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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愈深,城市的霓虹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洒下斑斓光影,如同潮水轻轻漫进室内,勾勒出一室温柔又带着冷意的剪影。
夏知遥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漫无目的地翻着电视遥控,频道画面不断跳换,热闹却遥远,音量被调得极低,只剩下影像在眼前无声闪烁,像极了她此刻飘忽的心绪。
直到敲门声响起,将她从沉沉的思绪中拉回现实,门开的一瞬,夜风扑面而来,周越站在门外,黑色羊毛大衣裹着身形,领口微敞,发梢凌乱,脸颊泛着一层薄薄的寒意。
手里提着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走廊的光影落在他眉骨和鼻梁上,衬得那张本就干净的脸更加立体,他只是站着,肩膀微垂,眼神静静地落在她脸上,像一幅不动声色的画。
夏知遥倚在门框上,眉梢轻挑,唇角挂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来就来吧,还带礼物。”
她说着,懒洋洋地接过袋子,侧身让开门口:“进来吧。”
周越低声应了一句,迈步进门,他站在那儿脱下黑色大衣,动作利落自然,外套一搭在手臂上,露出里面那身剪裁考究的深蓝西装,衬衣扣得严谨,领带收得利落,袖口露出一截干净的白,整个人带着刚从会场出来的那种干净利落的克制感。
再配上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冷静清俊间透着书卷气,那种不费力却极具压迫感的矜贵模样,在暖色灯光下反而更显得令人心动。
夏知遥扫他一眼,眼角挑着点没藏住的笑意,没说话,转身走向客厅,一边解着羽绒服的扣子,一边在心里默默感慨:这男人要是再拎杯酒,简直可以直接去拍广告。
她背对着他将袋子放下,却在无声的空气中,莫名感到他还在盯着自己。
袋子里是件羽绒服,和她穿的周越那件是同款,她扫了他一眼,神情里带着点似笑非笑的玩味,像是在打量,也像是在试探。
羽绒服下面还塞着一个小塑料袋,她低头一捞,透明袋口露出熟悉的形状,动作顿住,眼角弯起一抹带着危险气息的笑,她没说话,只抬眸静静地看他一眼。
周越被她的目光盯得一滞,终于意识到她发现了什么,试图维持镇定。他低声咳了一下,嗓音有些发紧,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昨天……说实话,不太理智。我连你是不是安全期都没问。”
话一出口,他似乎意识到这句话有多直接、有多……愚蠢,耳尖迅速泛红,嘴角不自觉绷紧,眼神下意识避开,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像个被戳破心事的少年。
夏知遥低头看着手中那盒安全套,指尖轻轻一转,动作不紧不慢,像是把玩,又像是蓄意拖延,眼神却始终没离开他脸上的那抹羞窘与挣扎。
良久,她像是终于决定放过他似的,唇角一挑,笑意懒懒地荡开,语气却轻得像一把羽毛:“那肯定是啊,不然也不能让你那样。”语调带着点天生的高傲与戏谑。
她顿了一下,眼尾缓缓挑起,补上那句更加致命的:“不过……作为处男,你懂得还挺多。”
周越像被噎了一下,脸上的红意还未退去,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想辩解,又根本不知道从哪句开口才不显得更窘,他咬了咬后槽牙,硬是挤出一句含糊的低语:“……那不也得学着点。”
他那双平日里沉稳冷静的眼睛,此刻却像刚被挑拨起情绪的水面,泛起细微的涟漪——慌乱、羞窘,又带着点掩饰不住的渴望。
夏知遥看着他那副嘴上倔强、心里憋屈的模样,忽然轻轻笑了一声,没再逗他,只是将那盒递给他:“那你就继续学着点。”
周越这才敢从背后抱住她,那一刻,他的下巴轻轻贴在她肩窝,呼吸缓慢沉稳,像是试图用这一个拥抱,把她重新拉回他身边。
可对夏知遥来说,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却像一把钥匙,猛然打开了昨夜封存的记忆。
她眼神一滞,指尖微颤,那些唇齿相交、体温交缠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心跳忽然一顿,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又慢慢泛起一层波纹。
就在这时,周越的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她身后的房间,随后不带任何铺垫地开口:“我有个建议。”
“什么?”夏知遥挑眉,语气依旧懒散,像是在应付一句无关紧要的对白。她转身坐在沙发上,动作松弛自若,仿佛刚才那点隐约的情绪波动从未存在过。
周越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站在原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沉着,像是把某种犹豫压到了极点。
然后,他迈步向前,缓缓靠坐在她身旁,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靠垫上,动作克制却极具压迫感。
他俯下身,脸几乎贴近她,呼吸间的距离近得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她的睫毛。那双眼睛沉沉地望着她,神情没有丝毫调侃,也没有半点笑意,只有那种咄咄逼人的认真与执意:“你退了这个酒店,搬去我家。”
夏知遥怔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倚着沙发扶手,单手托着下巴,眉眼弯弯,语气里带着调侃式的不信任,像是听见了某个玩笑:“周越,你这借口也太随便了点吧?”
她那种游刃有余的反应,是她多年养成的本能防备。但周越并没有如她预料中那样笑着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眼睛沉静如夜,一字一句都像是刻意压下情绪后的冷静陈述:“我说的是真话。你手机刚丢,大衣也是别人好心送回来的。你一个人在外头,我不放心。”
他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试图绕圈,那种直接和坦白,反倒比任何温柔劝说更有重量。
夏知遥侧着头,笑意慢慢从眼尾褪去。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轻声开口,语气带着点慢慢浮现的锋利:“你是怕我不辞而别?”
她原以为他会如往常一样接话,调侃她几句,把沉重变得轻巧,把情绪藏在玩笑里。可周越没有。他只是看着她,眼神沉稳如水,没有任何躲闪。
然后他说了一个字,“是。”
只是这一个字,却像是扔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击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某一处。空气顿时安静下来,连窗外斑驳的霓虹都仿佛暗了几分。
夏知遥怔在原地,带着些不自觉的慌乱:“你……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她试图转移话题,却发现自己连语气都带着一丝被动的逃避感。
周越没说话,只是缓缓靠近,步伐稳而安静,像是一点点逼近她的防线。然后他俯下身,与她平视,靠得很近,近到她能听清他略显不稳的呼吸,感受到他身上夜风残存的凉意混着隐隐的灼热。
他的声音在这距离里低沉而有力,带着无法忽视的坚定:“我紧不紧张,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逼她面对,也像是在向她靠近某种答案,“知遥,我不想再让你跑了。”
那一刻,他的语气不再是少年时的试探,而是一个男人发出的宣言,不张扬,不求回应,却足够坚定,足够真实。
而夏知遥,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
周越看着她,没有催促,唇角却缓缓扬起,眼神里多了一点不动声色的促狭与笑意,像是藏着少年时最熟稔的那点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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