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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睡衣,肩膀上披着一条大围巾的黄竹芳站在门後,看到来人并不意外。
“进来吧。”她的声音很平静,往门後站了站,给来客让出位置,方便进入。
齐嵊走了进来,皮鞋跟踏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屋子里暖融融的,开着空调制暖,床头柜上还摆着一个小巧的加湿器,薰衣草精油的香气在房间里飘散,又甜又暖。
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黄竹芳在沙发上坐下,继续自己刚刚在做的事情,叠金元宝。面前的小茶几上,已经堆起了一个金元宝小山。
其实店里有成品卖,但是她还是想让奶奶能收到自己亲手叠的。
“你怎麽找到我的?”
“你的订房信息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男人脱下大衣扔到床上,然後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熟稔地走到茶吧,给自己冲了一杯热茶。
“那段时间在忙着漾子的婚礼,就没有马上过来。”
男人解释道,朝她看去,黄竹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上叠元宝的动作没有停下过。
齐嵊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两人挨得极近,腿贴着腿,黄竹芳擡眼看他,有些奇怪。
齐嵊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大红色的请帖,放在桌面上。
“漾子给你的。”齐嵊笑了笑,颊边的酒窝明显,“说是好歹谈了五年,感情还是有的,希望你能来。”
黄竹芳嗤笑,脸上嘲讽的意味十分强烈。
“我去干嘛?欣赏他跟我曾经的好友在台上甜蜜恩爱?还是希望我能拎着一瓶硫酸泼过去,大闹婚礼现场?”
“恐怕让他们失望了,我什麽都不会做。”黄竹芳的语气冷了下来,神情变淡,“他在我这里早就翻篇了。”
“知道你肯定不会去,所以我现在才来找你。”齐嵊慢悠悠打开那封请柬,抽出里面夹着的一张银行卡,推到黄竹芳面前。
“漾子给你的。他知道你不会来,但是吕慧慧一定要给你发请柬,她刚生産完,情绪不太稳定,闹过几次跳楼,所以漾子只能依了她,给你写了请柬,然後送到我这里,托我交给你。”
黄竹芳没做声,也没去看那张银行卡。
她知道郭漾给的钱一定很多,还是瞒着吕慧慧给的。
他一直都是这样,软弱,唯唯诺诺,想要做好人,却总是弄砸一切。
当时他跪在自己面前,死死抱着自己的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只是因为那阵子心情太差了,又喝了太多酒,才不小心跟吕慧慧上了床。
他对吕慧慧根本没有感情,吕慧慧是自己的好朋友,他怎麽可能去打她的主意。
说得好可怜,说得好无辜。
黄竹芳都要以为,是自己逼着他去睡吕慧慧的。
窗外又下起了雨,薄薄一层,雾蒙蒙的在冷风中飞速降落。
“把订房通知的邮件退订了吧。”黄竹芳只是回答了这件事,“我这边也不知道该怎麽操作,你直接在自己的邮箱里弄吧。”
黄竹芳很多年没有定过酒店旅馆了,早就忘记,上一次开房的时候,留下的信息,还是跟齐嵊有关的。
齐嵊没有回话,站到窗边,推开窗户,点燃了一根烟,靠在墙壁上,默默地抽着。
抽完一整支烟後,黄竹芳的金元宝,也都叠完了。她把元宝们都装进一个大大的布袋子里,明天可以直接背上山祭拜。
齐嵊看着她蹲在地毯上摆弄袋子的时候,突然出声了。
“结婚还是挺累的。给漾子当了一天的伴郎,把我都折腾得够呛。那群伴娘也真是奇怪,什麽游戏都要我来,酒也是指定我喝,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们。”齐嵊自嘲地笑了笑。黄竹芳没有搭理他。
“我也该结婚了。”他最後说了这麽一句。
黄竹芳弄好袋子,站了起身,顺手拿起了桌子上那张银行卡,面无表情地甩给齐嵊。
“行啊,祝福你。正好给你当贺礼了。”
“你不得来啊?”齐嵊笑着说,话语里的情绪却有些阴沉。
“不去。这辈子我都要离你们这群人远远的。”黄竹芳摘下披肩,挂进衣柜里,顺手摘下了头上的发圈。
一头长发倾斜而下,松松卷卷地披在身後。
“你该走了,我要睡了。”她转身看着窗边的齐嵊,下了逐客令。
齐嵊又笑了起来,身後的夜色衬得他的面容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情绪,眼神晦涩。
“你不来不行啊,新娘得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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