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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001年8月15日星期三
2001年8月15日星期三今天是屠洪诚去世一周年,也是今天,屠玲才想明白,父亲葬礼上的那些叔叔到底是什麽人。对于丈夫的周年,蔡淑华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异常,她依旧早起开门营业,像往常一样将前一晚用过的围布洗净,挂着门脸外自己支的简易晾衣架上,每次这样回到屋里,她都会习惯性地把三把转椅摆正,就像每次理发要将人头摆正一样。正值暑假,屠玲一个人被留在在家里写作业,她想去理发厅陪妈妈,但蔡淑华说今天周六人多,压根就没有她呆的地方。已经是小学六年级,课本上的诗词愈发佶屈聱牙,数学题也开始拐弯抹角,屠玲咬着铅笔,看着卷纸上密密麻麻的汉字和数字,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另外一番场景。那是酷暑下的一个午後,第一节体育课老师让全班男生分成四个篮球队打对抗,女生则躲到阴凉处当临时拉拉队,屠玲由于是公认的班花,还被老师任命为临时的拉拉队队长。几个回合下来,屠玲发现自己的同桌周全篮球打得格外好,虽然不很专业,但几次过人上篮都得了手,人群里显得异常突出。十三岁的翩翩少年已然有了几分英武之气。每次周全得分,班里了几个女生都发出阵阵尖叫,不知道为什麽,屠玲向她们望去,但仿佛进入了奇怪的梦境,酷暑的热浪忽然遮住了她的眼睛,那几个女生看上去有些模糊,但越看越觉得她们样子极其丑陋,甚至有些该死。其中领头的女孩叫闻瑶,她原本是班上的音乐委员,也是屠玲的闺蜜,但这一刻,屠玲觉得她应该从喉咙开始溃烂,再也唱不了歌,直至全身腐烂而亡。想着想着,屠玲伏在书桌上睡着了,电风扇吹到她精致的脸上,鬓角发丝微微抖动着,此时她犹如一副颂写懵懂情愫的浪漫油画中的女主角。中午醒来,从柜子里翻出一个三鲜伊面,烧壶开水,泡十分钟,这就是屠玲一顿午饭。屠玲记得有一次中午,她和周全不想去校食堂,周全偷偷用铝制饭盒泡了两碗方便面,两个人躲在教室里狂炫,按照校规,学生是不允许在教室里偷吃东西的,一经发现会给校令,也是在这种刺激感的催生…
2001年8月15日星期三
今天是屠洪诚去世一周年,也是今天,屠玲才想明白,父亲葬礼上的那些叔叔到底是什麽人。
对于丈夫的周年,蔡淑华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异常,她依旧早起开门营业,像往常一样将前一晚用过的围布洗净,挂着门脸外自己支的简易晾衣架上,每次这样回到屋里,她都会习惯性地把三把转椅摆正,就像每次理发要将人头摆正一样。
正值暑假,屠玲一个人被留在在家里写作业,她想去理发厅陪妈妈,但蔡淑华说今天周六人多,压根就没有她呆的地方。
已经是小学六年级,课本上的诗词愈发佶屈聱牙,数学题也开始拐弯抹角,屠玲咬着铅笔,看着卷纸上密密麻麻的汉字和数字,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那是酷暑下的一个午後,第一节体育课老师让全班男生分成四个篮球队打对抗,女生则躲到阴凉处当临时拉拉队,屠玲由于是公认的班花,还被老师任命为临时的拉拉队队长。几个回合下来,屠玲发现自己的同桌周全篮球打得格外好,虽然不很专业,但几次过人上篮都得了手,人群里显得异常突出。十三岁的翩翩少年已然有了几分英武之气。
每次周全得分,班里了几个女生都发出阵阵尖叫,不知道为什麽,屠玲向她们望去,但仿佛进入了奇怪的梦境,酷暑的热浪忽然遮住了她的眼睛,那几个女生看上去有些模糊,但越看越觉得她们样子极其丑陋,甚至有些该死。
其中领头的女孩叫闻瑶,她原本是班上的音乐委员,也是屠玲的闺蜜,但这一刻,屠玲觉得她应该从喉咙开始溃烂,再也唱不了歌,直至全身腐烂而亡。
想着想着,屠玲伏在书桌上睡着了,电风扇吹到她精致的脸上,鬓角发丝微微抖动着,此时她犹如一副颂写懵懂情愫的浪漫油画中的女主角。
中午醒来,从柜子里翻出一个三鲜伊面,烧壶开水,泡十分钟,这就是屠玲一顿午饭。屠玲记得有一次中午,她和周全不想去校食堂,周全偷偷用铝制饭盒泡了两碗方便面,两个人躲在教室里狂炫,按照校规,学生是不允许在教室里偷吃东西的,一经发现会给校令,也是在这种刺激感的催生下,屠玲觉得那是她吃过的最香的一碗三鲜伊面。最後她吃完自己的,抢过周全的饭盒把面汤一饮而尽,不知道为什麽她觉得别人泡的面永远比自己的好吃,尤其是那碗汤。
