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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失踪了……
我将青莲池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小白蛇,我甚至委托白泽帮我一起找也毫无收获,小白不见了,我只能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我埋在水里吐泡泡,不愿意去想小白被姒归分尸了的可能,乌黑的头发在水底铺开,我一个人玩了会水准备起来,却忽然看见温泉池边一闪而过一道白影。
我心里一跳,连忙从水底起身,那道白影慢悠悠地爬到我的身旁,姿态优雅,体型圆润……它是不是长胖了?
“小白!”我欣喜地呼唤道,小白蛇保持着缓慢的速度爬到了我的手上,缠住了我的手腕,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它的蛇身,没有发现任何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你跑哪里去了?”我埋怨道,“我找了你好久,差点以为你被分尸了。”
白蛇朝我吐了吐蛇信子,黑豆似的眼珠子透着三分智慧和七分愚昧,我靠在温泉池边把它举在面前,我若有所思道,“我好像一直不知道你的性别。”
白蛇毫无危机意识地滩成一团,我把它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好几遍,最终确定我也不知道怎么看蛇的性别……算了这不重要。
小白有些怕水,怎么都不愿意下水来,我只好匆忙换上衣服上来,白蛇伸出蛇信子碰了碰我的脸,滑腻的触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在心中疑惑了片刻,小白平日又懒又不亲人,我救了它之后还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让它放松警惕的,它今日竟然主动亲近我,难道是野外求生一趟明白家里的好处了?
我抱着它絮絮叨叨,“你是怎么从青莲池溜出去的?这些天跑哪去了……小白,你是不是胖了?”
白蛇无辜地蹭了蹭我的头发,我感觉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似乎微妙地变大了些,甚至隐隐有些束缚感,在身上摸了半天才发现它把尾巴缠我腰上了。
我哭笑不得:“你不仅长胖了还变长了,你是不是背着我蜕皮了?”
我当初为了养小白可是恶补了一番蛇类习性知识的。
找回了小白我的心情也变好了不少,当天晚上偷偷把它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放在枕边和我一起睡觉。
山上最近少了许多人,二哥本来答应了等我好转就带我出去玩的,但他现在抽不出身,只好委托山上的另一个“闲人”接替自己。
邹厌边给花浇水边打哈欠,他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好像对什么也提不上心,他对自己也不是很上心,有回我看见他面不改色地喝已经有异味的茶,要不是我上前去制止他他可能要把那一壶不知放了多久的茶喝完。
我觉得他这个人实在不会照顾自己,他对花花草草都比对自己上心。
“姜兄让我带你下山逛逛,唉,你喜欢哪里,我们去看看吧,唉……”他唉声叹气,很是舍不得自己的房间,我有时觉得他像只发霉的蘑菇。
“邹先生每日待在一个地方不会无聊吗?”我问他。
他恹恹地躲在阴凉处,十分抗拒外面的太阳,“为什么你们会觉得外面不无聊?”
“外面,不无聊。”白薇认真反驳他。
邹厌露出了一个“行吧你们说的都对”的表情,白薇拉着我的手看上去十分高兴,她没有出过门,对她来说待在山上还是山下都没有什么区别,她高兴的是我能重新陪她玩了。
把白薇带出去让我十分忐忑,我特意去请示了父亲,父亲说可以让她出去,但我要看好她。
白薇一下山就被满地的商铺吸引了注意,她蹲在一个卖糖人的铺子前,聚精会神地盯着对方的糖人。
我问她想要吗,她用力地点头,拿到糖人后又被风筝吸引了注意,我和邹厌一路跟着她跑,我要牢牢拉住她的手才能防止她走丢,但我每回一回头都能看到邹厌那张消极怠工的脸,他一个又瞎又残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不跟丢我们的?
白薇把我们拉进了热闹的人群中,前方小道上跪着一位丧服女子,她的身旁是一个大大的木牌,上面写着“卖身葬弟”,后方是一席草垫,白布盖着的大概是她不幸的弟弟。
那丧服女子哭得梨花带雨,“阿弟,你死得好惨啊,阿姐我没本事葬了你,苍天无眼啊……”
她哭得太过伤心以至于我也有些于心不忍,然而下一瞬我瞪大了眼睛,丧服女子背后的白布底下探出一只惨白的手,在空气中胡乱摸索了半天,鬼鬼祟祟地摸到木牌边,歪歪扭扭地将“弟”改成了“父”。
我:“……”
我委婉又谨慎地说道:“姑娘,你爹……弟弟可能还有救。”
丧服女子边哭边把那只惨白的手给狠狠踩在了脚下,“我亲手给他收的尸,他有没有救我能不清楚吗!”
我心情复杂,总感觉刚才好像听到了一声惨叫。
我听着她的哭声却忽然感到一阵恍惚,恍然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那眼眸的主人朝我嘻嘻笑:
“你真漂亮,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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