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璎身上披氅雪帽未摘,整个人黑沉沉压过来,只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似笑非笑。流萤喉头一咽,梗着脖子看她。
二殿下的眼睛真好看啊,好看到即便这双眼里含着杀意,都叫人觉得心动。流萤不忍继续看,垂眸躲避开,却被裴璎捏着下巴抬起头,强迫自己与她对视。
裴璎摘了雪帽,整张脸在烛火里时隐时现,说话时在笑,“怎么阿萤见我来了,好像不开心?”
流萤轻轻摇头,只道“怎会”。裴璎解了肩上披氅,一把甩远了,自顾自坐下来。流萤也陪她一起坐下来,两个人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除却外间夜风喑哑声,什么也听不见。裴璎看着流萤,越看,越觉得她这个人可恶极了,不但可恶,简直是可恨!
她总是那样淡淡的,开心时如此,生气时如此,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叫她有太大波动,都不能让她脸上多出几分颜色。
自己气的要死,她还能安安静静坐着,明明该解释的人是她,她却好似无事人。自己满腔情绪落在她身上,不过是轻羽沾地,一片尘埃也没惊动。
二公主生气,越想越觉得委屈,憋屈。流萤的淡然,更衬得她这般急不可耐追过来质问有多可笑。那夜被流萤丢在一瓯春的怒气未消,昨夜得知她与元淼夜会,又气的裴璎一夜未睡,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觉得流萤最近很是奇怪。
裴璎安不下心,天不亮就出宫赶往行宫。
风尘仆仆赶来,先是被流萤错认成元淼,后又见她对自己冷冷淡淡,丝毫不觉有错。裴璎气的要死,却又不想认输,不想做那个先开口先动怒的人。
半晌,还是流萤叹了口气,问道:“殿下来此有事?如今陛下不在宫中,殿下一走,京中就只剩大殿下一人了。”
流萤此话全然好心提醒,如今陛下在行宫休养,裴璎离京之事若被大殿下知晓,难保不会出什么事。
裴璎斜着眼睛看她,没回答。流萤耐着性子,又问:“殿下既来行宫,可是已去看过陛下了?”
“陛下已经无碍,殿下不必太过担忧。”
“殿下也已看过陛下,若无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免得大殿下那边有所动作。”
流萤一个人说来问去,裴璎始终绷着脸不说话。几句过后,流萤也没了耐心,语气冷淡下来:“殿下今夜来此却不说话,是流萤何处惹了殿下不快?”
裴璎眼眸一动,这才开了口:“阿萤,应是你有话同我说才对。”
流萤不解,“殿下想听臣说什么?”
这话像是落入滚水的一滴油,顷刻点燃了裴璎。幸而两人隔着一方茶桌,否则只怕裴璎伸过来手,掐住的便是流萤的脖颈,而非衣领。
“许流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同我讲了?”
二公主怒极,出口唤了流萤全名,一句话后又泄了气,“阿萤,不要同我装傻,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流萤自然知道二公主想问什么,越是知道,她越是沉默,不愿回答。
前世多年,她都是低头服软那一个,无论错与对,她都愿意做先低头的那个人,只为公主能一展欢颜。可是如今,流萤不愿意了。
她知道裴璎想听什么,无非想听自己主动说一句与元淼只有公事没有私交,说一句是自己行事不周举止过近了,然后公主殿下便可高高在上,将心中不悦尽数发出来,连带她派人监视自己一事也被揭过。
她知道裴璎想听什么,偏就要抿紧唇,一言不发。
安静让愤怒越发茁壮,裴璎等不到流萤的回答,作势起身要走,流萤也跟着起身,开口却不是挽留,只是乖巧地送客:“殿下慢走。”
送客的话说出口,眼前人反倒不动了。流萤面上笑意僵住,眼睁睁看着裴璎面上由怒转笑,本要走的人,又摘了雪帽坐下来,说话时皮笑肉不笑,“想我走?我偏不走了。”
二公主生气时反倒像个孩子,也不管什么公主体面,摆明了混不讲理,硬邦邦坐下来。
流萤也不恼,还是那般淡淡笑着,陪着公主坐下来,回答的话说不清是添油加醋,还是真心实意,“殿下想坐多久,臣都愿陪着殿下。”
裴璎气的头晕,只觉自己定是在做梦,眼前流萤叛逆又陌生,字字句句看似顺从自己,却又在言语缝隙里扎满了针,让她听一句痛一句。
绷直的肩背松懈几分,裴璎觉得好累,看向流萤时竟不自觉红了眼睛。她辛苦赶来行宫,只想听阿萤服一句软,说一声那日并非故意将她丢在一瓯春,道一句与元淼只有公事没有私交,她只想听流萤软软哄她一句,就如从前的每一次。
可这次,怎么也等不到流萤服软,裴璎心里慌得厉害,终于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开口刚唤一句阿萤,就听外面有人叩门,继而是元淼的声音轻轻飘进来,“许少尹可睡了?”
裴璎扭头看一眼门扇,回头怒视许流萤。流萤却很理直气壮,淡定问道:“是元淼,可要请她进来?”
“你敢?”
裴璎倏地起身,一屁股挤在流萤椅子上坐下,两个人紧紧挤在一张茶凳上,流萤一侧身体紧贴茶桌,无处可躲。
裴璎一手从后面圈住流萤的腰,察觉她想躲,手上更用力,“她怎么又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又是一阵叩门声,有人疑惑唤了一声:“许少尹?”
