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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脚趾好像脏了。”赛蛮眯着眼睛看向九条裟罗,“不知道九条裟罗‘大人’能不能一边跳舞一边为我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宾清理干净,以尽你们稻妻的东道主之礼仪呢?”
赛蛮刻意用文绉绉的话语羞辱着九条裟罗,但她却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借着舞蹈动作用自己的裙摆抚去赛蛮脚上的沙土。
但赛蛮显然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发难道:
“仅仅只是这样,显然还不够干净哦。我向来听说你们稻妻人都是极爱干净的,怎么能就这样草草了事呢?”
九条裟罗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压着心里想要发作的念头,低眉问道:
“请问赛蛮大人…………”
“叫主人!”
“请…………请问主人…………需要…………需要贱畜怎么做才好……………”
“这才是懂‘礼仪’的样子嘛~”赛蛮看看周围的兄弟们,一同哄笑起来,“我也不为难你,一边跳着舞,一边用奶子给我擦干净吧。”
“这……………”
九条裟罗犯了难,倒不是对“用奶子擦赛蛮的脚趾”感到害羞,毕竟更耻辱的事情她都已经做过了,而是如果要用完成那样的动作,必定要跪伏在赛蛮面前,但稻妻的传统舞蹈中可没有这样奇怪的动作。
赛蛮看出了她的心思,继续补充道:“九条裟罗大人…………倒也不必局限于稻妻的传统舞蹈,任何舞蹈都是可以的嘛,比如酒馆里那些婊子跳的…………”
“……………”
九条裟罗并非完全不知道那些市井小民喜欢的低俗把戏,但即使是穿着改造后的“战衣”,跳着扭捏的“传统舞蹈”也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正思忖着,赛蛮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随手捡起沙滩上的一粒石子像她弹去。
“想好了没有?”
九条裟罗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小脸上竟被石子划出了一道血口。
她看着眼前一脸优哉游哉看着她的赛蛮,又想起了那天被其碾压击败的恐惧,又想起了那冰凉的刀锋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彻骨寒意,忍不住双腿都打起颤,只想现在就跪在赛蛮脚下以求苟安。
几乎不敢再有什么迟疑,她立马趴下身来,以最低贱的姿态从衣服里搂出了两颗还写着“贱畜”二字的椒乳,急匆匆爬到赛蛮脚下,用自己温润柔软的乳肉包裹着赛蛮粗大的脚趾清洗起来。
“舞呢?”
“舞…………对………对…………我知道了主人…………”
九条裟罗立马笨拙地开始扭动起屁股,努力模仿者印象里那些酒馆的婊子讨好男人的姿态,一边用奶子给赛蛮做着足底按摩,一边翘着自己的肉臀冲着周围的男人笨拙地左摇右摆。
赛蛮摸着下巴笑道:“诚意到是有了,不过你这两颗贱奶太小了,可洗不干净。”
“那…………那主人想要贱畜做什么…………”九条裟罗连忙问道。
“你就不能动动你的猪脑,想想怎么‘洗干净’我的脚趾?”赛蛮不满道。
“洗干净……………贱畜用嘴……用嘴来给主人清洗…………”
九条裟罗一口将赛蛮的脚趾含入嘴里,像是吮吸糖果一样舔舐起来,一边观察着赛蛮的神色,一边伸出舌头从大脚趾的指尖,顺着边缘滑过粗糙的老茧,一直舔进指尖的缝隙之中,将混杂着辛酸汗臭的污垢卷入舌中,吞进肚里,再伸出崭新粉嫩的舌头继续清理下一根脚趾。
“好吃么?贱狗?”赛蛮笑道。
“唔唔…………呲溜呲溜……好吃…………主人的脚趾好吃…………”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九条裟罗的表情是一副几乎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但迫于绝对实力的碾压她也不得不这样回答。
把五根脚趾全都吮吸清扫一遍之后,她又向下舔去。
足底破损的老茧像是被撕开的铁片一样刮得她的舌头生疼,她在上面尝到了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还有海盐和人血的腥味,一想到这些血液很可能就来自于自己的同伴,来自于因为自己的自大和傲慢而葬送的士兵,九条裟罗就觉得心如刀绞。
自责不断折磨着她的内心,也让她越来越觉得这样被凌辱和作践也是对自己一种合情合理的惩罚。
“换一只脚。”
赛蛮当然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或者说也完全毫不在乎,他只是将另一只脚搭在了刚刚被舔干净的那只脚上面,而后咂了咂嘴说道:
“舔脚嘛,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新意…………”赛蛮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九条裟罗两腿之间被布条遮住、若影若现的绝对领域,“我听说九条裟罗实力过人,身姿灵活无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条裟罗一愣,咬牙说道:“主人的意思难道是…………”
“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赛蛮冷声说道。
“是…………我的主人…………我…………我知道了……………”
九条裟罗低头叹气,皱着眉头慢慢挑起了自己跨间的裙摆,露出里面光滑无毛的阴阜,绵软而细腻的质感如同奶油一般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两片肥嘟嘟的白皙唇肉如同幼女的小嘴一样可爱,衬托之下更加显得赛蛮的脚趾粗陋无比。
九条裟罗搂着裙子,慢慢走到赛蛮伸出的脚旁,跨开双腿,如同撒尿一般缓缓蹲下,用自己下面的小嘴精准地地含住了赛蛮壮硕的脚趾。
脚趾尖刚刚顶开两片肥蚌,九条裟罗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嘤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看面前那群带着玩味笑容的黑人,只是摸摸咬着樱唇继续向下压低身子。
随着趾尖一点点突入九条裟罗的身体里面,她的面色变得愈发涨红,柔韧而结实的腰肢如同触电了一般抽搐颤抖着,但九条裟罗还是不得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有逐渐被点燃的欲望,一点一点用小穴含住赛蛮肮脏的脚趾。
等到九条裟罗感觉已经将它完全包裹住之后,才开始一点一点上下耸动起来,因为不断安慰着自己“分泌体液只是为了清洗脚趾”,这次九条裟罗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任由自己身体里雌性面对强大雄性时发情的欲望支配自己的身体。
几乎只是几分钟,九条裟罗就明显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虽然说这次有了十分正当的理由,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用小穴清理敌将的脚趾还发情流出了这么多淫水,即使是九条裟罗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
听到这水声的当然不止有九条裟罗,还有坐在她身前的黑人首领赛蛮。
他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忍不住发情的九条裟罗,用没有被小穴包裹住的其他脚趾轻轻挑逗着她。
“嘶哈…………那里………求求…………求求主人不要??……………”
粗糙的脚趾划过九条裟罗滑嫩的蚌肉还有敏感的阴蒂,每次都让她一阵阵腿软,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荔枝,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连保持身体平衡都成问题。
好在九条裟罗就要崩溃的时候,一个信使解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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