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视线死死被靠窗的那张桌子锁住,深色胡桃木的质感,边缘那道冷静的磨砂金属线条,桌角那盏弧形的落地台灯,连灯罩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酒意被瞬间冲淡,他眨了眨眼,呼吸微乱,心底涌起一种近乎超现实的熟悉感,就像误入了一场反复做过千百次的梦。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掺着她独有的香水味,将他彻底击溃。
几秒的沉默,他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苦涩与难以置信:“这……怎么这么像你的办公室。”
身后的门在此刻被轻轻反锁,清脆的“咔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夏知遥缓缓转过身,目光深深凝在他身上,她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走在一个易碎的梦境边缘,生怕稍一用力,这份虚幻的安宁就会碎裂。
走到他面前,她停顿了片刻,伸出纤细的手指,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退让的坚定,揪住他的领带,将他猛地拉近。
距离骤然缩短到心跳都能碰撞的地步,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温热而急促。夏知遥微微抬起下巴,唇角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不是说过吗?”她声音低得像落羽,却字字清晰,“总有一天,要在我的办公桌上做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惊雷,骤然劈进周越的脑海,酒精让他的反应迟缓了半拍,可心脏却狂乱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体而出。
那些被压抑在最深处的片段,如同被掀开的暗潮,汹涌而至。深夜里不敢拨出的号码,辗转反侧时的秘密幻想。
夏知遥停顿了片刻,嗓音低到几乎是对自己耳语:“真正的办公室,是不可能的……可这里,”她的眼神落在那张办公桌上,目光一闪而过,带着克制不住的痛意,“至少可以让你假装一次。”
周越眼底的惊讶很快被某种近乎孩子气的光亮取代,他紧紧盯着她,眼神明亮得近乎炽热,像终于被人触碰到最隐秘心事:“你……你还记得。”带着醉意后的轻快,嘴角止不住地弯起,像是得到心爱糖果的少年。
夏知遥没想到他会笑,更没想到会笑得那样真切。
可周越却不肯放过,带着酒意整个人黏了上来,几乎把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
额头轻蹭着她的鬓角,呼吸炽热而急促,声音含糊却认真:“知遥,你连这种话都记得……是不是说明,你心里,其实也舍不得我?”话音带着醉意,可眼神却清醒得惊人,里面全是掩不住的眷恋与依赖。
夏知遥被他缠得气息凌乱,抬手去推他,却被他反手扣住腰,动作近乎赖皮,热意在耳边缠绕,他低声哄似的:“你要是对我好一点,我就会得寸进尺。”
“补偿也好,心甘情愿也罢……”周越的嗓音压得更低,喉结滚动着,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脸颊,像在触碰一件随时会碎的珍宝,“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
他的眼底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火焰,那火焰既倔强又卑微,既炽烈又脆弱。仿佛只要她点燃,便甘愿与她同归于尽。
夏知遥猛地踮起脚尖,唇狠狠封住了他未出口的话,桌灯下,两人呼吸交织,酒意、欲望与压抑太久的情感,在房间里危险地燃烧。
周越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神里掺杂着醉意与炽热的渴望,他扣住她的手腕,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桌边。
领带散落半截,他抬手去扯衬衫的扣子,动作急切,像是终于要把所有伪装剥去,正要继续,却被她骤然拦下。
夏知遥抬手抵在他胸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不许脱,就这样。”
周越怔了怔,眼神里的欲望被生生拦住,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体内那股火焰被困在牢笼里,快要炸裂。
夏知遥却在此刻俯身靠近,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嗓音低得只属于他们:“这样才像在办公室。”
她这句话,就像一根火柴,点燃了他全身的神经,周越猛地低笑,声音里带着难以克制的疯狂与依恋,眼底深色翻涌。
他忽然发力,将她牢牢按在桌上,压得桌上的文件、笔记本纷纷滑落,散落在地。
他俯身逼近,唇齿几乎要咬上她的耳尖,嗓音沙哑,带着咬牙切齿的热度:“你个妖精……”
夏知遥被他牢牢困在桌边,身形几乎无法动弹,可她却在笑。
眼尾微微泛红,笑意中夹着彻底沦陷的柔情与不舍,像是在最后的坚持中放下了全部防线。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衬衫不放,褶皱在掌心间一点点被揉紧,那是她唯一的倔强。
两人之间的气息急促交错,带着热度,带着酒精的微醺,明明只是一句随口的调侃,却在此刻被欲望与压抑搅拌成炽烈的火焰。
周越将她牢牢压在桌沿,黑眸里燃着几乎要溢出的火光,整个人被撩拨得失去所有理智。他望着她,喉咙滚动,呼吸急促到发烫。
夏知遥仰着头,发丝散落,颈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呼吸凌乱,却依旧死死扣着他的衬衫,不让那几颗扣子再继续松开。
唇角微微勾起,笑意冷冽又挑衅,嗓音低沉:“我不把你喂饱了,你怎么去好好工作?”
