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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了扶鼻梁上有些下滑的眼镜,目光扫过窗外。
平房厕所门口,邦帕农的老师正焦急地踱步,对着厕所方向喊了几声。
後来,他干脆一屁股坐在楼下的等候区长椅上,掏出手机打电话。
过了大约十分钟,哑女透过窗户,看到那个脸色苍白的真颂猜被老师搀扶着走了出来,两人步履匆匆地朝校外走去,大概是去诊所了。
哑女心底最後一丝紧绷的弦,松弛下来。
试卷发下来了。题目难度对高中生或许有些挑战,但对哑女而言,那些复杂的公式和定理,在她无数个无聊的夜晚,早已像木头的纹理般,深深镌刻进脑海深处。
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解题过程流畅得如同预先写好的剧本。她写得飞快。
借着擡头看墙上钟表的动作,哑女环视周围,右手边隔着一个过道,坐着一个皮肤黝黑丶肌肉结实的男生,看起来更像是在绿茵场上奔跑的体育生。
他也写得很快,笔走龙蛇,但最後一道几何证明题显然卡住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草稿纸被画得乱七八糟。
这时,走廊传来一阵说笑声。
监考老师走过去开门,学校宣传处的几个人涌了进来,拿着单反,开始对着考场拍照,捕捉“认真答题”的瞬间。
镜头扫过哑女时,她下意识按了按眼镜的鼻托,这个形象,天王老子来了也认不出。
宣传老师们拍够了,又和监考老师寒暄几句,才满意地离开。
没过多久,教务处的人端着托盘来了,小碟子里装着速溶咖啡和小包装饼干。
他们挨个给监考老师分发,说着“辛苦了”。
趁着这个小小的间隙,几名认识的学生交换着答案,教室里嗡嗡的,有些躁动。
监考老师清了清喉咙,示意大家安静,自己答题。
哑女擡起头,目光飞快地掠过墙上的挂钟。
时间才过去一半,她已经答完了所有题目,正在做最後的验算。
但她不想成为第一个交卷的焦点。
旁边的体育生似乎放弃了最後那道题,他重重地把笔拍在桌上,举手示意交卷,动作带着点懊恼的泄愤。
哑女耐心地等了大约五分钟,估摸着体育生已经走出考场范围,才平静地举手,将试卷和草稿纸整理好,放在桌角,拎起她的透明文件袋,步履从容地离开了考场。
楼下的等候区聚集着越来越多的学生和老师,哑女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监考老师们效率极高,从开始收卷那一刻起,就拿出红笔,在讲台上当场批改起来。
时间到了,她看到监考老师从教室里走出来,手里捏着那个写着“数学”的牛皮纸袋,匆匆走向位于另一栋楼的组委会会议室。
随後教室被清场,最後几个学生稀稀拉拉退了出来,门“咔哒”一声关上。
哑女并不紧张结果。
题目对她来说过于简单,她坐在这里,更像是在等待一个早已确定的坐标,一个接近目标的必经步骤。
她再次检查了一下文件袋,里面有两支HB铅笔,其中一支的末端,被她巧妙地改造过。
削开的木头里,藏着的不是石墨芯,而是一长截磨得极其锋利的钢针。
她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周围熙攘的人群,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些晃动着的脖颈上,皮肤下隐约可见血管走向。
她在脑海中无声地演练着:角度丶力度丶刺入後手腕的旋转……
目标只有一个,九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校园广播里开始播放轻柔的泰式民谣。
终于,几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校门,停在办公楼前。
九爷到了。他穿着一身米白色亚麻唐装,在一群西装革履的随从簇拥下,气定神闲地走向会议室,笑容可掬地与迎上来的校领导握手寒暄。
哑女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现在不行,人太多了,那些随从看似随意,站位却封死了所有可能的攻击路线。
她垂下眼睑,最好的时机,是稍後的庆祝晚宴。
那时灯光昏暗,人流混杂,觥筹交错间,警惕性会降到最低。
终于,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个老师拿着刚打印出来的获奖名单走了出来,纸张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学生和老师们呼啦一下围了上去,伸长脖子,焦急地在纸上搜寻自己的名字。
哑女落在最後,像一尾沉静的鱼。她耐心地等最初的拥挤过去,才走上前,目光冷静地从名单顶端开始,一行一行,向下搜寻。
C区17号,邦帕农县立中学,颂猜·拉达纳翁。
没有。
她以为自己看漏了,屏住呼吸,重新从第一名开始,更加缓慢丶更加仔细地扫过每一个名字,每一个学校。
依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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