流萤顶着裴璎吃人的眼神,轻声介绍着:“是太常院太祝舒荣,大殿下的人。”
裴璎怒极反笑,还没开口就听又是一阵叩门声,有人在外小心翼翼道:“许大人,在下太医院黄程。”
好,很好,一连三人叩门,当真是个个不同,各有风格啊。
裴璎一手紧紧圈住流萤,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捏碎。
后知后觉,流萤终于记起来,白日自己浑浑噩噩时,好像应了她们三人夜里来找自己的请求。头昏脑涨,流萤觉得自己还能解释下,没等开口,就被裴璎拽着手腕拉起来,整个人如同烛台火苗,眨眼飘忽的瞬间,就被裴璎抵在门后。
桌上烛灯被二人起身时带起的风吹熄,满屋落入黑暗,寂静一片。
一门之隔,外间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三人,里面,流萤被裴璎压在门扇上。若非烛灯熄灭,此刻门外三人定能将她身影看的清晰。
屈辱厌恶中,偏还夹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和欣喜,这感觉让流萤崩溃。眼看裴璎贴着自己,呼吸声只差毫厘便要泄露到门外,流萤抓住她的衣领,在狭窄的缝隙里轻轻摇头,几乎祈求,开口不敢出声,只用唇形同她求情:“不要、不要......”
裴璎却像看不见,细雨般的吻零散落下来,流萤咬紧了唇,紧绷着身体不敢有丝毫颤抖,不敢有一丝呼吸泄露。
背抵门扇,她甚至能听到门外三人在低声说话。
裴璎的吻却不停歇,摆明了故意激她。流萤咬紧了唇,不让那一尾柔软突破防线。缠斗片刻,她听到裴璎附耳说话,湿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比声音先入耳的,却是裹挟着香气的喘息声。
流萤听到裴璎在耳边说话,一字一句如细蛇钻耳,
“阿萤,她们都是来找你的。”
“要不要将门打开,让她们都看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叫做危情时日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一抔水月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许青沧李太虚,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个平凡的故事,一个不平凡的人误闯平凡世界的故事,面对命运喜怒无常胁迫的他无从选择,一个并不崭新但却异常残酷的世界慢慢回归他的视野。他曾想过只当一个厌世嫉俗,终生平庸的普通人,可在宿命的步步紧逼下他只能握紧刀刃,向着平凡发起一次次无果的冲击,哪怕因此头破血流,粉身碎骨实力(齐物养生主逍遥游大宗师应帝王无待至人神人圣人(实力层次划分如此,但战力并非如此硬性标准,战斗能力强弱很难量化,低境未必不如高境)势力(暂定)三皇五帝七圣九君七罪三毒‘现代都市’武...
七零穿越逆袭军旅空间婚恋家长里短海城军区医院有名的外科医生林佳琪,因为连续给伤者做手术,病人活了,她却因为疲劳过度而死了。林佳琪重生到七零年代,一个也叫林佳琪的小姑娘身上。开局就成为一个被亲妈虐待,被姐姐抢了未婚夫,抢了工作,还被偷偷报名下乡的倒霉蛋。一个在新世纪成长起来的独立女性,怎么可能容忍这些...
一夜醉酒醒来,陌生的环境,复古的装修,还有那励志的口号,无疑不是在提醒余生这是在那特殊的年代!脑海中那模糊却又悲壮的记忆,让余生心有余悸却无比的愤怒!原生的家庭,原生的经历家暴霸凌欺辱每日都在上演!不过新时代的我来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是新时代余生一惯的作风!颠呗,大不了就发疯!吹吹人间发财风...
陆家爹娘为了救陆云停,听术士的话,给他找了个童养媳陆云停x江于青病弱美人傲娇攻x傻白甜受...
爱你时你是掌中月,不爱你时你是尘下泥傅思琪方嘉祯结局番外畅销巨著是作者狸子花又一力作,我继续发火傅思琪,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我是答应和你举办婚礼,但是结婚证我们还没扯,我们还不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夫妻,你不要以为逼我和你办了婚礼,你就是我方家的人了!你自己偷偷摸摸在准备婚礼首饰,还有什么?婚纱?场地?你准备这些想干什么,逼婚吗?你就这么恨嫁?你们傅家是养不起你了?我觉得他越来越疯,实在不想跟他多说,可是怎么也甩不开被他擒住的手。你快放手,谁要逼婚你,我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方嘉祯冷笑还说不想逼婚,你不和我结婚,你还想和谁结婚?别演了,人家电话都打到你手机上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本来看在两家还算有交情的份上我打算给你点面子,你要是再发疯做这种丢人的事,别怪我不客气!包厢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白月光归来那晚,沈沐漓给陆铮打了几十个电话。第二天,一夜未归的陆铮将她抵在墙角。不就是想要个孩子,我同意。沈沐漓一把将人推开。不好意思,我不孕不育,就不耽误你了。她拉上行李箱,转头就走。陆铮只觉得可笑欲擒故纵对我没用。三天后,问助理太太服软了吗?却只见助理颤颤巍巍,掏出一纸带血孕检单陆总,太太出车祸了,一尸两命!五年后。沈沐漓再遇前夫,男人已经变成了一条疯狗。一边发疯砸场,还红着眼求她爱他。深夜,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那女人柔软细腰火热的指尖一遍遍撩拨。我错了,老婆,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