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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岚正要开口拒绝,却听逝川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姑娘此行,可是要礼佛?”他身量较遥岚高一些,一身沉沉的黑衣,更有压迫感,“我们只是路过,并不一定上山,怕是会耽误了二位姑娘的正事。”
“可……”女孩还欲说些什麽,却被旁边的白衣女孩打断了。
“妹妹,”她嗓音清冷,“不可回去得太晚。”
妹妹不情愿地扁了扁嘴:“是,姐姐。”
姐妹二人向他们告了辞,混入人流中,沿着青石阶往山上走去。
遥岚回过神来,却发现兰绬似乎好半天没有动静了,低头一看,她正盯着两姐妹离开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
白衣女孩方才那一声“妹妹”,喊得她有些出神。
遥岚没有出声打扰她,在原地体贴地留了一会儿,缓缓迈步,同逝川在寺院里参观起来。
他们没有上山,只往人少的地方去,走着走着,就转到了寺的背面。瑞光寺背面也同样有一条长长的青石阶,应当是下山的路。
此时尚早,人们刚开始登山,後面这条石阶便空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寺庙的僧人,在低着头打扫石阶和院落中的落叶。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在长长的石阶之上,有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一级一级地向下挪动。那人身形佝偻,拄着一根弯曲的粗木棍,姿势怪异,艰难地左摇右晃,每下一级,都要半天才能稳住身子。
周围的寺僧却对那人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遥岚与逝川对视一眼,擡脚向那人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遥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父可需要帮助?”
那人闻言动作一顿,缓慢地擡起头来仰视他们,露出了一张布满沟壑的脸。
竟是一位苍老的尼姑。
遥岚尽力压下眼底的诧异,让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平静如常。
这位尼姑之所以身形矮小,是因为她的僧袍下摆空空荡荡,双腿竟是已被齐根截断。她伤口陈旧,早已长好,应该已经残疾了很多年了,断处蹭着地面微微抽动,上面沾满了泥土。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遥岚看了半晌,又骨碌碌转向逝川,最後落在了遥岚拿着折扇的左手上。
“多谢。”她收回目光,声音又粗又哑,“不必。”
说完,她握紧了手中的木棍,又开始艰难缓慢地下石阶。
正在这时,兰绬伸出手,拽了拽遥岚的袖口。
“走吧。”
她只是魂体,自然没有办法真的触碰到遥岚的衣袍,只是在虚空中扯了两下。遥岚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就顺着她的话头下了长阶,朝他们进来的方向原路返回。他们没再去打扰那位尼姑,但还是难以避免地有些心情沉重。
出了瑞光寺,兰绬就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溜烟地缩回指环里,没动静了。遥岚和逝川二人一路进了城镇,在金樽楼里落脚。
此地名为安沂,是旧时东丘的帝都,金樽楼是此地最大也是最繁华的酒楼。
“原来是古时帝都,怪不得瑞光寺会坐落在此地。”逝川一边说着,一边从袖袋中摸出一块金锭,抛给了柜台後的堂倌。
“两间上房,长住。”
堂倌两眼放光,活像见了财神爷:“得嘞二位客官,小的这就带你们上去,好酒好菜马上就到。”
金樽楼今日请了评书先生,声如洪钟,口若悬河,不时赢得满堂喝彩。
路过时,遥岚站住脚步,似乎被说书先生吸引了目光。
堂倌八面玲珑,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客官可是要听书?小的着人给您安排位置最好的雅间,保您过瘾!”
遥岚点点头,又补充着问道:“不知能不能请这位先生换一段来讲?”
“自然,自然,”堂倌笑道,“不知客官想听哪一段?小的这就叫人去向彭先生递话。”
“不知有没有与兰绬将军和皇後子桑氏相关的评书?”遥岚问道。
堂倌掰着手数了起来:“那可真是太多了,《女首辅》《金兰记》《将军辞官》,不知您想听哪一段?”
逝川有些好奇:“这别的倒还理解,可《金兰记》是讲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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