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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是不是牛朝亮?”
刘晓兵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这话问出口之后,他的心跳起码上了一百二。
熊姥姥眯了眯眼,目光最后在胡大哥身上停驻了几秒,这才转到刘晓兵身上。
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审视刘晓兵和牛朝亮的关系,终于,在漫长的几秒钟后,她摇了摇头。
“不是,死的是女人的丈夫,日本人像喂猪一样喂这些苦力,每顿吃的比潲水还不如,长期的营养不良早就让这个男人骨瘦如柴,林子里的风雪也早把他最后一点力气都耗尽了,所以在突然发难的警卫队面前,他毫无还手之力,甚至一时之间连逃跑都成了奢求。”
“然后他就被警卫队的人开枪打死了。”
“吕连长和牛朝亮不敢耽搁,借助树木做掩护和这几个警卫队的人周旋一番后,他俩兵分两路,逃了出去。”
刘晓兵却忽然打断了熊姥姥的回忆。
“等等,您刚刚说,‘突然发难’,难道有那么一个瞬间,双方曾经接触过?”
他一时有点被搞糊涂了。
“突然发难”这四个字,听上去好像前一秒双方还在友好亲切地握手,可后一秒就已经拔刀相向不死不休似地。
这种感觉实在强烈,让他不得不试图搞个明白。
熊姥姥点点头,“具体的情形,我就不太清楚了,总之,吕连长和牛朝亮各奔东西,逃进了茫茫的林海,牛朝亮在兜了一大圈后重新返回了黑瞎子沟,一个人在黑瞎子沟里转了三天,渴了吃积雪,饿了挖草根抓野鼠,等他再次追上自己的战友时,已经是第四天的傍晚了。”
“牛朝亮当时竟然还活着!”陈四平又惊又喜。
可刘晓兵的神色却越发阴郁,“牛朝亮追上了队伍……吕连长却死在了离镇子最近的康平林场边上,我想这中间怕是还有好长一段故事,全都遗失了。”
熊姥姥默然半晌,终究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们当时的情况,是牛朝亮归队后跟大家说的,至于吕连长后来到底怎么样了,当时谁都不知道。”
“听起来,另一队人应该成功逃过了日本人的包围吧?”胡大哥清清嗓子,开口问。
熊姥姥又往炉膛里塞了两段木头,娓娓道来。
“先一步逃进黑瞎子沟的吴进军、李先亮和王一,以及他们护送的女人,并没有被日本兵追上,一来,当年的黑瞎子沟实在不亚于龙潭虎穴,二来,连日暴雪,让黑瞎子沟的地势更加恶劣,稍有不慎就会全部折损在里面,日本人的警卫队也不敢轻易冒险,在有吕连长三人吸引火力的前提下,警卫队选择了追捕沟子外的人交差,放过了他们四个。”
“这几个人因此得到喘息的机会,能照顾女人的速度缓慢行军,在女人彻底支撑不住之前,他们还幸运地遇到了黑瞎子沟的放熊老娘,住进了放熊老娘的撮罗子,放熊老娘熬了草药帮女人稳住了胎气,几个月后春暖花开的时候,女人生下了一个女娃娃,将孩子交给放熊老娘照顾后,女人就一个人走到黑瞎子沟的山口,在她丈夫被打死的那棵树上……上吊死了。”
熊姥姥讲得又平静又缓慢,好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可是刘晓兵却听得出来,在这平静得像是大兴安岭泡子里的冰水一样的平静下头,熊姥姥的语调里隐隐暗含着一丝别样的颤动。
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在心里大大地打上了一个问号。
“她到底还是放不下她男人……只是可惜了女娃娃,没了亲爹娘,日子一定不好过。。”陈四平咕噜吞下一口蜂蜜水,那水像是苦的,让他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刘晓兵知道这家伙一定是联系到自身了,不由得摇摇头,苦笑着问熊姥姥:“那牛朝亮他们几个抗联战士呢,总不会也在这座撮罗子里住到了春暖花开吧?”
熊姥姥摇摇头,“那自然不会,再说山里物资匮乏,一个孕妇需要营养,这些战士们哪会跟她抢吃的,他们只在这里住了十天,期间还帮放熊老娘打了些野鸡狍子,屯了足够的吃食,这才在放熊老娘的指引下,从后头翻出了山沟子。”
“什么!他们那么早就离开了黑瞎子沟?”刘晓兵大吃一惊。
他有设想过牛朝亮这一行人的几种结局,比如在这里住到开春,比如死在了这里,比如……
可就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顶着凛冬,硬生生翻出了黑瞎子沟。
熊姥姥缓缓道:“他们等了十天,也没等到他们连长的消息,又急着向上级复命,所以就急着走了,走的时候放熊老娘给他们拿了些干粮和肉干,应该够他们四个走出这片山区,找到他们的大部队的了。”
这回换胡大哥一脸费解,“熊姥姥,这故事如果是真的,知情人也就只有放熊老娘一个人,您又咋会连给拿了干粮啊肉干啊这种细节都一清二楚呢,没道理啊。”
“难道我老婆子还会骗你们不成?”熊姥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拍桌子,“我能说得这么清楚,自然是有个缘故的,说来也是咱们抗联战士仁义,不肯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作风贯彻始终,才有这故事往下传的机缘。”
说着站起身,转身走到撮罗子一角,从一个古拙斑驳的木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卷兽皮来。
三人都是一愣,见她捧着这卷兽皮回转过来,将兽皮谨慎地放在四人中间的小木桌上,好像拿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似地,心里都是各种揣测。
熊姥姥深吸一口气,慢慢将卷起来的兽皮铺开,露出里头的一张发黄的纸来。
“这是?”刘晓兵看清了纸上的字,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
熊姥姥眼中露出一丝得色,旋即又被厚重的哀伤掩盖,她点点头,缓缓道:“这就是牛朝亮亲笔写下的借条,他将整件事都写在了上面,所以我才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三人激动地围了上来,盯着那张借条,看见上头用歪歪扭扭的笔迹写着:
“……今抗联战士牛朝亮,吴进军、李生元、王一,因与连长吕文军失去联系,在老乡放熊老娘家中借用物资若干,包括十个苞米面饼子,五十条肉干……”
“您……您怎么会有这东西,您到底是谁?您和故事里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胡大哥不可思议地看着熊姥姥,声音都走了调儿。
熊姥姥缓缓吐出一口气。
“故事里那个出生在这撮罗子里的女娃娃……”
“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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