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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抛给瞎子看!
贺羡棠生气了,小手给自己扇风降温:“你是不是瞎!”
“我没瞎。”沈澈挑了下细细的吊带,微微眯起泛光的眼,“你穿成这样……不是闯祸了?”
贺羡棠还在不停扇风。
淡定,淡定,目标还没达成。
贺羡棠把手腕凑近他挥了挥:“香不香?”
太主动了,犯的错肯定比一个亿要多。沈澈问:“你把咖啡泼到梵高那副向日葵上了?”
那是去年他辗转从一位美国的私人收藏家手里买来送给贺羡棠当生日礼物的,这些私人收藏家大多都拿钱当废纸,他找人牵线搭桥,颇费了一番力气。
贺羡棠快要被气得心肌梗塞了。
她瞪着沈澈,心想怎会有人如此不解风情。
“没关系,”沈澈将她拥入怀中,“虽然剩下的向日葵都在美术馆里了,但老公也可以努努力去帮你偷来。”
贺羡棠瞪着他:“你给我偷个小孩!小女孩!”
沈澈缓缓扬起一抹笑:“早说啊,你馋人家小孩儿了?”
贺羡棠撇撇嘴。
沈澈猛地把人抱起来,顺手拿了条领带蒙住她眼睛。
一片漆黑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贺羡棠不安地动了下,沈澈握着她的脚腕,细密的吻由此向上。
他在这件事上像一头最富有耐心和技巧的野兽,不多时,贺羡棠浑身变得柔软而湿润。
“沈澈。”
沈澈慢条斯理地啄吻她的唇,一只手仍然在作恶。
“让我看看你。”贺羡棠声音染上哭腔。
沈澈咬着她耳垂:“叫点好听的。”
不知怎麽,在这种时刻,贺羡棠叫不出口。她张了张嘴,最终放弃,只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破碎的声音。
沈澈却执意要她叫,动作越来越快,过多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中枢神经,贺羡棠仰着头,像一只被折断颈的鹤。
在最接近天堂的前一秒,沈澈忽然停下了。
贺羡棠一口呼吸卡在喉间,藏蓝色领带染上水泽,洇出一片墨色。她侧过头,有些失神,摸索着咬沈澈肩膀。
“不要停!”
沈澈问:“叫我什麽?”
“沈澈!”
“不对。”沈澈的手指在柔嫩的唇瓣上打圈,“不是这个。”
这些很轻微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停叫嚣着。她哭出来:“老公,老公!”
沈澈言而有信,一把扯下领带。
顿时贺羡棠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灯光,尚没看清楚光源,就被沈澈托着抱在腰腹间。
太多了。
沈澈浑身上下的细胞好像都被那个称呼点燃了,他亲着她,动作都有些粗鲁,贺羡棠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死死咬着唇。
她脚尖都绷紧了,浑身汗涔涔的,听见沈澈在她耳边低笑。
“好可怜,bb。”
贺羡棠一口咬上他的唇。
第二天沈董唇角带伤去上班,公司里盛传他和太太吵架被家暴,就是这家暴的位置有点太诡异了,至于原因则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人说他在外面消遣被太太发现。
真是无风起浪,沈澈头疼不已,连着好几天邀请贺羡棠来品鉴公司新建成的食堂。远南集团香港总部上万名员工看着他们一向不茍言笑的沈董非要在食堂里喂太太喝汤,被太太臭骂一顿。
流言蜚语总算平息,沈澈妻管严的帽子却再也摘不下来了。
虽说想要一个小朋友,但贺羡棠和沈澈也没有多在意,他们都觉得这种事得顺其自然听从天意。
六月份刚入夏,贺羡棠胃口很差,总觉得厨房做的菜太腻,沈澈跟沈濯请教腌咸酸梅的方子,说贺羡棠最近总想吃点酸甜口的东西。
沈濯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丢给他一支验孕棒。
用完了,测出来两条红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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