时不时的垂一下,随後又强撑清醒,瞪大了眼睛继续看账目。
只觉得不忍心,于是也来劝道:“殿下,要不你先回府休息吧,剩下的账目我来核实就行。”
李谨言打了个哈欠:“明日还要去田庄督查蔬菜,今日就不回府了,让人备张床,我就在这里睡下吧。”
“那怎麽行?殿下金体……”樊诚忙着说了一堆反对的话,可李谨言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觉得睡意来的强烈,双手趴在案桌上,眼睛一闭,就这样睡了过去。
樊诚自顾自说了许多,却见案桌边的人已经没了反应,他试探性的叫了两声殿下,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樊诚无奈地叹口气,无奈地出门叫两个人备了张床塌在库房中,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将已然熟睡的李谨言给擡到了塌上。樊诚怕他受凉,还又让人多加了一床被子,厚重的被子压在李谨言的身上,让睡梦中的他微微皱眉,似乎觉得有些难受。
“别给世子殿下闷死了!”樊诚见两个来帮忙的宫人用被子把李谨言从头到脚都过得严严实实,“这是世子!不是粽子,你们要不再拿两个麻绳给他捆一下呢?”
“樊先生,这麽晚了,应该找不到麻绳了。”其中一人憨厚地答着。
樊城听後先是面露震惊,随後低头苦笑了一下,然後黑着脸指着门:“你们俩给我出去。”
二人也是委屈,这麽深的夜被叫来帮忙不说,没讨到赏赐还被就这样赶了出去,见樊诚有些生气,他们也不敢造次,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樊诚见二人离开,才又叹了口气,扭头看着被裹成粽子的李谨言,瘦小的脸蛋也被埋在被褥之中,看起来似乎有些呼吸困难。
樊诚是真的怕世子就这样被闷死,连忙过去伸手将李谨言的脸从被褥里掏出来,让他呼吸到新鲜空气之後这才放心。
他满意地看了看身上被两层厚被褥包裹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的李谨言,拍了拍手,心中感叹廖先生的安神汤果然效果上佳,就这样搬弄世子都不醒,随後自己便坐回了位置开始看李谨言未能看完的账目。
待到後半夜,樊诚也有些昏昏欲睡了,他看了看面前已经快燃烬的油灯,揉了揉有些疲累的眼睛,起身也准备去为自己找一床被褥,就在这里将就睡到天亮。
他刚一推开门欲走出去,就见自己面前站了一个高大厚实的身影。
樊诚吓了一跳,正要叫出声,却被来人打断:“樊兄,是我。”
樊诚定睛一看,月色之下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穿了一身低调黑衣的无名。
无名的衣衫单薄,但他却好似是因为路上走得急,如今浑身发热,并不畏寒。
樊诚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手里提着一包小包裹:“无名兄,你不该在城外宅子吗?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我本是奉秦小姐之名来给殿下送点东西的,结果在王府门口等到天黑也不见殿下回去。”无名脸上似有担忧。
他今日一早便带着秦婉音的东西进了京城,到达永安王府门口时,才得知世子去了尚食司,估计要日落才能回。永安王嫌他,无名如今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入王府,于是只能在王府附近找了一个茶摊坐下等待李谨言回来,结果这一坐就坐了一整天,就连茶铺都要打烊了也没瞧见李谨言的身影。
无名心中有些着急,以为是宫中出事,便又来宫门口寻找。
本欲进宫,但无名只是一届门客,除非是跟着世子随行,没有令牌的他是无法进入宫中。不得已,他只能折返回永安王王府,躲过永安王王府周围的护卫巡逻,翻墙进去找到了小芸。
小芸只知道李谨言白日去了尚食司之後就再也没有回来,瞧无名如此担心,她也跟着着急起来,二人思来想去,商量一番,小芸便决定去书房里偷拿出了李谨言的令牌交给无名。
于是无名这才假借世子之名,来到了尚食司,寻找李谨言。
如今瞧见樊诚在这,一脸困意的模样,无名才明白李谨言无事,脸上这才有了一丝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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