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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猛然一震,那一刻,周越终于失控。他将她轻轻抱起,动作近乎虔诚又急切,仿佛生怕她下一秒会逃离。
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伏下来,额头埋进她的肩窝,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像一株压抑太久后疯长的藤蔓,终于攀上了心中那个光亮的梦。
床铺微微下陷,他一寸寸吻着她,动作虔诚得近乎朝圣,又带着一种压抑太久、终于失控的渴望。他像要将所有思念的空白都一点点填满,把她刻进骨血,揉进灵魂。
这一夜,所有压抑的情绪、未尽的言语、来不及说出口的爱意,终于在彼此的怀抱中喷薄而出,如野火般燃烧,又如深海般沉溺。
窗外的风雪拍打着玻璃,无声又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唯有他们彼此交缠的气息在这片小小的房间里延绵不绝,温暖而炽热。
夏知遥睁开眼时,天色尚未透亮,窗外的雪更大了,大到整个城市都隐入一层柔软而静默的白色之中,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人,藏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温暖孤岛上。
她轻轻动了动身,下一秒,一只手臂便条件反射般收紧,把她重新圈回怀中,她垂眸看去,周越半埋在她的颈窝里,睡得沉,却依旧把她抱得死紧。他的手臂搭在她腰侧,手指自然扣着,好像一松开,她就会从他怀中溜走。
夏知遥轻叹一声,试图将他的手挪开一些。才刚动一下,周越便蹙起眉头,整个人下意识又往她这边靠近了一点,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梦呓:“别走……”
那声音低得像一头受过伤的小兽,脆弱到几乎令人心碎,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她怔了一下,动作停在半空。几秒后,她缓缓垂下手,顺着他的力道,重新贴回他的怀里。
像是感知到了她的妥协,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脸轻轻贴着她的肩窝,蹭了蹭,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庇护的困兽,沉沉安睡。
夏知遥闭上眼,任由他的呼吸温热地洒在她颈侧。她听着他胸膛下那颗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在敲打她心里最柔软的一角。
她从没想过,原来周越爱她,已经爱到这样深的地步,那不是少年时奋不顾身的喜欢,也不是简单的占有欲,而是一种被时间打磨过的执念,带着几分偏执,又几乎近乎自毁的深情。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掠过他额前凌乱的发,动作极轻极缓,像在安抚,也像是在怜惜。
雪还在下,屋里却暖得让人几乎昏沉。她靠在他怀里,心头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忽然明白,也许他们本就该这样,也许,从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退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这个人,她终究躲不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轻地开口,嗓音带着一丝睡意,又柔软得像叹息:“我去洗手间。”
门刚关上,周越睁开了眼,翻身下床。
黑暗中,他静静看着洗手间的方向,目光沉如夜雪下的河流,波澜不显,却暗藏深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关节泛白,仿佛在压抑,又仿佛在等待一个注定会失控的答案。
没过多久,门开了。
夏知遥走出来,穿着他那件宽大的t恤,衣摆垂至膝上,洗过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衬得整个人像是刚从梦里走出来,慵懒、松散,又带着一点令人心颤的无防备。
她一抬头,就看见他站在门口,背后灯光昏黄,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清晰而压抑。她微愣了一下,随即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玩笑:“怎么,怕我跑了?”
话音未落,周越已经快步上前,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推回床沿,夏知遥低呼出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困在怀里,压在柔软的床褥间,无法动弹。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肩窝,整个人紧绷如弓,连呼吸都带着颤,像是在用尽力气克制什么。
“别走……”他声音低哑,几乎听不清,却带着一种刺骨的迫切和本能的执拗,“一秒都不行。”
夏知遥怔住了,那一瞬,她忽然意识到,他害怕的不是她转身离开,而是怕从此再也抓不住她。
她缓缓抬手,抱住他,轻轻拍着他背:“我不是一直在这呢?”
他的力道终于松了一些,但依旧把她圈得死紧,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他伏在她身上,唇贴着她,一点一点吻下来,像是要确认她真的还在。
这一刻,周越不再是那个在投行会议室里叱咤风云的男人,他只是一个曾在风雪里迷路的人,终于抱回了他的光,他的夏知遥。
她轻轻抚着他的后颈,声音柔软得仿佛可以将心撕开:“我说了,不走……真的不走。”话音落下的瞬间,反而成了某种点燃引线的火。
周越猛地抬头,眼神赤红,藏着太多来不及说完的痛与执念。他低头吻住她,像是要用这一吻将所有没说出口的爱与思念,全都灌进她身体里。
她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抵住他的肩,却听他声音沙哑而带着恳求:“别躲……”
她眼眶一热,闭上眼,手指扣上他后颈,主动迎了上去,这一刻,理智溃败。
他颤着手抚过她的皮肤,一寸寸摸索,像是一个终于得到赦免的流亡者,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能拥有自己念念不忘的归处。
“知遥……”他的声音哽住,像是从喉咙深处压出来的,“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睁开眼,望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所有伪装和防御在此刻都被他撕开,只剩下赤裸的真心。
她轻声说:“我在这儿,你不用怕。”
唇齿相触的瞬间,他像被点燃了一样,压抑太久的渴望在她唇间轰然失控,可越是靠近,他心底那种不安就越汹涌。
他越吻,越急,越深,像是在拥抱,又像是在惶恐中索取。他怕这一切只是她一时的回头,是风雪夜里的一场幻觉,天亮之后,她又会像三年前一样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犹豫。
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把她留下,于是近乎本能地,用身体去确认她的存在,用急切的力道去掩饰内心的慌张与惧意。
他将她压在身下,吻落得密集而急促,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他的动作越来越粗粝,连呼吸都带着一种近乎挣扎的紊乱,这一句不只是单纯的yu望,而是爱得太深、怕得太重的无措与本能。
她轻轻一声低吟,像是不经意的回应,却像火星落入他压抑太久的心海,他骤然僵住,身体紧绷,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凌乱。
“知遥……”他低哑开口,嗓音发颤,像从灵魂深处剥离出来,“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的眼神像深海,空荡、炽热,满是无法言说的惶恐与渴望。他不敢多看她,怕此刻只是一场借由欲望构筑的幻梦,怕天一亮,她就会像从未属于他一样离开。
于是他抱得更紧,吻得更狠,像是试图用这一夜将那些年错过的时光,一口气都填补回来。
他们相拥而眠,像是在风雪之后终于找到了彼此,整间屋子,只剩下交错的呼吸与扑通作响的心跳,那些克制与渴望、思念与妥协,终于在这一夜,悄然交融、彻底燃烧。
那一夜,周越一次次轻声唤她的名字,每一声,都像将她刻进血骨,夏知遥也终于在这场无声的沦陷中,卸下所有伪装,彻底失了所有防线。
风雪停了,夜色沉了,可他们的世界,终于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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