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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的火锅店不远,方好和燕州到的时候店里有不少人。
燕州的手机在响,方好知道这位其实是个忙人,十分宽容地对他说:“你如果有事的话可以先去忙。”
“不忙,是我们四个人的小群里他们在发消息。”燕州把手机调成静音,为她拉开座椅,十分笃定地说:“而且如果我走了,你肯定会偷偷给我扣分。”
虽然说的很在理,但方好还是反驳:“我哪有那麽不可理喻”
燕州说得头头是道,“这怎麽能叫不可理喻,我觉得你给我扣分才是在意我。”
方好现在觉得有那麽点不可理喻的人是他,她笑说:“那我给你扣光了,你会不会不太体面?”
“追人要什麽体面?”燕州立时反问,更是有道理得让她无法反驳,“我以前最狼狈的样子你都见过。”
方好觉得他这话术是从周风致身上学来的,依稀记得当年周风致靠着自己如玉般的气质怎样拈花惹草,有时候万花丛中过,留下任易和燕州的联系方式,落个片叶不沾身。
再聊下去又会重复电话里的内容,方好现在还没有想好自己的答案,于是赶紧换了话题,“巡演结束了,有没有什麽想做的?”
“还是和以前一样,写歌,录音,可能还要参加音乐节。”这样的聊天节奏刚刚好,适合久别重逢的故人,像是舒缓的纯音乐,给人一种一切都岁月静好,慢慢来的感觉,可燕州却是话锋一转,打得方好措手不及,“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努力让你回心转意。”
方好佯装淡定喝了口水,“哪有那麽容易。”
“我知道肯定不容易,我之前後悔过。”燕州把内心的话尽数对她诉说,真挚又诚恳,转而笑了声,“但是我又想,如果我还是只能给你那样的生活,这件事对你来说就没有意义。”
方好其实也後悔过,在他们分手的第二天,周风致请她去吃饭,她本来想避嫌拒绝,但後来想了想,为什麽要拒绝,为什麽要因为一个主动放弃的人而放弃自己的快乐。所以她同意了,不出所料,燕州也在。
那天她和从前一样,明艳大方,她和燕州挨着坐,任谁都瞧不出她的失落与别扭,但燕州发现了。他默默地给她倒了一杯果汁,和旁边的都柏林眼神一对,她手边的酒就不翼而飞了。
方好蹙眉想说些什麽,但最终都被果汁压下去了。她没什麽食欲,一直听任易给她讲比赛过程,分享赛後心得,偶尔夹一块鱼吃。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完,她垂眸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一块鱼肉,而燕州正往回收自己的筷子。
有些习惯养成需要二十一天,但戒断却远远不止,况且那天也不过是她戒断的第一天。方好下意识地夹起来,递到嘴边才想起来不对劲,身边这人跟她已经没有红线牵绊,坐在一起唯有尴尬难堪,再也没有瞧一眼便难舍难分的时刻。
但她放下也显得莫名其妙,所以她就莫名其妙地把那块鱼吃了,放下筷子的时候才惊觉,她都不相信燕州会跟她再有任何牵扯,但还是笃信他给自己夹的鱼没有刺。
习惯真是个害人的东西,那天她没有再拿起过筷子。
那天吃过饭,任易发现不对,“燕州,今天你怎麽不主动送方好回家了?是不是闹别扭了?”
方好回过头,对上燕州脸上略微僵硬的表情。
她笑了笑,“我自己也能回去,不用担心我。”
燕州静了片刻,还是说:“时间有些晚了,你一个人乔佳音不放心,我送你吧。”
方好想拒绝,却被好心办坏事的任易截断,“让燕州送你吧,不然我们也不放心,你们有什麽话好好说,别互相冷着。”
说完就把他们两个往旁边一推,两人的肩膀撞到一起,方好先别过身,淡漠地看他,说的话也不带温度:“他们马上就走了,你不用送我,说不定我妈在家,看到了你又産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燕州偏过头,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夜里风的凉,和他没在风里的呼吸声。他深吸一口气,唇角牵动着彼此的心绪,他说:“那我把衣服给你,下午刚下过雨,天有些冷。”
有车停在他们面前,记忆的洪流像夜色下的车流,从未停息,但至于忘与记,他们心中各自有数,都明镜似的。方好的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确实很冷,但她说:“没必要了,一借一还难免又要见面,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各自安好,这是她对自己那句话最好最简短的总结,但还是把她的话美化了些。
如果没有在婚礼上的再相见,那天夜里她上车前对上他凄怆的眼神,便是他们最後一次见面。指甲在掌心留下一排红色的小月牙,她浑然未觉,与他对望,她心中生出因不舍而牵扯的痛感,胜过生理的痛觉。
关上车门前,她听到燕州对自己说:“方好,再见。”
她隔着车窗看他,明明她说的是不要再见面,但还是在这场梦醒来之前多看他一眼。
那时候方好想,如果燕州说的不是再见,而是一句爱语,哪怕最简单,她也可能会让司机师傅不用等她,然後抱住他,命令他再说一百遍才能得到谅解。
虽然没有如果,但好在还有转机。
梦一样,桌上热气蒸腾,把眼神里的情愫都晕染温柔缱绻。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六个夏天,他们坐在一起笑说从前现在,还会把话扯到不知何去何从的未来上。
来上菜的服务生眼尖,盯着燕州犹豫片刻问道:“你是周风致吗?”
方好没忍住笑,为了不被发现她偏过头,刚好对上燕州的目光,燕州则冲她挑了挑眉,笑说:“不是,我比较大衆脸。”
方好抽了张纸巾佯装擦口红,实则把半张脸都挡住在偷笑,服务生走了,燕州捏住纸巾的一角看她的笑颜,见她笑得花枝乱颤自己也笑起来,却还要问:“笑什麽?”
“没什麽。”方好笑着指挥,“下虾滑吧,我想吃。”
燕州便动手把虾滑倒进锅里,方好指什麽他下什麽,她要鱼丸他就不看鸭血,她喝一口酸梅汤他就给她续一口。
吃了没两口,方好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们乐队的成员经常被人搞混吗?”
“也不是。”燕州回答道,“齐文隔一段时间换个发色,他最好认,我只被认成过周风致。”
“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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