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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缘知和白粥进西校区门时稍微费了点功夫,不过幸好陈缘知的外套口袋里有装在一起的学生证和社团职务证,加上陈缘知编好的说辞,保安只让她登记了班级名字,就把她放了进去。
陈缘知在迟到名单上写上班级姓名,走进学校后便拐到了靠墙的小道上,在墙边看到了翻墙而入的白粥。
“被记名字了。”陈缘知看着白粥,语气低丧,眼底却满是晶莹闪烁的笑意。
白粥瞥了她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还挺高兴的?”
陈缘知:“很新奇嘛,毕竟是第一次。”
下午时分的阳光燥烈,流淌一地。树影重重笼罩着篮球场,漫过地上交错的划线,陈缘知跟在白粥身后来到篮球场边。
东西校区距离不短,陈缘知来到时,许临濯班级的体育课已经上完,刚好是留给学生们自由活动的时间。
隔着一层绿漆的拦网,她一眼就看到了初中时的许临濯。
即使才十四五岁的年纪,但他已经足够挺拔,少年的身板薄而韧,篮球服外露出的皮肤较之周围的男生显得白皙,但却并不秀气,反倒显出几分身处人群中的清冷疏离。
他站在树荫最浓郁的角落,似乎是刚刚下场休息,修长五指握着一瓶矿泉水。身边的朋友搭着他的肩膀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而他轻轻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很浅的笑,下颌处的汗水顺势滑落。
只是一眼,却把陈缘知的脚步定住。
陈缘知后来也看过许临濯初中时的照片,和他聊过初中时的趣事和过往,但那些语句和音像,都不及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许临濯鲜活。
许临濯没有注意到她,树荫被风吹得翻飞,叶片碰撞的沙沙声盈满球场。
白猫:“你看到他了?他现在在休息,要不要现在过去和他搭个话——”
陈缘知突然说:“算了。”
白猫呆了呆,看她,陈缘知面色如常,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不过去了。”
“就在这里看看他就走。”
白猫困惑:“为什么,你不是打算来见他的吗?”
陈缘知:“本来是很想见他的,也很想和他说说话。”
“但是真的见到之后又不想了。”
白猫看着她,困惑不解:“……为什么呢?”
陈缘知眺望着远处站在阳光里的许临濯,他的朋友已经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他喝了口水,连笑容都不再有,看着球场的方向,眼神沉静。
风吹过,于是散开的树影斑驳了他满身。幽静包围的憧憧绿色里,他是唯一明亮耀眼的存在。
陈缘知慢慢开口:“因为我害怕。我怕我一旦做了什么,未来就遇不到他了。”
她离他不到十米,咫尺之距,却不敢再走近一步,是因为她无法承担未来被蝴蝶效应改变的结局。
白粥怔怔地看着她,陈缘知最后看了一眼许临濯,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蹲下身抱住了它。
“谢谢你,白粥。”陈缘知的声音变得温柔,“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陈缘知的眼前骤然涌出一片无穷无尽的光亮,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再缓缓睁眼时,眼前已经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吊灯玻璃珠泠泠闪光。
陈缘知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床,她在厨房里找到了许临濯,那人正在给她做早餐,陈缘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许临濯愣了一下,转头看她:“醒了?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陈缘知紧贴着他的后背:“因为我做了个梦。梦醒了,所以我也醒了。”
许临濯:“是不好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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