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汲好笑:“我敢叫你还不敢听?纸老虎。”
姜汲起身穿上衣服,走到卫生间。
酒店的一次性清洁用具十分难用,只能简单地洗漱下。他刷牙时“纸老虎”挤在镜子前一起刷,含糊不清地问:“要续房吗?再住一宿怎么样?”
姜汲漱口,吐掉泡沫:“不了,我下午要见客户。”
“哦。”陆星延有点失望,“可我还没……”
“什么?”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姜汲转头看他。
昨晚陆星延一副脑子烧坏的样子,突然单膝跪下,问他要不要谈恋爱。姜汲听完很久没回答,陆星延就保持姿势,不厌其烦地等。
后来可能是等累了,陆星延突然趴到他的膝盖上,可怜兮兮地哀求:“哥哥,哥哥,你同意吧,求你了。”
“……”
姜汲被这拙劣的撒娇手段弄出一身鸡皮疙瘩,装模作样答:“我考虑一下。”
“十分钟,”陆星延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再多考虑一秒我都会死。”
好夸张。
姜汲偏不:“一小时。”
陆星延讨价还价:“半小时。”
“四十分钟。”姜汲严肃,“不能再少了。”
“……好吧。”
陆星延竟然不站起来,坚持保持跪地的姿势仰视姜汲,仿佛心甘情愿仰视一辈子,绝无怨言。
气氛实在煽情,任何人被这样对待心里都很难不起波动。
姜汲的波动不小,但并非怜爱,想扶起他,而是按住了他的头,让他帮自己口。
虽然陆星延平时对人趾高气扬,但在这种事上毫无架子,逞强和服软全看他当下的心情和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
例如此刻他的目的是换取哥哥更多爱意,那么越顺从越好,卖乖才会被喜爱。
这种简单直接的思维模式也有一种动物性,不像被社会驯化的男人。
男人是自大的,讨厌的,姜汲对那种人应不起来。
诚然陆星延有时一上头就管不住自己,但这是事物的两面性,姜汲享受玩弄弟弟的愉快,也能够接受弟弟的缺点。
他唯一要考虑的是,“玩弄”的安全边界在哪里?会出界吗?
——不会。
姜汲没能划出一条明确的安全线,但有掌握一切的自信。
他闭着眼睛释放在陆星延口中,缓了近一分钟,再睁眼时,他说好:“我们谈恋爱吧。”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
一夜过去,陆星延仍然没变聪明,吞吞吐吐假装矜持,但不过几秒就露馅了:“好吧,我是说没亲够。”
他洗掉牙膏泡沫,迫不及待地吻姜汲。
“你也亲亲我……”
姜汲不配合,陆星延讨饶:“姜汲,姜汲……”
他叫姜汲的名字和别人不一样,生气时叫得凶,撒娇时叫得黏,无论如何总带有浓烈的情绪,不只当做单纯的称呼。
姜汲耳根发麻,抬手扣住他的后颈,像主人安抚小狗般给了一个绵长的深吻。陆星延老实了,却还抱得紧,一点不害臊:“不要走,我离不开你。”
“……”
别人说离不开可能是情话,他说离不开却是真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司空催马疾驰,正踏过一座长桥。桥头一片桃树林,正值桃花怒放,姹紫嫣红,灼灼有如云霞蒸蔚。然而司空早已没有了欣赏春色的心情,即使他没听到桃林中传来的那缕笛声,即使他没觉伏在桥下的两支细长剑锋──马蹄踏雪,他的心就已经冰封在了冬天,此刻的春色对他来说是那般虚幻,毫无意义。马蹄就在剑锋之上勒停,笛声婉转,倏地充满杀伐之意,迎面便是千万朵娇艳桃花逆风吹来,吹得他衣衫猎猎,长乱舞。他巍然不动,左手按剑,右手提缰,低伏于马背之上,静待着吹笛人的现身。藏身于桥底的两名剑手的气势反而在笛声中变弱,只因...
...
一个人类贵族中的败类,一个兽族王族中的混球,一个被教坏的精灵,外加一个心里阴暗的森林魔狼。这些家伙组成了一只队伍,虽说武技稀疏会的魔法也是被人看不起的辅...
...
爆火好文亲生父母装穷,逼我卖血养家宋柏川宋鸠薛丽萍全文番外由佚名创作的都市作品。主人公宋柏川宋鸠薛丽萍,精彩的无弹窗版本简要介绍ldquo你当真能悔过自新?rdquo我心中惊喜,连忙重重点头ldquo我发誓!我愿意付出一切在我的专业上!绝不会再做蠢事!rdquo良久,薛导手中勾勾画画的笔终于停下,她轻轻吐出一句话ldquo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做实验?rdquo我大喜过望,像沉溺湖底的落水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忍不住充满激动地哎了一声,欢天喜地换上白大褂钻进了实验室。我帮宋鸠写论文?我帮她做实验,发表数据,参加比赛?做梦!这次,我只为自己而活!什么兄妹之情,什么狗屁父母之爱,我通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