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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的众人走出卧室,外头的灯仍然开着。
七个孤零零的影子被拉长,倒映在地板与墙壁上,温顺地牵连在众人的脚下,难以想象它们在几分钟前展露出的凶残跟可怕。
永远跟随着自己的影子,与光同时存在的影子,却险些将人拖入最致命的黑暗之中。
“咦,门没有事?”
麦蕾有些恍惚地看着禁闭的大门,那里不再发出敲击声,也没有任何倾倒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是他们莫名其妙发了一场疯。
大门当然没有真的倒下,那只不过是影子制造出来的动静。
“人会被自己的五感所欺骗,听见门的声音,就以为可怕的东西是从外面进来的,实际上也许恐怖是从里头生出来的。”左弦似笑非笑地扫过眼前众人,低沉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场所里令人毛骨悚然,意有所指,“从某些人的心里。”
乐嘉平有些沉不住气,脸下意识阴下来,又很快恢复原状,变得很是焦急跟关切:“左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们当中有谁……”
他欲言又止,没有说完,只是环顾其他人,除了毛哥崩溃地蹲在角落,其他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拖所有人下水……
木慈脸色一凛,刚要开口,忽然觉得脖子一紧,原来是后领被左弦扯住,差点被勒断气,迫不得已只好退后几步,找寻呼吸的空间。
“怎么这么想。”左弦仍是笑眯眯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似乎总是在笑,就算再生气,那种负面的状态也不会在他脸上停留过久,更多的时候是各种各样的笑容,那双凌厉的眼睛藏在镜片之下,看不出太多情绪,“我的意思是,盲盒是从我们脑海里提出来的,也就是我们最深的恐惧。”
有时候木慈实在怀疑,左弦脸上的表情,不管是严肃、恐惧、愤怒亦或者是微笑,其实都是他面对其他人的武器,只是使用的时间或长或短,而微笑是最有用的。
笑容能让人减轻压力,有时候也很适合增加压力,更多时候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左弦的声音很轻,却极有压迫感:“在这种时候,实在不应该对自己人起疑,大家应该要团结合作才对啊,你说是吗?乐小哥。”
众人听出话外之音,脸色不由得一变。
乐嘉平脸色一白,打哈哈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是我想太多了。”
“是啊,不要自己吓自己嘛。还有八个小时,大家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左弦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有体力才能好好应对。”
八个小时的安全期已经被确定,不过新人们还是聚集在大厅之中,左弦打了个招呼,带着木慈一起到客房里休息。
木慈就看着左弦定下闹钟,又从背包里翻出睡眠眼罩,好整以暇地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看上去像是准备实打实地睡上七个钟头。
戴上眼罩的左弦只剩下半张脸,看上去比往日要更为不近人情,大概是没有控制表情的原因,几乎是有些阴冷锐利的,又或许是睡觉这件事让他放松下来,最真实的左弦终于从壳子里爬出来一部分。
“就这样?”木慈问。
左弦掀开眼罩的一角,眯着眼睛试图看清坐在床边的木慈:“什么就这样?”
“我说乐嘉平。”木慈皱皱眉头,“他刚刚想关门,我还打了他,难道这不算是正式翻脸了吗?”
左弦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拍拍枕头放好,自己撑着身体坐起来,揶揄道:“翻脸?”
“怎么了?”木慈摸不着头脑,“他是故意的,我看见了,也动手了,刚刚情况危急没办法追究,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了,难道不该先处理掉他吗?”
左弦用膝盖撑着脸,惊叹道:“你居然提倡私刑?我实在没有想到,不得不说,你的道德滑坡真是迅速得让我诧异。”
“什么私刑?我只是想让其他人提防一些,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木慈皱起眉头,“虽然我想把乐嘉平丢出去当鱼饵,但是还不至于亲自动手做这种事情,只不过现在大家图穷匕见,还要维持表面这种虚假的和平吗?”
“哎呀。”左弦惊喜地一拍手,“你还会用成语呢!”
木慈的拳头已经开始硬了:“……我的确很擅长运动,可不是没读过书,你是想体验一下文武双全是什么概念,还是想知道知识的力量到底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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