下午屠玲继续坐在书桌上啃题,但做到一半,她突然发现自己涂改液找不到了,那是母亲刚给她买的,如果知道弄丢了,肯定要被骂的。
屠玲紧张起来,把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再装回去,反复几次也没找到,文具盒里也没有。这时,她突然想到,刚买回来那天她是去了理发厅做的作业,从那以後她这几天一直没看到涂改液,这样推断的话,不出意外是落在了理发厅里。
想到这,屠玲心里轻松了许多。
她换好衣服,把家钥匙挎在脖子上,出了门。一路上,太阳格外刺眼,她溜着街边懒洋洋地向母亲的理发厅蹭去,路上经过碰碰凉还买了一个两元钱的冰激凌。
走出三个街区,再拐进一个开放式居民楼里,母亲的理发厅出现在眼前。粉色的残破匾额退了色,影影绰绰透出“淑华理发”四个字,门口的三级台阶也磨损得不成样子,屠玲记得前几天母亲还说,等过了今年就把店翻新一下。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理发厅的门是关着的,屠玲仰着头看了一会,心想又不是冬天,母亲没有关门的道理。
沿着台阶上去,屠玲踮起脚用手拽了一下门把手,拽不动。
屠玲发懵,妈妈这是去哪了。
回家突击检查我作业去了?
想到这,屠玲转身要走,但她这时突然听到理发厅里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那个声音像是母亲被什麽东西折磨着,发出得很痛苦的声响。
妈妈在里边!
屠玲急了,赶紧从衣领口顺出钥匙,慌乱地找到理发厅的那把钥匙,打开门冲了进去。
但眼前的一幕,让屠玲愣在原地。
母亲赤身裸体的跪在一把转椅上,身後同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母亲身後,正惊慌地回头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上湿漉漉的。
屠玲与那男人对视了几秒钟,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年前的某一个瞬间,她认出了这个叔叔,他就是去年父亲出殡当天送自己回家戴无框眼镜的那个人。
母亲蔡淑华瞪大了眼睛,在女儿面前赤身裸体并不是第一次,但在理发店,却是头一遭。
愤怒和羞愧爬上蔡淑华的脸,她慌张地从临座抄起一张围巾将自己下体裹住,然後冲到沙发上胡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那个男人先是背过身嘴里骂了几句不干净的话,然後也急匆匆去沙发上找自己的衣服裤子,两个人的衣服纠缠在一起,互相掰扯了半天才分清哪件是自己的。
男人率先套好衣服,转身冲出了理发厅,推门的时候过于用力,导致他离开後,那扇门还前後反复晃荡了几次,接口处发出吱吱扭扭的摩擦声。
蔡淑华穿好衣服了坐在了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这是她第一次当着女儿面抽烟。
两个人谁也没有讲话。
本就炎热的下午,此时更显得死气沉沉。
“你长大以後想干什麽工作?”蔡淑华翘起二郎腿,目光出神地望着地面,吸了一口烟。
屠玲其实并不理解母亲刚才在做什麽事情,但在这种场合下和另一个陌生男人赤身裸体,总归是不好的。而且屠玲这一瞬间,脑海里浮现出平时班上那些总看小人书的男生嘴里一些隐晦的描述,好像和母亲刚才做的事很接近,但具体这件事是出于什麽目的,屠玲却想不通。
“没想好,不知道,妈。”屠玲不知道母亲现在在想什麽,生怕自己的回答会刺激到母亲,所以声音很小。
“想干妈这行吗?”
屠玲摇摇头。
“为啥?”
“瞅你每天太累了。”
蔡淑华点点头,然後像是回忆什麽似的说:“不做妈这行就行。”
屠玲不懂。
蔡淑华又自顾自地说:“起执照丶消防验收丶年检丶城管丶黑社会……哪个不得打点”。然後她突然把头转向屠玲说,“你觉得妈凭自己开了这麽一家理发厅,你爸能帮我多少?”
屠玲还是不明白,母亲的理发厅为啥要父亲帮忙,在她的眼里,每一个大人都是无所不能的,他们无需互为羽翼,却都有搏击长空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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