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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可算在我这边站了一回,那一战,我翼护段大将军有功。”
“我腹背中了四箭,其中一箭差点射穿我心肺。”
玉鸣鹤手一顿,他看着自己指腹正碰到的那个圆形疤痕。
那显然是个陈年旧伤,小小的伤口已经长出了肉色的瘤,就在左侧胸膛附近。
但凡这伤口稍微偏一点,中箭之人就没命了。
“段大将军看我拼死护卫他,认为我忠勇过人。”
“他收我做了义子,赐我段姓,让我入了段家族谱,给我取名「嗣昭」。”
“活了十七载,我第一次有了姓氏,第一次有人对我恭敬有加,我那时才体会到什麽叫活得有个人样。”
玉鸣鹤百感交集,手指轻轻摸着那个箭疤,颇有些黯然自伤地喃喃道:“可将军这一身荣耀都是拿命拼出来的,想要活出个人样怎麽就这麽难呢?”
段嗣昭笑了笑,“你看那些山野鸟兽想要活下去,哪个不是拿命去拼,拿运去赌?生存面前,人与那些鸟兽并没什麽不同。越是卑贱的人就越形同鸟兽,就越是要拼命才可能搏出一条生路。”
玉鸣鹤轻轻描摹男人的伤疤,像是自我麻痹又像是自我鼓励地轻笑说:“是啊,卑贱之人拼尽一身力气才有可能搏出一条生路。”
段嗣昭听出了少年话里的辛酸,心里涌出了无可言喻的疼惜。
他和玉鸣鹤都是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无依无靠。
段嗣昭忍不住握住了少年的手,喉间涌上了几分酸涩气。
他要告诉玉鸣鹤,他要给他赎身,日後,他俩相依为命
段嗣昭嘴唇嗫嚅了几下,正要张口,屋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噔噔噔!”
段嗣昭只能暂且把心思一收,肃容问道:“发生什麽事了?”
“将军,大将军急召你回府,说有要事相商!”门外的牙军焦急回禀。
段嗣昭神色一凛,立刻起身,冷声道:“我这就回。”
玉鸣鹤心头猛跳了几下,如今已是二更天[1],这麽晚了段大将军却要召集义子议事,事情之紧急可见一斑。
但能让一个大将军这麽着急的事能是什麽呢?
不是军情紧急,便是宫闱有变。
长安城怕是要乱了。
他得赶紧抽身才是。
段嗣昭麻利地穿好了衣裳,一看少年满脸凝滞,还以为对方是吓到了。他难得起了几分柔情劲儿,轻轻吻了下少年额头,柔声说:“别担心,等我忙完了回头找你。”
玉鸣鹤一听这话就知道男人会错了意,但他也无可解释,只乖巧地点头应下。
段嗣昭见少年这般乖巧可人,头一次体会到了那些将士出征前对亲眷的不舍情绪。他搂住少年亲吻了一番,这才强逼自己硬起心走了。
玉鸣鹤满脸凝重地看着男人走远,暗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京都了,越快越好。
次日。
玉鸣鹤向老鸨请假外出。他现在就是楼里的摇钱树,老鸨很巴结他,应承得很痛快。
玉鸣鹤便带着尤丽图孜和默啜出了门。
这一趟,他直奔西市而去。
西市的安平坊是胡人聚集地,玉鸣鹤找上了一家镖局,说明了来意。
“你知道现在路上不太平吧?长安郊外马匪猖獗,到了南边,淮水一带更是匪盗成患。”话事人是个络腮胡子壮汉,说话粗声粗气的,看着很不好说话,“你这一趟镖风险很大。我们一干兄弟提着脑袋给你走镖,起码要一百两押镖费。”
玉鸣鹤从广袖里拿出银票拍在桌上,“这是一百两定金,等你们押镖完成後,我另给你们一百两酬劳。”
络腮胡子看他这麽干脆大方,惊诧道:“你就不怕我们办不成?”
玉鸣鹤笑道:“我知元镖头你为人仗义,本领也强。之前贺宥之大人落难,各方避之不及,但元镖头却仗义护送贺大人家眷离京。”
“一路虽是险阻重重,但元镖终是安然护送家眷们返乡。”
“这一趟镖,元镖头冒了极大的风险,费心费力,却分文未取,反而还出钱为贺大人家眷安置。”
“元镖头仗义至此,早已传为一段佳话。我找元镖头办事,自然放心。”
元镖头听到玉鸣鹤提起这段往事,心里不免有几分自得,对玉鸣鹤的印象也更好了,当即拍着胸脯保证:“玉郎君放心,这一趟镖我元某定妥帖送达。”
玉鸣鹤正要说点场面话,站在他身後的尤丽图孜突然对着刚进屋的那个少年不确定地喊了声:“博鲁?”
少年脚步一顿,转身盯着尤丽图孜看了看,惊喜又忐忑地道:“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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