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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陈白尘懵了。
他被死死地按着肩膀压在地上,然后那个他也有并且很清楚现在是什么状态的东西正在他大腿根部进进出出。
像是一个滚烫的萝卜,或者黄瓜,或者,大地瓜。
他觉得头疼,以前喝到不省人事之后都没这么难受。
陈白尘回头看,管逍脸涨得通红,闷头胡闹。
“操!管逍你他妈疯了吧?”陈白尘挥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管逍的脸上。
管逍没有防备,这会儿理智也不在线,他已经被脏疯了。
没穿裤子的俩人都坐在冰凉的瓷砖上,身前的那根东西都硬着,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儿。
管逍又这么摔了个屁墩儿,又疼又凉的,觉得自己尾椎骨都碎了,这要是小龙人,估计这会儿尾巴骨折了。
“你他妈犯什么混呢?”陈白尘坐着就踹了他一脚。
那大长腿揣在管逍的胯骨上,把人踹得往旁边蹴溜了一下。
管逍撞到了墙边的暖气片,疼得“啧”了一声。
陈白尘眼看着他撞了暖气片的肩膀红了,又眼看着他挨揍的脸肿了,突然就有点儿心虚。
但说回来,该心虚的还是管逍。
不是洁癖吗?
洁癖怎么随便提着屌插人家的腿呢?
陈白尘骂他:“你他妈醒醒!喝多了吧你!”
管逍这一晚上受了太多刺激,这会儿坐在这儿,胃里翻江倒海。
几秒种后,管逍突然抓着暖气片,撑着隔壁站了起来,然后光着屁股光着脚,直接冲进了洗手间。
好么,又吐了。
陈白尘皱着眉坐在那儿,听着厕所传来的声音,觉得管逍可能要把胃啊肺啊肝啊肠子啊全都给吐出来了。
他摸过桌子上的烧烤,两口就吃了一串小腰。
“操,凉了。”
他俩闹了太久,烧烤都凉了。
陈白尘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然后摸过被他丢在一边的裤子套上,溜溜达达去洗手间了。
“要死了?”陈白尘靠在洗手间的门框,抽着烟看着管逍。
管逍身上就一件睡衣,裤子都没穿,弯腰冲着马桶呕吐的时候,还撅着屁股,那风景真是独好。
陈白尘没控制住自己,瞄了几眼人家的屁股。
说真的,这是他看过的第三个屁股。
第一个是那小鸭子的,当年那小鸭子在别人车里,屁股上都是被那油腻中年人捏出来的红印子。
第二个是他那欠钱不还的前男友,他看见的时候,那人正光着屁股干小鸭子。
第三个就是管逍的。
管逍比他们都白,都干净,屁股上倒是没多少肉,可是看着好看,两瓣儿瓷器似的。
陈白尘看着看着,竟然底下那根东西胀得疼上了。
男人果然名不虚传,下半身那个才是脑子。
他狠狠抽了口烟,转身出去,翻了半天找到一瓶没开盖的矿泉水,拿去给管逍了。
管逍吐得要死了,吐完之后刚一抬头,一瓶水就递到了自己面前。
他扭头,斜眼看着陈白尘。
陈白尘叼着烟笑他:“行了你,别闹别扭了,赶紧漱口,穿裤子,光着屁股在我家晃悠,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怎么着了呢!”
管逍看着他,没动。
“什么意思?不乐意啊?”陈白尘说,“还是你觉得咱俩确实应该怎么着一下满足一下人民群众的期待?”
“你少放屁。”管逍接过水,刚递到自己嘴边,停手了。
陈白尘冷笑:“喝吧,干净的,哥哥刚给你拧开的盖。死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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