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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昏暗的寝房内,蚰龙耳炉中吐出薄薄的烟气,整个屋内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
床上的人身形干枯,早已没了昔年的威仪,双目怒睁着,瞪着坐在床头的人,喉间发出细微的“嗬嗬”声,却吐不出一个字。
床头的人手中托着一个药碗,颇有耐心地给他喂着药,听到下属的汇报,才顿住动作,回过了头,露出清矍的面容:“太子与谢大人当真坠海失踪了?”
“是,大战当日,太子殿下与谢大人当众坠海,倭寇大败溃逃后,水师整合全军之力,在太子殿下与谢大人失踪的海域附近搜寻了整整十日,也没有寻到一丝踪迹。”
话语清晰地传入建德帝耳中,建德帝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起,在这一刻懊丧万分。
若是战火刚起时,他没有故意纵容下面的人延误军机,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
再怎么说,盛迟忌也是他的血脉,如今太子坠海失踪,他的皇位,他的江山,岂不是当真要拱手让于他最痛恨的人了?
建德帝惊惧愤恨至极,床头的人却微微笑了。
一切如他所料。
盛迟忌和谢元提都是麻烦又难缠的人,许多次他都差点被俩人追查出来,狠心断尾才得以继续潜藏。
要和这二人直面对上,恐怕输多胜少,借用倭寇进犯之机,让他们埋骨东南,再适合不过。
烧起南北两地的战火,将京中驻军引出去,使得京城防守薄弱,再借用父皇当年留给他的两支禁军,拿下皇城。
他忍了二十多年,如今距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
下一个,就是段行川。
盛平赐没有耐心再给建德帝做戏喂药,抬眸看了眼旁边站着的近卫,近卫立刻上前,毫不在意这躺着的是九五之尊,直接掰开了建德帝的嘴。
盛平赐顺手将药倾倒进去,含笑道:“皇兄,还是要好好用药,不可讳疾忌医。”
一碗滚烫的药突然灌进,建德帝被呛到,疯狂咳嗽起来,眼底的恨意几乎凝为实质。
他就不该,就不该听从先皇的遗言,留这狼子野心的贼子一命!
盛平赐倒是完全不在意他的眼神,甚至颇为满意地笑了一下:“皇兄,还不肯说出玉玺藏在何处吗?”
建德帝呛咳得脸色涨红,然而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却止住咳嗽,怪异地笑起来。
盛平赐还留着他这条命,就是因为搜寻了整个皇城,也没找到玉玺。
不过盛平赐找错人了,玉玺早就落到了谢元提手里,谢元提会藏在哪儿,谁也不知道。
盛平赐自诩料事如神,但这一点就是盛平赐没料到的了。
谁会想到京中人人推崇称赞的谢大公子,骨子里那般乖张,胆子会有那么大呢?
盛平赐在佛寺里潜修多年,倒也不全是演的,至少表面上,他情绪稳定,脾气极佳,淡淡扫了眼建德帝,语气漠漠:“找不到也没有关系,让工匠雕一个便是。”
玉玺固然十分重要,不过他当前最大的问题还是,没有兵权。
因着两地战事,兵权大半落在段行川手上,盛迟忌手里的兵不多,但都是精锐。
靖国公就在京中,但以靖国公那老顽固的臭脾气,难保不会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引得段行川带兵疯狂反扑京城。
盛平赐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
他这些年利用父皇留下的人手,经营颇多,暗线遍布南北,也养了些私兵,但规模不大,比起大宁的军队来说还是不堪大用,毕竟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谨小慎微,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被发现。
各处好用的棋子倒是不少,但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在军中能说得上话的。
朝中太子一党对他的反对声势浩大,但等拿到兵权,就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了。
现在盛迟忌已死,那盛迟忌手中的兵权,也就交到他手里了。
纵然军中大概还有盛迟忌的人会不服,但主子都死了,他们又能如何蹦跶?
段行川又打了几场胜仗,蒙人四王子眼看是逐渐不行了,在段行川南下回京之前,他手上得有一支精锐才稳妥。
盛平赐丢下帕子,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召东南大军班师回朝。”
召回大军的消息传到福州时,谢元提和盛迟忌正在一座小岛上修养。
这座岛是静海帮的地盘,万千缨从前发现的,在海域图上没有标注。
万千缨把这儿当做了自己的秘密地盘,让人在岛上修建了居所,天气渐热,蔚蓝的海面上一片粼粼,海风拂面吹去燥热,十分适合隐居。
万千缨十分大方地把小岛借给了俩人暂住,谢元提和盛迟忌便落脚此处。
前几日盛栖洲先回了信,他与刑部尚书暗中联络,先确保了谢家的人在狱中的安危。
大概是十分自信谢元提会死在东南,谢家的人不算太重要,因此盛平赐没有派太多人在刑部大牢盯着,要做手脚救出谢家的人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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