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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瑶池王母需要我,赏识我;而我又迟到了数百年,天界和人间此时此刻都面临困境,那麽不管她现在能不能赶来帮我,眼下有这样一件事等着我去做,我便去了。
再者,後世还有那麽多“玉帝王母”的故事在描绘这对在天界拥有最高权柄的眷侣,还有那麽多的文学作品与神话传说记载着他们的般配,导致已经在多年工作经验中被背刺出习惯来的秦姝,半点也没想着去求援。
就这样,她只带着一身法力丶一身正气丶一腔决意,便踏上凌霄宝殿,与人间千百年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刺客便凭空有了几分相似了: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秦姝听见周围再无声息,又见玉皇大帝被自己这番言论给震得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上前一步,步步紧逼道:
“请陛下与我对赌!”
秦姝此言一出,别说是玉皇大帝本人了,就连她身後站着的那些,原本想上前来帮她说话的神仙们,也被骇得停下了脚步,半点都不敢再往前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秦姝注意不到的地方开始拼命挤眉弄眼丶交头接耳,想要确定一下自己刚刚没听错,毕竟这可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千古奇景:
不是,这……秦君,你是认真的吗?陛下他再怎麽衰弱,也是天界统治者。你与这样的人斗法或许能赢,但对赌的话……陛下他在三十三重天中经营多年,根深叶茂,人脉繁多,你要怎样才能胜得过他?
然而出乎秦姝预料的是,这位正在呈现小五衰相的统治者,并未能立刻张口吞下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而是凝视着秦姝的身後,露出了十分郑重忌惮的神色,甚至还把他那具衰朽得不行了的身体,强行从满地废墟里拔了出来,对来人行了个平辈的礼节,开口道:
“瑶池王母。”
秦姝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看看来的这人究竟是谁,就被一只轻轻落在她肩头的手止住了所有动作。
来人的气息尚未平定,甚至与远处的玉皇大帝一样,带着一点被三十三重天而拖累导致的虚弱;可即便如此,她将手搭在秦姝肩头时的动作也十分温和,恰如那只曾经在瑶池大会上停驻在她肩头的五彩凤凰一般,半点没把自己的疲惫交给站在她身前的秦姝承担:
你感激我,我知道;你需要我,我来了。
我不知秦君之前,为何会习惯从来孤身一人作战;但只要我还在瑶池一日,便不会让秦君独自一人。你的背後,永远有同样身为至高统治者的长辈与盟友。
秦姝略微一转眼,便能看见这只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边,垂落着金光明彩的衣袖;这衣袖上还有无数织造工艺最精湛的织女,才能纺织出来的山河社稷纹样:
“玉皇大帝,你若真要与秦君对赌,那便是仗势欺人,倚强凌弱。”
玉皇大帝:???不是,等等,你看着我们两个人的状态再说一遍“倚强凌弱”这四个字???
来人果然是瑶池王母。而这位天界的另一位至高统治者对《天界大典》也十分熟悉,当场便补充道:
“按照《天界大典》中的规定,如果两位神灵在争夺同一权柄之时,无暇分心去赌斗,便该由二人分别指定‘代行者’,等代行者分出胜负之时,便是两位正主决出高下之刻。”
“既如此,由我来与陛下对赌,赌的便是这个拯救天界的法子到底该如何实行;而我的代行者,便是太虚幻境警幻仙君丶六合灵妙真君秦姝。”
瑶池王母话音落定,秦姝便感觉心中有一道热流涌过:
就好像那些前世曾与她亲密无间的朋友们,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前世她伸出去却未能得到感谢的援手,她给出去却未能得到回应的善意,此时此刻,终于得以在所有的腐化与改变尚未开始之前,提前一步成就圆满。
虽然秦姝上辈子是个生长在孤儿院里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老院长们再怎麽关爱她们,终究也不是真正的母亲;但眼下瑶池王母一站在她的身後,她前生年幼时曾无数次渴望过的“长辈”的感觉,便从这位三界女仙领袖的身上散发出来了,颇有种“不怒自威”的可靠感:
“不知陛下的代行者是……?”
