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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士来之前,祁白露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别处。电视没有关,还在放那档美食节目,厨师正在展示他的刀功,处理一条长长的鳟鱼,阮秋季只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调回祁白露脸上,祁白露被他看得受不了,便也瞥了他一眼,结果看到阮秋季眼里似乎有什麽。
其实只是很浅的一颗泪,但阮秋季很快面无表情地把脸扭向一旁,祁白露也分不清到底是有没有。
护士来之後,祁白露没打招呼就去了病房的独立卫生间,他洗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手上没了血腥气。护士说阮秋季已经退了烧,可以下楼吃点东西,但不要吃生冷。
现在是清晨六点,阮秋季不吃,祁白露也想吃早饭。于是等两个人坐在食堂,默不作声无言以对,那种怪异的氛围引得路人都多看了他们两眼。祁白露自己也在病中,没有闲情逸致跟阮秋季说话吵架,他们吃的是虾仁馄饨,厦门这里叫做扁食,吃到一半的时候祁白露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曾经一起吃过馄饨。
餐厅很清净,因为时间太早,都没什麽人。阮秋季先吃完,放下筷子等祁白露,祁白露用汤匙小口地喝汤,过了一会儿擡头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以後我们就互不相干了。”
祁白露的声音有些低哑,阮秋季看着他没说话,等祁白露朝他扔来等待答复的眼神,阮秋季才慢慢道:“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这重要吗?”
“重要。”阮秋季回答得迅速而平静。
他看上去慢慢恢复了“阮总”的风度,但还是不太一样,这一次不再有口是心非的僞装。
祁白露看上去无话可说,最後道:“都结束了。”
“认识四年,你就跟我说这个吗?”
“我不知道。”祁白露对这个话题疲倦了,顿了一下又道:“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选他,也不会选你,我想离你们远远的。他伤害了我,你也是。”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那这样的生日惊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阮秋季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的眼睛道:“没有下次了,我会打断你的腿。”
两个人的对话渐渐又有了硝烟味,祁白露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麽下作。”
“是你逼我的。”
这样高浓度的占有欲,其中包含的嫉妒和爱欲让祁白露觉得刺痛,难道真的是他逼得他这样吗,难道他面对他的感情完全无动于衷吗。祁白露觉得难过,但是没有流露出难过的神情,道:“我喜欢过你。”
阮秋季沉默地盯着他的表情,祁白露道:“你也是喜欢过我的,给我们留个体面点的结局,分手吧。”
什麽叫体面的结局,昨天的事就是体面吗,阮秋季觉得可笑,他招惹了他,拍拍翅膀就飞走了,想当做什麽都没发生。
食堂的灯忽然一齐关了,天亮了就不需要再开灯,但太阳还没出来,所以整个饭厅就像突然蒙上了一层梅青色的滤镜,变得陈旧阴暗,有更多人推门走进来,在刚拖过的地板上闪过一道道水一样的影子。梅青色的阴影一直掐上了他们的喉咙,无声的惊涛骇浪,试图没过两个人的头顶。
阮秋季依旧沉默,祁白露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这样寡言少语。
祁白露等了一分钟,当做阮秋季默认了,他站起来离开座位,从阮秋季身旁经过,一直走出了门,没有回头。身後没有任何动静,他知道阮秋季没有追上来。
清晨有着薄薄的凉意,祁白露穿过花园的小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早上六点二十分钟,现在打车回酒店,说不定还能赶上今天的拍摄,反正电影拍摄亏损的资金也是阮秋季的钱。其实他还有点头晕,但他还是往前走了,不管阮秋季做出什麽决定,是决定封杀他还是冷藏他,他会自己承担後果。或许他可以去演话剧,或许去洛杉矶。
石径上没有一个人,祁白露独自沿着路走下去,高楼後面的太阳出来了,林木间只洒下很浅淡的太阳光,叶子在初秋泛黄。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他听到身後有脚步声大步跟了上来,祁白露没有止步,但紧接着有一个声音在身後道:“白露。”
祁白露慢慢停下来,转身的动作也是慢半拍的,阮秋季在他回头之前走到了他身後,祁白露回头看着他的眼睛,阮秋季脸上没有嘲讽,也没有任何别的表情,他不耍花招,只是轻声道:“对不起。”
阮秋季站在一步之外,没有伸手拥抱他,也没有急于亲吻,但是从他沉沉的目光中,祁白露就感受到了某种让自己心跳加快的东西。
像是在永不会散开的大雾中,有人叫住他说,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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