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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御阶之下,声音悲愤欲绝,带着哭腔,伸手指向……後宫的方向!
“儿臣……儿臣有罪!儿臣……儿臣糊涂啊!”他声泪俱下,仿佛承受着莫大的冤屈和痛苦,“但儿臣绝非主谋!儿臣……儿臣是被逼的!是母妃!是母妃她!是她指使上官仪勾结拓跋宏!是她逼迫儿臣在那些信上模仿笔迹!”
“是她!一切都是她做的!她……她是为了让儿臣早日登基,为了巩固上官氏的地位,才……才出此下策!她以死相逼,儿臣……儿臣愚孝,不敢不从啊!父皇!句句属实!儿臣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他匍匐在地,肩膀剧烈耸动,哭得情真意切,仿佛一个被生母拖入深渊的可怜儿子。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将所有的罪责,毫不犹豫地丶精准无比地,推给了此刻正幽居深宫丶等着儿子“大业”成功的贵妃上官氏!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之後,是更加汹涌的哗然!
太子……竟然当衆指控自己的生母?!这简直是骇人听闻!悖逆人伦!
上官氏族的人彻底傻了,如同被五雷轰顶!太子……太子竟然把贵妃娘娘卖了?!
老皇帝谢民和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他死死盯着跪在下方丶痛哭流涕的儿子,胸膛剧烈起伏,猛地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几乎背过气去!太监慌忙上前拍背顺气。
“逆……逆子……毒……毒妇……”老皇帝指着谢申瑾,又指向後宫方向,手指颤抖,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极致的愤怒和失望。
“传……传朕旨意!”老皇帝好不容易顺过气,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贵妃上官氏……勾结外敌……谋害皇子……罪……罪无可恕!着……打入天牢!严加看管!太子谢申瑾……禁足东宫……非诏不得出!上官仪……及上官氏一族涉案人等……全部拿下!交由……交由大理寺……严查!务必……水落石出!咳咳咳……”
圣旨一下,殿外如狼似虎的禁卫军立刻涌入。
上官仪和几个明显涉案的上官氏官员瞬间被拖死狗般拖了出去,哭喊求饶声响彻大殿。谢申瑾也被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请”回了东宫。
他离开时,低着头,肩膀依旧在微微耸动,仿佛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自责中,唯有在转身的刹那,那低垂的眼帘下,飞快地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阴冷。
阴冷潮湿的天牢深处,散发着霉味和绝望的气息。
曾经奢华无度丶高高在上的贵妃上官惜,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囚服,蜷缩在铺着干草的角落里。
曾经精心保养的容颜变得蜡黄憔悴,眼窝深陷,头发散乱,再无半分昔日的雍容华贵。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冰冷的墙壁,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儿子的指控,如同最锋利的匕首,将她最後一丝生的希望彻底绞碎。
沉重的铁链声响起,牢门被打开。
上官氏茫然地擡起头,当看清门口走进来的人时,她那死灰般的眼中骤然爆发出最後一丝微弱的光芒,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瑾……瑾儿?!”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一丝卑微的希冀,“你……你是来救母妃的对不对?你是来告诉母妃,你在朝堂上那麽说……是权宜之计,是骗他们的,对不对?!”
谢申瑾走了进来。他换上了一身素净的常服,脸上早已没有了朝堂上的悲愤和痛苦,只剩下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挥退了狱卒,牢房内只剩下母子二人。
他缓步走到上官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母妃,”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儿臣是来……送您最後一程的。”
上官氏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绝望。
她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倾尽一生心血丶用尽一切手段扶持的儿子,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恐怖。
谢申瑾从袖中缓缓取出一个极其小巧精致的白玉瓷瓶,瓶身温润,里面装着一点无色无味的液体。
他蹲下身,将瓷瓶轻轻放在上官氏面前的干草上。
“这药,名‘梦南柯’,”谢申瑾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服下後,如同坠入美梦,毫无痛苦,片刻即去。是儿臣……能为您寻到的最体面的方式了。”
上官惜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死死盯着那个瓷瓶,如同盯着一条致命的毒蛇。
“你……你要我死?”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怨毒,“我是你母妃!我为你谋划一生!我为你铲除异己!我为你勾结外敌!到头来……你就这样对我?!谢申瑾!你这个畜生!你这个……”
“母妃!”谢申瑾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转冷,脸上的笑意也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封般的阴鸷,“您说对了!您为我谋划一生!您为我做了那麽多!那麽现在,正是孩儿最需要您的时候!”
他凑近上官惜,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
“只有您‘畏罪自尽’,死无对证!大理寺的调查才能止步于您和上官仪!那些指向儿臣的线索才能彻底断掉!儿臣才能从这泥潭里脱身!父皇病重,时日无多!只要儿臣还是太子,只要熬过这一关,那个位置就还是我的!”
他看着上官氏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嘴角重新勾起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丶温润如玉却又冰冷刺骨的笑意:
“母妃,您一辈子都在为了孩儿好。现在,正是孩儿最需要您的时候。您……再为孩儿付出最後一次吧。”
“为了您最爱的儿子,为了您上官氏的‘荣耀’……请您,安心上路。”
说完,谢申瑾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再平常不过的谈话。
他最後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丶眼神彻底死寂丶如同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上官惜,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出了牢房。
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後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线,也彻底隔绝了上官惜生的希望。
阴暗的牢房内,只剩下那个小小的白玉瓷瓶,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着幽幽的丶致命的光泽。
上官惜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瓷瓶,如同触电般缩回。
她看着那瓶子,又看看紧闭的铁门,发出一声如同鬼魅般凄厉又绝望的丶无声的哀嚎。
她算计了一生,为儿子铺路,手上沾满了鲜血,最终……却成了儿子登基路上,最後一块需要被无情踢开的绊脚石。
这瓶毒药,是她一生谋划,最终的丶也是最讽刺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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