玉皇大帝的眼神在衆神仙中转了一圈,试图从这帮咸鱼里拎出个人来,帮自己去和秦姝对赌;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半个愿意对上自己眼神的神仙都没有:
不知是因为大家都被秦姝的法力给吓怕了,还是认为投在他这位已显颓相的“陛下”山头没什麽胜算,亦或二者皆是。
然而正在玉皇大帝遍寻全场却找不到代行者,急得险些头上冒汗的时候,一道同样苍老的身影越衆而出,对他深深拜下,沉声道:
“符元愿为陛下‘代行者’,与秦君对赌。”
他这一站出来,背後窃窃私语的疑惑声就又响起来了,无外乎都是在想,符元仙翁这是干什麽,也老糊涂了吗?正常人现在谁还会去接手这个烂摊子啊,不都该躲得越远越好吗?还是说……他和陛下又有什麽别的谋算?
天地良心,符元仙翁实在没有秦姝那种走一步看十步的本事。眼下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如果真的让秦君赌赢了,且自己从头到尾都是玉帝陛下这一方的人,那麽自己就绝对没有容身之地;既如此,不如一条路走到黑,看看自己和陛下两人加起来,有没有胜过秦君的可能。
“好!”玉皇大帝闻言大喜,连连招手让符元仙翁上前,侍立在自己身侧,“符元仙翁,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代行者!”
一时间,在几乎要化作废墟的凌霄宝殿前,便出现了壁垒分明的两个阵营,似乎连从这里刮过去的风都要被僵硬的氛围给凝滞住了:
披团龙金袍丶戴垂珠冠冕的玉皇大帝,与手执藤杖丶身披道袍的符元仙翁站在一起;与他们遥遥对峙的,是着山河社稷袄,乾坤地理裙的瑶池王母,还有佩五岳华簪丶着玄色长衣的秦姝。
这边是两位白发苍苍,日落西山的老翁;那边是两位文彩鲜明,正当盛年的女仙。玉帝与符元仙翁之间阶级分明,符元仙翁更是一步都不敢逾越;但瑶池王母的手却始终按在秦姝的肩膀上,就像是对自家小辈般温和从容。
在如此鲜明的对比下,身为“率先发起挑战”的玉皇大帝本人终于开口定下比试的内容,同时也打破了这股微妙的氛围:
“着符元仙翁与六合灵妙真君两人,在接下来的百年内,通过抽签的方式,将资质相同丶容貌相同的两位双胞胎女仙带往人间,以示公平。”
“下界後如何行事,全凭两位代行者决断。百年之後,时限一到,谁名下的女仙声名更广,能够被更多人记住,这场比试谁就是胜者——”
“且慢。”瑶池王母突然出声阻止道,“秦君眼下身负看护黎山老母道场的要职,且秦君没有本命法器,比斗起来会落于下风,不算公平。”
“应在百年之期前,再延十年,令秦君锻造本命法器,方能彰显公平。”
玉皇大帝沉吟片刻後,颔首同意道:“善。”
他话音落定後,瑶池王母这才缓缓收回了一直按在秦姝肩头的手,从容理了理衣袖,庄严开口,发大声,传谕令:
“若两位代行者无异议,则此次决定三十三重天未来的对赌,便要这样定下了。”
“至于具体条目,比如行事禁忌丶评判标准丶人手安排丶下界的方位与时间等规则,均可日後与天界衆人在瑶池大会中详谈;但现在,若你二人无异议,便接了这对赌罢。”
于是秦姝与符元仙翁齐齐转身,对身後的瑶池王母与玉皇大帝分别拜下,象征着这场跨越一百一十年的丶短暂又漫长的对赌,便要从这里拉开序幕:
“谨遵陛下谕令,我毫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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