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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
“你不认识。”
“你说出来看看,同事?朋友?同学?”徐稷垂着眼看他,另只手替他拨了下头发,却又顺着往后,落在了路鹤宁的后脑勺上。
路鹤宁这才觉得不对,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又立刻被拽了回来。
“你只问我,那你呢?”路鹤宁心里直跳,却强装镇静道:“副驾上那个是你男友吧,你男友知道你这么爱管闲事吗?”
徐稷口气温和,问他:“哪个副驾?今天有俩人坐我车了,我得想想哪一个。”
路鹤宁微微一怔,忍不住抬头。
徐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他脸上发烫,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又突然冷下脸,凑到他耳边问:“我有没有说过,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
当初路鹤宁去市里面试,回程的时候下错车的时候,他就对他留了意。只是当时他对这人还有先前做少爷的印象做,因此只是匆匆捎了一程,没再放在心上。
第二次看他穿这身衣服,是他要为了面试准备着装。徐稷陪他去,看他换上衣服的时候却忍不住有一瞬间的失神,只是那时候路鹤宁即将换工作,俩人很有可能再无交集,徐稷悸动的小火苗闪了闪,没等成气候就灭了。
直到今天。其实徐稷晚上的时候在星海见过路鹤宁,当时后者的包厢门微敞,他被人簇拥着从那路过,不经意的往里看了眼,就见路鹤宁一手按着衣襟,正恭恭敬敬地给人鞠躬敬酒。
徐稷几乎以为自己看错,稍一愣神的功夫却已经从星海出来了。之后的场合他一直心不在焉,那情形一看就知道路鹤宁在谈什么公事,他之前也一直鼓励他要珍惜工作机会好好干,这会儿看他给人赔笑敬酒,却又忍不住总往不好的方面上想,怕他酒量不行喝砸了,怕他请的客户行为不端居心不良,怕他那同事趁机吃他豆腐——虽然那人一看就不是个gay,但是徐稷却觉得路鹤宁喝醉时眼里含光,脸颊通红的样子有些雌雄莫辩的诱惑。
他后面的场所滴酒没沾,瞅了个机会又开车回到了星海,只是那时候路鹤宁已经跟客户离开了。
室内的光线温和地恰到好处,路鹤宁觉得不知不觉间先前下去的酒劲又漫了上来……他被人抵在了身后的墙上。徐稷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后、脖子、锁骨,随后又突然辗转,咬住了他的下唇。
路鹤宁顿时吃痛,伸手去推他,却被徐稷压的死紧,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徐稷时而咬着他的嘴唇,力道大的像是要叼下去一块肉,又时而温柔的把他的嘴巴整个包住,舌头卷住他的舌尖一块翻腾。
路鹤宁忍不住哼出声,迷迷糊糊中听徐稷在自己耳边喘着粗气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嗯……上床了吗……操的你爽不爽……”
路鹤宁被臊的气血翻涌,偏又腿软乏力,推不开他也踢不动他,最后索性一扭头,张口咬在了徐稷的肩膀上。
……
之后的过程让路鹤宁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句“妖精打架”。
他知道他和徐稷都不是妖精,只是两个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的男人,他压抑多时,一直肖想这人的肉体,想着他的腹肌他紧实的大腿,想他如何狠狠的操弄自己……今天不过是恃酒行凶,而徐稷……他还真不知道徐稷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从徐稷的眼里看到了丝毫没有掩饰的欲望,以及一点似有若无的柔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俩人什么时候推着抱着一块坠到了床上,徐稷又是什么时候戴上的套,从哪拿的东西做润滑。他的记忆里最深的就是悬在头顶的欧式大吊灯,花样繁复,时而起伏、跳动,又时而倒转……
房间里的景致翻来倒去,路鹤宁开始还卯着劲偶尔跟徐稷对着干,他咬他,他便咬回去,他揉弄他,他也不服气的伸手乱摸乱扯,等到后来力气渐消,俩人的身体一轮接一轮的燃烧沸腾,又被更高的热浪湮没,他的声音才越来越小,最后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路鹤宁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人碾过一样。他是被床头的手机吵醒的,那边打电话的是前一天跟他一块过去的同事,一听他接了立马报喜道:“路哥,客户来签合同了。”
路鹤宁一个激灵,忙问:“什么时候?他自己去的?”他说完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只是这会儿顾不上了,边跟那边说话边忙跳下床去找衣服。
同事高兴地直笑:“自己来的。这会儿估计都签完了,你不用着急,签的是你的合同。”说完又道:“你嗓子怎么哑了?喝酒喝的吧?你昨天实在太牛了。”
路鹤宁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又见自己锁骨肩膀上青青紫紫,想了想就势咳嗽了一声,哑声道:“是啊,昨天是迫不得已……这样麻烦你帮我请个假,我去抓点药吃。”
同事连说应该的,临挂电话,又说了声恭喜。
床上的东西都没收拾,床单的一脚也湿哒哒的一片狼藉。路鹤宁喊了两声徐稷,没听见人回应,想了想自己索性把衣服从客厅都捡了回来,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直到离开徐稷家的时候,路鹤宁才想,也不知道自己和徐稷现在算是什么关系,不过只要对方没有男朋友,自己不算小三插足,那一切都好说,再怎么着也不会比当年被“白嫖”的时候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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