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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坐在自己身边,笑着说:“今天我们乐队准备的歌是你今年在迎新晚会上唱过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方好淡淡收回视线,食指指尖在杯沿打转,她想起那天燕州被堵在巷子里打的夜晚,她听到了的那道声音和康明旭的声音完美重合,当时他是何等的不屑,现在就是如何的谄媚讨好。
她开口的时候目光扫过他,落在他身後的吧台上,“你们想唱就唱,跟我有什麽关系?”
康明旭闻言愣住,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但是很快就又反应过来,自顾自笑起来,大概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表白当天的都柏林,自以为深情地对她说:“因为喜欢你。”
“那你不用在我身上费心了。”表白的话方好从小到大听得多了,拒绝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这是唯一一次她没有给追求者留面子。她冷眼扫过他,垂眸看杯中酒倒映的世界,一句话回绝:“我对你没感觉。”
康明旭却还要继续,他的胳膊越过桌上的酒杯,想要以此拉近距离,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那怎麽办呢?我一整颗心都给你了。”
方好很肯定,他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没有缱绻眷恋,有的只是令她不明所以的胜负欲,似乎得到她的喜欢就能在一场无硝烟的战争里赢下一场。
她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她也不是能被他征服的猎物,所以她只是透过杯中酒看他,在酒水颜色的映衬下,他的脸很红,鼻尖也红。方好轻笑一声:“那又关我什麽事?我什麽时候问你要了?”
“这种话以後不用跟我说了。”她托着下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在康明旭也扭头看过去时,她说:“我还是对燕州比较感兴趣。”
彼时燕州刚刚背着吉他从门口走进来,方好看向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对她弯了弯唇角,但当看到康明旭的时候唇角的笑容就僵住了,然後方好就眼看着他脸上半点笑意都没有了。他没有走过来,而是背着吉他去了後台。
康明旭转过身捕捉到她追逐着燕州背影的视线,不可置信地问道:“燕州有什麽值得你喜欢的?还是说你觉得跟一个穷小子谈感情很好玩?你了解他多少就敢说自己喜欢他?”
他恼羞成怒,几乎要拍桌而起,但对上她好整以暇的目光,没有那麽做。
“那你有哪点是值得我喜欢的?”方好冷眼看着他,有点想把杯子里的酒都泼在他脸上的冲动,但是被自己控制住了,毕竟这酒比他几天的演出费都贵,她说:“我喜欢谁,那都是我跟他的事,你以为你刚才的话是在作践谁呢?”
方好看着他的脸,忽然有点羡慕孟茹,她每天虽说工作很忙,但起码见她的人都要预约,不想见的人一句话就能挡回去。
康明旭似乎对她喜欢的人是燕州这件事有种意外的执着,追问道:“你知不知道,燕州的爸爸做过什麽?”
“那跟他有什麽关系?又关我什麽事?”方好站起身时他冷眼瞧着她,红色灯光下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暴戾,但她并不觉得有多可怕,她也没怕过,她学着那晚他的话说:“你这个眼神是什麽意思?回去告诉你们乐队的人,也把我堵在巷子里打一顿?”
康明旭大概是没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她,她就站在他面前让他动手,但那不屑的眼神和凌人的气场,好像要动手的人是她。
“没事了?”她冲他挑了挑眉,等了三秒没有等到答案,点了点头道:“那我走了。”
方好倒没时间也没心情当个免费景点让他观赏,所以直接拎包走人。
她找到了乔佳音和她坐在了一起,方好和乔佳音说了刚才的事,一向好脾气的乔佳音忍不住吐槽:“他们乐队直接改名叫八卦好了,每天都关注别人的生活是什麽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前两天还动手打了燕州,燕州没和他们计较,他们倒是越来越过分。”
岂止过分,简直就是需要到乔云波那里做一次心理咨询的程度。
虽然有点幼稚,但方好还是坚持那麽做了,唯独在留青乐队鞠躬下台时她没有鼓掌,馀下五支乐队她都送上了热烈的掌声,当然给洛希极限的最为热烈。
追光灯落在他们身上时台下已然响起欢呼声,他们今天打扮得要比以往惹眼。都柏林穿着一声灰色的西装,难得戴了近视眼镜,眼镜链剐蹭着锁骨窝,他垂着头认真拨动琴弦,低沉的声音铺满灯红酒绿的每一处角落,紧接着与轻快又富有律动的鼓声揉在一起,重重地击打在听衆的心脏上。
方好注意到,任易穿了件黑色的皮夹克,脖子上还戴了十字架choker,打起鼓的他与平时截然不同,他全身心投入到节奏中,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外套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白背心,能隐约看到上面的字,0919。
周风致穿了件红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弹奏时与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样子大相径庭,就像在他指尖流淌的韵律,张扬恣意,像是一团在冰里燃着的火。
而燕州穿得最简单,和平日里没有什麽区别,简单的浅蓝色牛仔外套,里面搭了件和任易一样的白背心,全身上下最亮眼的颜色大概是调整话筒高度时,不经意露出的腕上的红绳。他垂着头拨动木吉他的琴弦,歌声响起。
“分分钟都盼望跟她见面,
默默地伫候亦从来没怨,
分分钟都渴望与她相见,
在路上碰着亦乐上几天。”
他们在原曲调子的基础上做了修改,更添两分旖旎缠绵,燕州的声音清冽,演唱时游刃有馀的状态更给这首歌加了几分慵懒感。
有短暂的晃神,红色的追光打到燕州身上,像是在一篇荒芜的土地上盘踞生长的枯涩玫瑰,而後灯光切换为白色,星光点点吻在他鼻尖。
他的底色才不是纯白,方好在他身上只看到野蛮生长留下的馀烬。
荒凉又苍翠,枯涩又绚烂,这样的矛盾体天生就适合成为画家的缪斯。
下台後都柏林就先到她们这一桌,坐在乔佳音身边看着她,“怎麽还和留青的垃圾坐一起了?刚才他还跟我们炫耀,说你请他喝酒。”
方好闻言愣住了,有那麽几秒脑子是空白的,然後在脑海里倒放和康明旭坐在一起的那短短几分钟,她就算是痴呆了也不可能请他喝酒,刚要反驳的时候却想起来,康明旭没有点酒,而她点的那瓶酒刚喝了一口就放在桌上没动。
“我怎麽可能请他喝酒?”她说着有些迟疑,“但是我点的酒还在刚才那张桌上没有拿过来,他总不能喝我那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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