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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摘下眼镜後,气质多少都会发生点变化,祁白露难免觉得之前戴着眼镜的他都是经过僞装的,他只熟悉那样的郑昆玉,现在的真实的他,看起来反而无比陌生。
司机没有问话,默认郑昆玉要跟祁白露回临湖别墅,把人和车送到地方之後打出租车离开。车停了,司机开车门下车,钥匙留在车上,空气中一时只有司机走远的脚步声和身边人的鼻息声,借着车库昏暗的灯光,祁白露低头把银丝框眼镜给郑昆玉戴回去。
可能是关车门的声音吵醒了他,也可能是祁白露戴眼镜的动作不太熟练,郑昆玉忽然醒了。祁白露刚给他戴到一半,眼镜腿拨开头发架在耳朵上,郑昆玉还没睡醒,呼吸间仍携着酒气和困意,过了几秒,看清祁白露的动作之後,郑昆玉扶着他的手戴好了眼镜,他坐直了身体,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瞧着祁白露。
对于祁白露来说,郑昆玉的这幅情态是很罕见的,郑昆玉的耳廓还是很红,眼睛也泛着红,看来这一次的确醉得厉害。他的呼吸声沉重,仿佛车内的空气也跟着变重了,祁白露探身打开郑昆玉那边的车门,道:“到了。”
郑昆玉没有动,而是在祁白露开车门时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搂回椅背上,他的力气不小,祁白露端看他要做什麽,是要耍流氓还是要搞车震,但郑昆玉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盯了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放开了。
祁白露只能把他的举动归结于喝醉酒,郑昆玉放开他之後就率先下了车,祁白露也去推自己这边的车门。冷风吹到脸上,夜风清爽的味道让祁白露舒坦了一些,他跟在郑昆玉後面,看到郑昆玉的脚步有些虚浮。
进门之後,郑昆玉也不说话径直往楼上走,祁白露没有管他,走到厨房给自己榨番茄汁喝。番茄汁可以解酒,他喝的酒虽然不多,但还是榨了满满一大杯。祁白露喝了一点,看着剩下的通红的番茄汁,想了想还是给郑昆玉倒了一杯,他不是为了照顾他,只是希望他喝了东西清醒点,别又乱搞。上次在巴黎,郑昆玉喝醉後逮着他没完没了,甚至还用酒瓶搞他,祁白露都有阴影了。
祁白露端着番茄汁上楼,但郑昆玉没在他自己的卧室,而是在祁白露的卧室,床上随意扔着他脱下的衣物。祁白露换了睡衣,等郑昆玉洗完出来,结果过了半个小时还没看到人出来,祁白露心想不会出事吧,他推开浴室的门,看到郑昆玉躺在浴缸的热水里,郑昆玉好像是头疼,支在浴缸边缘的那只手扶着额头。
祁白露本不想打搅他,但水已经满了,正在不断溢出浴缸,郑昆玉一直没有关掉水龙头。领带在水流中漂浮,像一条深蓝色的茫然的小蛇,被卡在了石缝里扭动着身躯。
他有时会想,如果郑昆玉只是一具丑陋而难堪的□□,那麽自己不会忍到今天。人有时就是这麽肤浅。在床上恍神的刹那,他会想这算不算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祁白露走过去关了水龙头,郑昆玉被他的动作惊醒,擡头看他,祁白露坐在浴缸边上,默不作声地把手里的番茄汁递过去,郑昆玉接了。郑昆玉慢慢喝完了一整杯番茄汁,祁白露伸手去拿空的玻璃杯,结果郑昆玉并没有把杯子直接递给他,而是把玻璃杯撂在了旁边,然後攥住了祁白露的手腕,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浴缸又大又深,足够可以容纳两个人,祁白露一个没留神,向後跌了进去,他还穿着睡衣,就这麽坐在了郑昆玉的身上。睡衣一下子被水浸透了,祁白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圈紧了自己的郑昆玉,恼羞成怒道:“你有病。”
郑昆玉看起来像是酒醒了,祁白露也拿不准。祁白露扑腾了一会儿,拗不过他,只好半推半就地去摸沐浴乳,希望就算跑不了也能少受点折磨。
郑昆玉半抱着他,因为是在水中,两个人贴得并不严丝合缝,像是依偎着的两条鱼。祁白露却看起来在发呆,郑昆玉就低头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的的确确是咬,而且是很用力的一下,祁白露疼得叫了一声。
肯定留下了很深的牙印,祁白露扭头,看着他痛心谴责:“你是狗吗?”
“我是吗?”郑昆玉的舌头捋得很直,但眼神怎麽都不像一个正常人的眼神,他的眼神很复杂,掺着醉酒後的情绪的杂质,摇一摇,晃一晃,那些沉底的杂质还会重新升起来。
“你是。”祁白露去拉他那条湿淋淋的领带,“你上辈子一定是我的狗,我对它很坏,所以你也对我很坏,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我听得出你在骂我。”郑昆玉冷冷地看着他。
祁白露心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该骂。他把头转回去,两个人半晌都没有再交谈。水温渐渐冷了,但是谁都没有先起来的意思,祁白露翻了个身,在哗啦一阵的水声中趴在郑昆玉身上,伸长了手扭开水龙头,重新放热水。
水声潺潺,总算是打破了刚才的寂静,祁白露想要再翻回去,郑昆玉把手放在他的背上,固定住了他的姿势,祁白露觉得这样贴着太那个了。
郑昆玉双手捧住他的脸,又开始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他,像是把他洗干净了好用来解剖丶研究,这个捧脸的姿势太过温存,于是祁白露明白了,郑昆玉的酒还是没有醒。
祁白露的预感不怎麽好,他把手放在郑昆玉的手腕上抓紧了,郑昆玉忽然开口道:“你是不是一直恨我?”
祁白露没有说话,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郑昆玉只问了这一遍,没有再问第二次,而且他的语气也不太像问。
“从第一次开始,你就恨我,你才是来报复我的。”
“你最好永远不要道歉。我不想同情你。”
郑昆玉却嗤笑了一声,道:“谁要你的同情?”
祁白露沉默片刻,想要站起来离开,但郑昆玉不放过他,郑昆玉还是方才的姿势,固执地问:“为什麽?”
祁白露不知道他在问哪个为什麽,是问他为什麽恨他,还是问他为什麽想要走,抑或是问他在巴黎的时候为什麽不肯回答那个问题。为什麽,郑昆玉不是自己想明白了吗,他不肯回答他,是因为他还恨他。
郑昆玉脸色阴郁,很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在这样的目光下,眨个眼都像是投降,可是祁白露的眼睛又酸又涩,不能不垂下眼皮,祁白露道:“你喝醉了。”
这一次郑昆玉没有拦祁白露,祁白露把他的手拉下去,他没有离开浴缸,而是向後退,坐在了跟郑昆玉相反的方向,沉在水里抱着膝盖。“你喝醉了”像是一句咒语,郑昆玉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喝醉了,意识到他现在其实头痛欲裂,没有力气再思考任何的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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