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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有你吃的醋酸吗
陈挽峥将煮好的酸梅汤放玻璃瓶,加入冰块後特意在岳临漳家门口的金链花树下等,他已摸清岳临漳的劳作时间,果不其然,十点左右等到岳临漳。
他从树荫下闪出来,还没说话,对方先发制人:“在等我?”
“对,等你,师叔家的水龙头坏了,想问问你有没有空帮忙修修。”
岳临漳说着擡步往屋里走,“没空。”
陈挽峥上前拉着他手臂,“那借工具总可以吧?”
岳临漳继续往屋走,这会儿奶奶不在家,他知道陈挽峥会跟他进屋,刻意放缓步子任陈挽峥跟上。
陈挽峥看着奶奶出门的,跟着岳临漳进屋,看着岳临漳放下箩筐,看着把果蔬放进厨房,全程没看他一眼。
岳临漳当着他的面脱下背心露出结实的肌肉,然後走到後院井边打起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水珠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滑,陈挽峥的目光跟着下移,水珠滑至他的腹部,最後隐入裤子腰封,将裤腰泅湿变成深色。
“你不是说人在流汗後不能立马冲冷水吗?”陈挽峥问。
岳临漳抓起毛巾擦头发,“热。”
他当然知道岳临漳故意脱给他看,他在想着钓鱼,鱼又何尝不是在等他的鈎子。
“需要我帮忙吗?”
是询问,却没给岳临漳拒绝的机会,陈挽峥从他手上接过毛巾,轻轻帮他擦头发。
岳临漳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拽近,两人挨得很近,近到陈挽峥的衣服被岳临漳胸膛的水沾湿,“你跟谁都这样吗?”
陈挽峥被拽得踉跄半步,鼻尖几乎撞上对方渗着水汽的胸膛,湿透的背心贴出肌理,冷与热的边界愈发暧昧。
“哪样?”他故意曲解,喉结擦过对方锁骨下方未干的水迹,“教小朋友唱歌?还是教他们压腿?”
“亲密。”字眼从齿缝碾出,毛巾架被撞得哐当震响,“跟谁都这样亲密吗?”
陈挽峥冲他笑,毛巾滑过他的小腹:“是啊,你不是看到了吗?”
岳临漳用力放开他,抢过毛巾擦刚刚被陈挽峥靠过的胸口,“所以,有人陪你玩游戏了,别再来招惹我,水龙头我会叫人过去修,我还有事,赶着出门,你自便。”
“既然你忙,那算了,这是我煮的酸梅汤,就当谢谢你之前照顾我。”
“不用。”
“好吧,那我拿去给段晨喝,他刚想喝,我没给,只煮了你一个人的……”
没等他说完,岳临漳已伸手接过那只玻璃瓶,加过冰块的瓶身往外渗着水珠,岳临漳拧开盖仰头灌下的动作带着几分赌气般的狠劲,却在液体触舌的瞬间拧紧眉头,“这是什麽?这麽酸。”
“你有吃的醋酸吗?”
指尖的水珠顺着瓶身滑落在虎口,岳临漳意识到自己绷紧的下颌线,眼前人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戳破他的镇静丶僞装,让他胸腔里闷着的那团火既烧得难受,又甘之如饴,遇到陈挽峥这样的人,只能清醒沦陷。
岳临漳又灌一口,用力拉过陈挽峥吻过去,酸味有两人唇间蔓延,酸到陈挽峥直打颤。
舌尖萦绕的酸意混着呼吸的热度翻涌,像是把整颗心泡在青梅酒里,涩得发疼却又甜得发麻。
陈挽峥舔了下岳临漳唇缝:“现在呢?还酸麽?”
岳临漳含混的声音擦过陈挽峥耳垂:“不酸了,甜的。”
陈挽峥掏出纸包,将提前准备好的白砂糖放进玻璃瓶中,摇匀後对着瓶口轻抿一口:“是,很甜。”
他刚……喝的是自己喝过的瓶口,岳临漳盯着他的唇,只觉得比方才更渴了。
陈挽峥哼着歌儿往回走,没什麽比看一个正经人失控更有意思了。
下午热意算退,陈挽峥化好妆在院子里练习“身段八要”讲述了表情用眼的八法,大抵是,威严正视丶欢容笑眼丶贫病直眼丶卑微邪视丶痴呆吊眼丶疯癫定眼丶病倦泪眼丶醉困摸眼。
旦角表演更倚重眼神,以展现戏中女性角色的魅力。
段晨搬张椅子坐在一旁观看,时不时点评几句。
陈挽峥一个回旋马步没扎稳摔倒在地,好半天没爬起来,好巧不巧摔倒在一小块水坑里,脑後的线尾子被弄脏,惹得段晨在一旁大叫:“你的脑袋後的尾巴弄湿了,都沾泥了,脏死了!”
“这叫线尾子,”陈挽峥撑着站起身,尽量不弄脏头冠,“亏你还自称老戏迷,连线尾子都给叫错。”
段晨说的是青衣或旦角脑後或两侧长到垂到脚跟的黑色头发,有两种叫法,一种叫线帘子,还有一种是叫线尾子(尾在此处念yi,三声)。
“那我重新提醒你,你的线尾子掉水坑了,水坑有泥。”
“行了知道了,过来帮帮我,趁现在有太阳,洗洗晒晒。”
一个人卸妆不容易,有段晨的帮忙衣服丶头饰很快卸下,陈挽峥就近打了盆水,坐在井边卸脸上的油彩,露出原来面孔时听段晨惊呼一声:“你们是干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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