这句话落在他耳边,周越胸口轰然一震,理智的弦顷刻间绷断,他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克制彻底坍塌,被她逼到生死边缘。
“知遥……”他咬牙低声,嗓音嘶哑,额头抵在她的颈侧,肩膀微微颤抖。
桌灯下,光影忽明忽暗,文件散落在地,纸张被风扇吹得轻轻翻动,她的唇角还挂着笑,他需要的不是放纵,而是她亲手给予的肯定与安抚。
房间里渐渐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纸页在灯光下轻轻颤动,明暗交替,像风暴过后留下的残痕。
这一次,周越却没像以往那样很快抽身、冷下去。他整个人伏在夏知遥怀里,仍死死抱着她,额头抵在她肩窝,湿热的呼吸灼在她颈侧,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浸透她的衣料。
他像是终于耗尽了力气,却依旧不肯松手,怀抱紧得近乎病态,仿佛一旦松开,她就会再次从自己手里溜走,那股惯常的侵略和逼迫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无助的依赖。
她缓缓抬手,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落在他背上,“够了吗?”她低声开口,声音因情绪而微哑,像被夜色压得透不过气。疲惫藏不住,却在字句间泄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心疼。
周越僵了许久,仿佛在与自己作无声的拉扯。直到呼吸发抖,他才像是终于承认一般,低低吐出一句:“不够……永远都不够。”那声音带着未散的酒意,像被撕裂过的丝线,粗粝却赤裸。
虽然他们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亲密,可周越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在事后,显得如此无力、如此需要安抚。
夏知遥怔了片刻,手不由自主地抬起,落在他背上,指尖顺着他微颤的脊背轻轻划过,像在抚慰一只终于卸下獠牙的野兽。
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周越所有的执拗与侵略,背后其实藏着难以言说的空洞与不安,这种发现让她心口发酸,她本该保持冷静,可眼底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柔软。
“周越……”她低声唤他,语调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你不用每次都把自己逼成这样。”
他没开口,只是更紧地箍住她,像害怕一旦松手,她就会再次离开。
夏知遥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拨开散落在额前的湿乱发丝,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她看着他眼尾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心底忽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疼惜。
她俯下身,唇瓣落在他嘴角,轻轻一点,周越明显一震,眼神倏地暗了暗,却仍旧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将她困在怀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年代军婚替嫁娇软美人甜宠真假千金先婚后爱。重生回十八岁,苏念念发誓。这一世她不能重蹈覆辙,她会保护哥哥,进军文工团,最重要的,是不能和靳川有任何牵扯。作为被遣送回村的假千金,在村民眼中,苏念念除了美貌一无是处。据说她烧饭能把灶房点燃,割稻能把脚锯断,劣迹斑斑。和勤劳踏实泼辣利索的真千金一个天一个地,可这娇气包竟被王桂芬做主,替嫁给了军人顾知野,对方常年不归家,唯有冷冰冰的只言片语和钱票寄回家,不算好归宿,可有最关键的一点,军婚受到律法保护。苏念念沉默,苏念念醒悟,苏念念兴奋,我愿意替嫁!进文工团第一天,好友就告知苏念念,隔壁军区有个不能惹的活阎王,雷厉风行,铁面无私,劝她作风低调点,苏念念连声答应,一抬眸,就瞧见那位活阎王站在门口,神色漠然。好友冷汗直冒,差点表演当场去世!一系列的工作交接后,苏念念回招待所收拾东西,没过多久,有人进房来,替她叠衣折被,拎行李,苏念念弯了弯眼眸,拽他衣角你干嘛?‘活阎王’回头看她,略微思忖了下,媳妇跑了,接她回家。闪婚相错人,军嫂揣孕肚千里寻夫...
修为还只有可怜的炼气期。至于为什么抱着剑匣睡觉。是因为李长青无意间发现,近距离的接触剑匣,会被其中数以万计的剑意影响。日后对剑道感悟更加深邃。可惜这丫头确实有点笨。到现在也没悟出个啥。反而有剑匣当枕头,睡的更香了。而李长青自己则不需要什么剑道感悟。剑匣里...
死遁后死对头发了疯般满世界找我谢行舟楚馨完本在线免费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是作者米条一号又一力作,我和安王世子谢行舟是整个长安城出了名的死对头。父王决定把我送去西域和亲的那一天,谢行舟喜出望外在城内大摆酒宴。而我为了逃婚,只能死遁。死遁后我决定彻底躺平当一只咸鱼,于是易容成了人人口中对谢行舟死心塌地的乡下表妹,成功住进安王府。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痴情人设,却被谢行舟带回来的女人处处针对,饱受折磨,而谢行舟只是冷眼旁观。直到有一日,我发现了谢行舟的秘密。那就是他带回来的女子容貌皆与我有几分相似。凝温公主死在了和亲路上的消息传回长安城时,我正躺在安王府的长椅上磕着瓜子。我拿起身前的铜镜照了照,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的脸,不得不感叹现在的易容术实在是太先进了,连我自己都瞧不出丝毫破绽。正感慨着,我的后背冷不防被人重重打了...
你吃了一只毒液,味道有点怪,你黑化了。你感觉吃错了东西,找到一颗NZT48,你发现学神的秘密。你发现一个野生的火工头陀,哎,这是人,不能吃。你吞了一颗天丹,成为了武道宗师,你变强了,还好没秃。你以为无敌了,膨胀的你继续吃了一口骨灰,你学会了饕餮法。你你在苦恼,下次要吃什么?贪吃的你在这条不归路上渐...
非娱乐圈文。女主是戏剧女神,深井冰的神。仅以该文送给内心黑暗的明师太。...
我啊对上祝蔓投来的暗示,谢尉故意拉长尾音,嘴角上扬,悠悠道我住这。闻声,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祝蔓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后悔用这种极端方式报复回去。因为激怒他姜汉宇对自己并没什么好处,在滨城,他要收拾自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闻声,姜汉宇审视的眼神没断,你什么时候搬的家?他这话倒是点醒自己,对啊,她邻居不是他啊。谢尉嘴角弧度不减,但笑不达眼,言语桀骜我搬家需要跟你说?姜汉宇瞬间语塞,同时理智也回归。其实自己跟谢尉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朋友,他不是滨城人,可一出现就是圈子里的座上宾,自己这边缘人物,当然是跟着大家一个态度。他也有试着打听,却没一个人告诉实情,这更验证他的猜想,谢尉身份不简单。扫了眼衣衫不整的祝蔓,谢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