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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坐闲谈,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杯和盘都见了底。程黎醉得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萧风面颊微红,站起身来打算去出恭。
他刚出了房间的门,馀光便瞥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他擡起眼,定睛一看,见一人身着藏青色常服,脚踏黑色短靴,体态不凡,带着行伍间的气质。
那人叫黄阳羽,是黄全的亲侄子,在安阳郡从军,萧风曾在家宴上见过他一两面。
这人不在京城任职,为何会默不作声地出现在这里?
黄阳羽神色间透出几分局促不安,并没有注意到几步外的萧风。萧风也没有叫住他,默默看着他径直进了名为“逸阁”的隔间。
萧风默默记下这个名字,转身下了楼。
他走到前台处,敲了敲柜台。
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迎了上来,罗裙绚丽多彩,水波般荡漾。
“诶呦,这不是萧公子嘛,不知公子有什麽吩咐?”女子笑靥如花。
萧风也没多废话,悄声问道:“不知今夜在逸阁里会面的,是哪位大人。”
女子柔声道稍等,伸出纤纤玉指,翻了翻桌案上的簿子,却不知看见了什麽,脸色一变,轻蹙的眉间满是纠结为难。
“这……大公子,不是妾身存心不愿意告诉公子,只是……能在咱这儿开雅间的,哪位不是声名显赫,有头有脸的人物?妾身即使有心向着公子,也开罪不起里面的人啊。”
萧风心下了然。若是不能查房,大可以直接告知他,不必再翻账簿,想必是逸阁中的人位高权重,自己的身份地位还不够查他。
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人少,没有谁看向这边,便从怀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牌子,“当啷”一声撂在桌案上。
令牌上雕龙刻凤,纹路细腻,栩栩如生,黄金的色泽毫无保留地宣告着权力与威严。
女子登时瞪大了双眼,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细细地看了看,又擡眼看看萧风,後者冲她一挑眉。
皇子令。
她恭恭敬敬地双手将令牌还回去,仿佛自己多沾一秒就辱没了它,然後老老实实答道:“户部尚书齐邵。”
萧风得到想要的答案,将皇子令收好,道了声多谢,上楼去了。
程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萧风正坐在他对面,一脸认真地听戏。
“萧风?你干什麽去了,半天不回来?”
萧风瞥了他一眼,顾左右而言其他:“早回来了,睡得死猪一样。”
程黎傻嘿嘿地笑了笑。
眼见差不多了,萧风让瑞秋招呼来程家的仆从,半背半搀地把程黎弄上了马车,自己也回了萧府。
第二日,他便上了山。
陈景正在书房里,从窗户里看见萧风背着个硕大的包裹,大步流星地跨进门来。
他轻轻放下书,走了出去。
院中的慕容影早恭敬地接过他手中的包裹,萧风道了声谢,便直奔陈景而来。
陈景靠在门边,身上还是与他初见时的那件斗篷。
刚刚入秋不久,天气还没那麽凉,正午又艳阳高照,萧风只穿了一件单衣,但陈景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外套。
陈景看了看慕容影手里的大包裹,有些疑惑:“怎麽带了这麽多东西,不怕被山下的守卫发现吗?”
萧风摆摆手:“我正要同你说这个,差点就被逮住了,幸好我反应快。”
陈景皱了皱眉头:“那下次便别带了。”
“不带可不行,马上该入冬了,你又在山上,我给你带了些御寒的东西。”萧风熟络地掀开门帘,打算往屋里进,却闻到了扑面而来的一股浓浓的药味。
他掀门帘的手一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陈景这里药材不多,少有煎得这样浓的时候,说明他的病近来又有了加重的迹象,浓郁的药香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了萧风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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