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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木慈顿了顿,“一起吃顿饭而已,来就来吧。”
年轻人的脸皮很薄,有时候又出奇得大胆,高三生对他们这三个引路人相当依赖信任,之前的些微年轻气盛早已消失不见,而且大概是火车这个虚幻的乌托邦暂时迷住了他,显得很是开心。
三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这次餐厅里的人多得有些惊人,十个车座几乎都被坐满了。
昨天在酒吧见过的牛仔帽男人正坐在他们不远的车座里,被人环绕着,高谈阔论,放声欢笑。
在这辆象征死亡与不幸的火车上,他笑得活像中了几千万的大奖正准备踏上人生赢家的长途,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是为生活再添点新乐子。
一般这种人会显得有点讨人厌,倒不是说每个人都得哭丧着脸,把脸拉得像马那么长,只是他的高兴实在太放肆,太惊人,与这种严肃的事情格格不入。不过牛仔帽看上去却没那么惹人烦,他的笑容很热情、真诚、而且非常自信。
等待上餐的空闲里,木慈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引人注目的人物。
他大概有三十来岁了,很有美国黄金时代的好莱坞男星那种风流且玩世不恭的坏男人气质,似乎是外国人,头发留得很长,在脑后扎了个小马尾,是一种很漂亮的白金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左弦看出他的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
而木慈按照自己朴素的文化水平,给出了相应的回答:“我觉得后面那哥们看着有点贵,他的发型像是脑门上挂着钻石跟黄金的融合物。”
左弦及时把水喷在了水杯里,没有殃及任何人。
“噫——”坐在外侧的高三生几乎大半个身体都往走道上掉了,“左哥!你这样好脏啊!”
“咳咳——”左弦用纸巾掩住嘴,眼圈微微泛红,大概是刚刚被呛到了,强忍着笑意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木慈歪过头,大大的脑袋,小小的疑惑。
正好餐车开过来,左弦将食物端上桌,然后把自己的脏水杯放在餐车上,不紧不慢道:“不过那的确是颗价值不少人命的昂贵脑袋。”
高三生不明所以,而木慈的心则微微一沉,他想到了之前的提醒。
这辆车上有些人会拿人命当垫脚石。
“嗨,左大美人。”
极具压迫感的暗影投在了这张不算小的桌子上,三人被迫近距离观赏这颗昂贵的脑袋,牛仔帽倒是谁也不落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还有两位新面孔。”
他毫不客气地挤着木慈坐了进来,自来熟地打起招呼:“怎么称呼?”
高三生没接触过这样具有侵略性的人物,结结巴巴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看上去就是一只好拿捏的雏鸟。
而木慈只是反问道:“你呢。”
“我嘛。”牛仔帽打了个响指,整只手变成手势枪,指向左弦潇洒地轻轻开了一枪,“只是一杯被诗人拒绝的绿色缪斯。”
左弦清了清嗓子:“他是苦艾酒。”
苦艾酒?跟清道夫一样,也是假名?
木慈注意到了苦艾酒的习惯,他跟左弦似乎都是响指爱好者,刚刚坐下时就听到过几次,不过左弦的响指大多数是表示赞同;而苦艾酒更倾向于吸引注意力,实际上是为了展现接下来的手势。
左弦抿了口刚端上来的柠檬水,淡淡道:“你的爱意过于充沛,记得离开时用抹布一起拖走。”
“木慈。”木慈冷淡道,“幸会。”
高三生被殷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这会儿正好奇地抱着奶昔打量着左弦跟苦艾酒,疑惑道:“你跟左哥是?”
“没有关系。”苦艾酒极为自然地融入三人,他来时还带了一杯酒,手指暧昧地滑过酒杯边缘,“我不过是左先生一名微不足道的追求者,可惜他是异性恋,我只能向上帝祈祷下辈子有机会变成女人了。”
左弦面不改色:“放心,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变成女人,我一定会为了你变成同性恋的。”
木慈:“……”
苦艾酒:“……”
高三生:“……”
这句话过于尖酸刻薄,导致苦艾酒似乎都被震撼在原地了一会儿。
本来还想吐槽苦艾酒的高三生也因为这个回应倒吸了一口气,为火车的全车气候变暖做出一份薄弱的贡献。
高手过招,恐怖如斯。
木慈勉强忍住自己的笑意,其实他并不讨厌苦艾酒,这个男人潇洒且热情,让人难以抗拒的自来熟却并不显得过度强硬,看上去就是派对跟酒吧的老手,随时随刻都等着点燃激情,能把二十四个小时都过成晚上十点半。
苦艾酒绝对是社恐的噩梦,社交动物的宠儿,只过了一分钟,他就立刻从打击里恢复过来,重新跟左弦聊起天。
木慈并不讨厌他,同样谈不上喜欢。
很快,苦艾酒那一桌的人就开始喊他了,他耸耸肩,端着酒杯愉快地跟众人道了个别:“待会儿见~”
等到苦艾酒落座时,还能听到那边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这群人险些让木慈以为这不是一辆死亡列车上的早餐时光,而是某个繁华城市的午夜时分。
“他们好开心啊。”高三生嚼着自己的三明治,好奇地频频回头。
左弦面不改色:“致幻剂喂出来的流水线,都是些醉生梦死的狂人,怎么,你也想喝下这杯毒酒吗?”
作者有话要说:
苦艾酒除了高酒精度,还有轻度致幻效果的苦艾脑成分,是许多艺术大师的灵感来源,因此外号又被称为“绿色缪斯”、“绿色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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