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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琮明瘫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舒枕山。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似乎离死不远了。
被丢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尖叫起来,滴嘟滴嘟,像警报声,屏幕突兀地闪烁。
电话来自滕琮明父亲的秘书。
滕琮明谨慎地看着手机,皱起眉。
舒枕山抬了抬下巴:“你不接吗?”
铃声停止,过了几秒,再次一个劲儿地响了起来。
滕琮明接起来,颇为不耐烦地问:“喂?”
父亲秘书的态度恭敬,但语速很急,告诉滕琮明舆论还在发酵,市场反应很激烈。
网民不仅扒出了集团更多道德上的污点,还有很多较为专业的金融账号借机分析龙腾集团的财务状况,指出他们的表现不容乐观,建议投资者们谨慎决策。
这些金融账号的消息发得很快,似乎龙腾集团刚被挂上热搜,它们就跟进了信息发布。
秘书一笔带过地说,背后可能有人在刻意将市场引导到对龙腾更不利的方向,但现在暂时没时间调查这个。
滕琮明的脸色一直不好,眉头越皱越紧,听到“有人刻意引导市场动向”时,滕琮明眼皮一跳,抬眼望向舒枕山。
只见舒枕山气定神闲地坐在单人沙发里,却根本没有看滕琮明。舒枕山的眼神一直黏在不远处的冉步月身上,而冉步月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滕琮明皱起眉,莫名觉得没眼看,便别开了眼睛,秘书还在耳边火急火燎地汇报情况。
更重要的是,因为舆论甚嚣尘上,骂声震天,加上市场风向对集团的不看好,集团面向公众发售的金融产品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收到了大量兑付请求,正在迅速蚕食集团本就堪忧的现金流。
现在距离开市还剩六个多小时,集团分析师预估开盘后股价可能大幅下跌7%-10%,各家机构对集团的展望也可能会大幅度下调。
如果更多客户请求兑付现金,集团很可能面临资金链断裂的状况,后果难以预料。
秘书非常严肃地对滕琮明说,他的父亲要求他立刻回国处理事务,不论他在国外玩什么。必须在今日上午回到集团总部。
滕琮明脸色苍白地挂了电话,舒枕山仿佛不知道他打完了电话,还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冉步月。
父亲和秘书那边不知道是舒枕山出了手,但滕琮明很清楚,不会有第二个人。
舒枕山做得很狡猾,在所有人处在负面情绪峰值时稍加引导,砚川集团甚至不用自己出面,就能借市场之汐,让龙腾处于滔天洪水之下。
滕琮明只是没想到舒枕山动作这么快,仿佛他早已准备好了方案,只要冉步月那边将龙腾的负面信息发布出去,舒枕山就立刻跟上,推波助澜,煽风点火,配合得天衣无缝。
好吧,滕琮明看着舒枕山那深邃专注的眼神,又觉得可以理解了。
tmd还是个情种。滕琮明在心里骂了声。他怎么没早点看出来。
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舒枕山手里还握着多少东西,会做到哪一步。
滕琮明心中兼有懊恼与恐慌,看着落在地毯上匕首,艰涩地吞了吞口水,抱着最后一点侥幸的希望,叫了声“舒总”。
舒枕山没应。
滕琮明鼓起勇气又喊了一声,舒枕山这才收回目光,慢悠悠看向滕琮明。
“冉先生提出的所有要求我都同意,我也愿意为我以前做过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滕琮明卑微地请求道,“舒总,劳烦您手下留情,别对我们赶尽杀绝。”
舒枕山摇摇头:“我又没做什么。”
滕琮明:“舒总……”
舒枕山不欲多聊:“你要回国吧。准备什么时候走?”
滕琮明一愣。他都听到了?
舒枕山指了指大门,打断他:“门没锁。”
扣留突然变成了逐客令,滕琮明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双腿顿时灌满了雪花点。
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口,见舒枕山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滕琮明便飞快打开门,逃跑般的离开了套房。
好似捡回了一条命。
拖着麻木的双腿走到走廊尽头,滕琮明争分夺秒地掏出了另一个手机,接通了某条线路,低声急迫道:“对,现在就转移,打到瑞士的账号……要快!”
结束通话,滕琮明的双腿终于恢复知觉,快步走进电梯,联系司机:“现在送我去机场。”
屋里。
冉步月正在往门外走,舒枕山急忙叫住他:“阿冉。”
冉步月还是埋着头,没停顿,只顾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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