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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柏从身後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
远处,碧蓝的海浪拍打着纯白沙滩,椰林间隐约可见几栋全玻璃结构的别墅,像是一排剔透的水晶牢笼。
程谱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停机坪旁的几辆黑色越野车上,那些车牌他很熟悉,是周玉柏圈子里那群人的车。
最前面那辆挂着“陵A·LY888”的改装悍马,属于黎渊。
“黎渊他们已经到了。”周玉柏的唇贴在他耳畔,呼吸灼热,“正好让他们看看,我的Omega有多漂亮。”
程谱的後颈腺体突突跳动。
临时标记的效力还在,周玉柏的气息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连海风都吹不散。
玻璃别墅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程谱却觉得燥热难耐。
周玉柏的手始终搭在他腰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导他向客厅走去。
落地窗外,几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泳池边谈笑。
黎渊举着香槟朝他们示意,另外几个Alpha的目光则赤裸裸地落在程谱的後颈上。
“紧张?”周玉柏察觉到他的僵硬,指尖在衬衫下摩挲他腰侧的皮肤,“放心,他们只是来度假的。”
程谱盯着茶几上的果盘。
芒果被切成花瓣形状,旁边摆着青柠片,都是他最讨厌却被迫接受的水果,因为周玉柏说“对Omega腺体发育好”。
“我想去换衣服。”
他试图挣脱。
“不用。”周玉柏突然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擡手抚摸程谱的脸颊,又按住他的泪痣,“这样就很美。”
泳池边的口哨声隐约传来。
程谱的耳尖烧得通红,後颈腺体在衆目睽睽下突突跳动,散发出甜腻的信息素——那是Omega在Alpha面前示弱的本能。
“乖。”周玉柏吻了吻他发烫的腺体,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今晚给你母亲的新药就会送到医院。”
程谱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窗外,夕阳将海水染成血色。
浪花一遍遍冲刷着沙滩,像某种无望的挣扎。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银制餐具上跳跃,将整个餐厅映照得如同虚幻的梦境。
程谱坐在长桌尽头,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被精心摆放在展示柜里的瓷娃娃。
他的餐盘里是周玉柏亲手切好的牛排,每一块都均匀得像是用尺子丈量过。酒杯中的红酒只倒了三分之一。
刚好是周玉柏认为他今晚该喝的量。
餐巾被折成优雅的天鹅形状,翅膀微微展开,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却又被永远禁锢在桌布上。
“玉柏,你家这位还是不爱说话啊?”
赵毅懒洋洋地晃着香槟杯,杯中的气泡不断上升丶破裂,像是一场无声的狂欢。
他的目光在程谱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後颈的抑制贴上。
那里隐约透出一圈齿痕的轮廓。
周玉柏轻笑一声,单手撑着脸颊,懒散擡眼望向程谱,指尖漫不经心地卷起他的一缕黑发,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藏品:“他害羞。”
程谱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擡头。
餐桌上其他人的谈笑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他盯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忽然想起实验室里那些被编号的小白鼠,它们也是被这样精心喂养,直到实验开始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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