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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温兰殊接过犀角杯,昂首硬着头皮喝,袖子往下堆叠,手臂上的伤疤在内里白袷若隐若现,被铁关河抓个正着,待他喝完还杯子的时候,腹腔内已经烧得难受了,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微微眩晕,手指节按着太阳xue,有点儿站不稳。
铁关河没接犀角杯,任由那杯子带酒掉在地上,砰的一声,他拽住了温兰殊的手腕。
“你干什麽!”温兰殊问。
“温公子这道疤好生奇怪,怎麽会这麽整齐?”铁关河吟吟笑道,“还这麽深,难不成肉被硬生生剜掉了一块?”
温兰殊怒火上涌,“这和你……和你没有关系吧?你给我的是什麽酒……”
“哦,这是剑南春啊,也不算烈。”铁关河捡起犀角杯,倒了满满一杯,吸海般豪饮,竟是无事发生,“没想到温公子酒量如此差,是我失策了。”
温兰殊捂着额头,头痛欲裂,走起来也踉踉跄跄的,他感觉天旋地转,每一步都像踩到棉花上落不到实处,身边所有人的嬉笑怒骂,在他耳膜中变得越来越遥远。他想吐,但又不想失态,就一路扶着窗沿,问了两个婢女更衣室在哪里。可他听不大清,使劲儿睁了睁眼,那股自腹腔灼着的火灼得他眼睛痛,最後迷路在花园子里。
他扶着一棵石榴树,忽然树荫下伸出只手,把他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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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君遂有些不放心,跟在温兰殊身後。权从熙的宅子确实大,占据了四分之一个坊,後院还有一个马球场……温兰殊很有可能会迷路,所以他刚刚跟桓兴业说了几句就出来找了。
他和钟少韫都把温兰殊看得很重要,说是楷模偶像丝毫不假,只是今天没想到权随珠会这麽贸然出击。
也算是遗传其叔权从熙的流氓习气了……一些底层来的兵士都是这样,权随珠自小和男人打交道惯了,也没个礼数,看见好看的动辄摸两下示个好,对方不高兴了就装模作样道个歉,反正已经摸到了,又不吃亏。
高君遂就被这麽戏弄过,不过那也是他有错在先,说军中不可有妇女,要把她赶出去,权随珠只是跟他打了会儿,一掌劈到他後脖颈那里,差点劈得他半身不遂,後来在权从熙的居中调停下才没有酿成大祸。权随珠一笑泯恩仇,就当没发生过,也只有高君遂记得这女人踩着自己的肩膀,轻佻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妈的……这回忆真是太羞耻愤恨了,让高君遂这辈子不敢多看舞刀弄枪的女人,温兰殊真是不容易。
他穿过小花园,闻到一股桂花香,周围阁楼绣户,婢女仆役来来回回,有的还拖着酒醉的侍郎尚书。醉倒的文人还嚷嚷着要再来一杯,甚至醉的酩酊也不忘嘀咕酒令依字成韵的诗句。树林子参差披拂,石板路屈曲盘旋,他跟走迷宫一样,再往前走就是马球场,一望无际,枣树连成片,微云淡月横在山岭,晚上的沙地像是铺了一层银子,两侧观望台和球门矗立在场中央,洒扫仆役弯着腰擦着汗,正忙着拔草。
高君遂跑上前,“你见过温公子吗?”
仆役纳罕,“谁啊?”
“一个穿红衣服红发带的,你见到没有?”
仆役摇了摇头。
高君遂心道不好,不知为什麽就是觉得不对,心跳得很快,血流撞得耳膜作响,手脚一下子抽了力。这女流氓不至于真做出些什麽来吧?!温兰殊可是温行独子和嫡子,就这麽一个儿子,就这麽一个啊!
高君遂原路返回,在门口遇见了红线和柳度。
竹林边的小石凳上,红线正捧着竹筒,用芦苇管吸里面的乳茶,柳度则负手在一边,用一种高君遂看不懂的眼神看她。
一见是熟人,高君遂着急忙慌上前去,“红线姑娘,你有见到你家公子吗?我刚刚看他出来不放心就也跟着找他,没找到!”
红线瞪大了眼,这麽大个王府难不成还能吃人?他回过头看柳度,把竹筒给对方,“谢谢你的乳茶,我要去找公子了!”
说罢,红线风风火火就赶去前厅,柳度怕她说什麽得罪人的话,紧随其後,“建宁王不敢对温公子做什麽,你不用担心,我去问一问,如果是权姑娘对温公子不利,建宁王明日上朝肯定脱不了干系,红线姑娘,你不用慌张。”
红线走起路竟然出奇地快,周围的地势走了一遍她就记得该怎麽走出去,高君遂和柳度在後面小跑着,她回头,露出平时难以见到的忧心忡忡的眼神,“我不管,那是我家公子,我一定要保护好他,如果有谁欺负他,我饶不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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