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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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2页）

秦助理走过来，将一个皮质项圈和一条短鞭扔在他们面前。

正是当初用在瑶瑶身上的那两样东西。

顾远洲看到这些，彻底崩溃了：“阿凝！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我冷笑，“我女儿被折磨的时候，你在哪里？”

林薇疯狂地爬向飞机：“放我们走！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我看着她，“你忘了怎么对待瑶瑶的？”

顾明哭着喊：“阿姨！我还是个孩子！”

“我女儿也是个孩子。”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寒风呼啸，他们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冰原上显得格外凄厉。

“你们不是喜欢教人规矩吗？”我看着林薇，“现在，南极的风雪会教你们什么叫真正的规矩。”

顾远洲跪在雪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阿凝！你不能这样σσψ！这里会冻死人的！”

“会吗？”我歪着头，“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储藏室？”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的眼中满是嘲讽，“你们不是说我是疯子吗？不是说要把我们关在笼子里吗？”

林薇彻底疯了，她冲着我咒骂：“你这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我不会给你们任何物资。没有食物，没有取暖设备，什么都没有。”

顾远洲的脸色惨白如纸：“阿凝......你要杀了我们？”

“杀你们？”我摇摇头，“我只是让你们体验一下，当初我女儿的感受。”

“你们不是喜欢把人当狗吗？”我指着那片无尽的冰原，“现在，这里就是你们的犬舍。”

“是互相撕咬，还是抱团取暖，是活着，还是死去，都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顾远洲彻底绝望了，他瘫坐在雪地上，眼神空洞。

林薇还在疯狂地咒骂，顾明哭得声音都哑了。

我转身走回机舱，抱起瑶瑶。

“妈妈，他们好吵。”瑶瑶皱着小眉头。

“不怕，我们马上就走了。”我轻吻她的额头。

舱门缓缓关闭，外面的哭喊声被隔绝。

飞机开始滑行，然后腾空而起。

我抱着瑶瑶坐在窗边，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三个黑点。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瑶瑶问。

“去一个温暖的地方。”我温柔地说，“没有坏人的地方。”

飞机越飞越高，冰原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我闭上眼睛，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脏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我们的新生活，终于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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