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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管逍脑子坏了,想不明白。
他唯一能想明白的是,陈白尘的吻真霸道,而且,他喜欢。
陈白尘闭着眼,舌尖在管逍嘴里乱钻。
勾他的舌头,舔他的牙。
管逍睁着眼,视线从陈白尘的脸上移到前方的玻璃门。
他们俩这会儿的造型过分滑稽,他穿得跟智障儿童似的,陈白尘……光着屁股。
管逍心脏乱跳,手紧紧地扣着陈白尘的腰。
太瘦了。
这狗人怎么这么瘦?
陈白尘吻得热烈,他从来没这样过。
有时候人真的是凭冲动办事的,这一晚他被管逍搅和得心活了。
就像是一潭死水下面竟然突然冒出了游鱼,窜来窜去,搅和得人不得安宁。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但清楚的是,他们俩谁都没跟别人这样过。
漫长,缠绵,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危险。
陈白尘的舌头退出来的时候依旧板着脸,就好像刚才突然强吻管逍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看着眼前眼神都茫茫的管逍,冷硬地问:“恶心吗?想吐吗?”
照理说,应该恶心,应该已经开始吐了。
但意外的是,管逍只是心里发毛,手指冰凉,但看着陈白尘红润的嘴唇,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说:“再来一次。”
陈白尘笑了:“操,你他妈当啤酒中奖再来一瓶?”
他话音刚落,被管逍箍着腰搂紧,嘴唇被咬住了。
管逍的牙轻轻地咬着陈白尘的嘴唇,左右微微磨了磨,然后猛地含住,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俩人都硬了。
男人的下半身从来都不会说谎。
陈白尘没穿裤子,内裤都没有,管逍隔着牛仔裤跟人家互相蹭。
两根东西,一个比一个嚣张,隔着山水无法相见,牛郎织女似的互相渴望。
陈白尘抓着管逍的手,问:“行不行?”
管逍怔了一下,低头看了眼陈白尘那前端已经湿漉漉的东西,犹豫不决。
“真他妈……”洁癖怪真他妈麻烦。
陈白尘松开了管逍的手,一边跟人接吻,一边自己来回撸动。
管逍憋得难受,还往陈白尘身上蹭。
“他妈躲远点。”陈白尘猛地推开他,射到了茶几上。
管逍皱着眉说:“等会儿你收拾。”
陈白尘还在弄,还没射干净,他瞥了一眼管逍,刷了坏心眼,转过去,最后几滴喷在了管逍的脚背上。
脚背又是烟灰又是精液,管逍今天算是真的突破了底线。
“我帮你?”陈白尘看着他鼓鼓囊囊的裆部说,“用手,你他妈别想插我。”
管逍的心思被识破,有点儿失望,但想着,有手也比自己撸强,于是点了头。
陈白尘笑他:“不嫌我脏?”
他举起手,给管逍看自己手上的精液:“吐了怎么办?”
管逍望着他,一言不发地解开了裤子的纽扣。
陈白尘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看他。
管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脱了裤子,走到了他面前。
陈白尘抽着烟看他,伸手要去握他的分身。
管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挤到他双腿间站稳,把那根东西送到了陈白尘面前。
“什么意思?”陈白尘冷下了脸。
管逍有点儿说不出口,但他确实想让陈白尘给他用嘴弄。
“管总,这就过分了啊。”陈白尘朝着那根东西吐了口烟,“别跟我这儿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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