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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灵渠对台下的反应没什麽感觉,看着对方小组第二个人上了台,照样是点点头,代表比试可以开始了。
她这一次用上手了,但是攻的也更快了,一拳打到对方的腹部上侧一点,那人实力虽然也是作战方向,但实力远不如王齐虎。徐灵渠没费多大劲,看他站不住了,伸脚直接一绊,就把人轻松送了下去。
紧接着他们队内第三个第四个陆续上场,有了两个前车之鉴,看得出来他们对徐灵渠依然完全没有王齐虎对她那样的看轻和不屑。他们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防守准备,甚至王齐虎本人都过去跟他们商量起了对策,但还是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多就能挺五招。
王齐虎在台下看着台上的徐灵渠,想着自己居然就是被这样打下来的,心情居然好一点了。
她的招式太快,攻的位置太刁钻,完全无法预判,而且完全没有防守的姿态,一次又一次都是直白的全面进攻,根本看不出弱点在哪里,自己被打败看起来完全是人之常情。
随着队友们也一个一个被轻松解决,王齐虎的腰杆也慢慢直了起来。
丢脸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况且面对徐灵渠这种恐怖的实力,他输也是正常不过了。
心态转变的不止他一个人,台下的围观学生们彻底沸腾了。这跟沈守礼和柳筝他们精彩的对决截然不同。他们高水平丶势均力敌的对决固然让人觉得看了不明觉厉,但是像徐灵渠这样极具个人英雄主义的一穿七带来的爽感远超于前者。
作为最後一个上场的人,临危受命,还是大家心里普遍认为的脆弱的指挥系学生,一个人,几乎是要干翻对面一整队的作战方向的军校生们。
这谁看了能不激动?
徐灵渠的名字不停地被提起,被询问到底是何方神圣,徐熙溱站在人群之中,特别骄傲地朝着衆人炫耀:“她是我姐姐!”
金站在沈守礼的旁边,两个人并没有走近,只是远远地看着台上的徐灵渠,他一手把玩着自己的红发,一手搭上沈守礼的肩:“这个不是徐家的女儿吗?你比较熟吧?她的招式这麽奇怪你看得出来什麽门道吗?”
“看不出。”沈守礼狠狠地打掉金的手皱起眉头。
“啧,还在生我的气啊,兵不厌诈嘛,你怎麽这麽小心眼。”金委屈地甩甩自己被打红的手又道,“你觉得柳筝跟她比起来谁厉害。”
他伸手指了指站在自己侧前方同样被徐灵渠吸引住目光的柳筝,好奇道。
“我又没跟她对上过。”沈守礼看着台上的徐灵渠,眸色沉沉。
徐灵渠的招式奇怪,看不清楚路数。
她反手手刀送第六位下台,再一次引起全场沸腾,现在所有的教官都围了过来,现场要比第一场的焦点之战还要热闹。
徐灵渠扭了扭自己有些发麻的手,看不清楚是很正常的,这些“招式”,都是她在一次又一次和变异兽丶感染人类的战斗中千锤百炼自我形成的肌肉记忆和身体反应。
说起来,学生们再厉害目前也只是温室里培养出来的,对招式敏感完全是因为打起来都是“教科书”的碰撞,纸上谈兵太多,而经历过成百上千场生死时刻的徐灵渠是真的冲着对方的命门去的。
这些凯昂教官也看在眼里。
从徐灵渠两招解决王齐虎开始,他就已经走了过来,站在陈教官的身边:“如果她手上有锋利物,哪怕只是一根针,她的对手很难活下来。”
陈教官认同地点点头:“这些东西无法用招式定义了,这就是纯粹的杀人术。”
精悍又优雅。
凯昂神色喜忧参半,看着第七个人也被徐灵渠轻松解决,伸手捏捏自己的鼻梁:“这完全是阿瑞斯那群疯子的作风……”
他这麽说着,脑海中闪过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凯昂顿时感到一阵牙酸,那些回忆之中最深刻的,是他之前有幸围观过阿瑞斯在军部执法叛国军官的现场,那群人畅通无阻进入办公区域毫不留情的将那个军官一枪崩穿,军官的脑浆四溅,甚至飞了一点到凯昂的衣摆上。
那人好歹也是一名军官,死状如此凄惨,到这里凯昂也觉得没什麽,这只是叛逃的下场,只是脑浆实在是有点太恶心。
但是接下来,他眼睁睁看着为首的阿瑞斯长官摘掉了他的皮革手套,硬生生将那人的一只眼睛抠挖出来。
凯昂那个时候还只是在军部文秘部打杂的学生,当天晚上就回去抱着垃圾桶呕吐,後来转到一线战场上见惯了生死,好很多。
但那天挖眼珠的事还是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
“但她的精神力等级只有b,还在跃迁中晕过去了,根本达不到那群疯子的要求,阿瑞斯也根本不可能来到我们学校挑选苗子的,不是吗?”陈教官察觉到了自己搭档隐隐约约透出的焦躁不安的情绪。
他拍拍凯昂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多想,站了出来,走到台中央宣布了徐灵渠队的胜利。
台下的林笑从一开始徐灵渠轻松解决王齐虎就十分激动,看到最後简直快哭出来了,不过一想到按照规则那个不要脸的孙聊也要瓜分胜利果实,她的脸色就暗了下去。
“恭喜,一穿七绝地反击的成就,你达成了。”陈教官对着徐灵渠笑眯眯道。
台下全是为这一出精彩绝伦的绝地反击一穿七叫好的声音,但是徐灵渠本人感受并不太好。
并没有在三十招内把所有人解决,後面一些动作完全是她在头晕目眩的状态下硬撑着完成的。
到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超负荷状态了,眼睛一闭一睁,感觉下一秒就会两眼一黑晕过去,潜意识告诉她,她得赶紧下去休息了。
但徐灵渠还是强撑着身体坚持对着陈教官说道:“我真厉害,所以能提一个要求吗?”
陈教官恭喜过很多学生,这是第一次遇到来跟自己提要求的:“怎麽了?”
“我要求我们队投降的不加分。”徐灵渠直接道。
她向来就是一个铁石心肠且睚眦必报的人,她甚至怀疑就是因为这个,自己才能在末日当那麽久执法官还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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