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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慈心急火燎:“谁跟你说那么长远的事了!我是说他这会儿不会撑死吧。”
“别急,急也没用。”左弦还是不紧不慢的,很有点天塌下来就让个高的苦艾酒去撑那种袖手旁观的镇定感,“我又不是神仙,更不是老中医,折腾不来能掐会算那一套,我怎么知道,看他运气吧。”
他这种地方特别气人,木慈急得大脑都有点上火,青筋突突地跳。
丁远志还有意识,听着他们俩的对话,说不出话来,很虚弱地竖起了一根中指。
左弦倒是很开心,一下子笑起来:“还挺有力气的嘛。”
大概又过了一段时间,丁远志的脑袋一歪,差点把木慈的心凉透了,哪知道他并没有闭过气去,而是哇哇大吐起来,很快就把盆吐了个半满。
这次左弦再揉,丁远志就没怎么反抗了,他跟条晒过头的咸鱼一样靠在床板上,散发出酸臭的气味,神智明显有点涣散了,眼珠子转都转不动,好半晌才呆滞地说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吃这些东西丢人,还是吃成这样更丢人。”
“你吃这些东西吃成这样,最丢人。”左弦不动声色地补了他一刀。
本来这时候该给丁远志补充点盐水,可惜条件有限,左弦等他缓过来一些,就把手收回来了。
两个人能使唤动的只有三条胳膊,木慈就托着丁远志的脖子,两人一块儿合力把人放在床上,又把那个盆推远了点,免得人才刚抢救回来就被再度熏死。
丁远志很快就睡着了,两人一块儿走出去,左弦的肩膀似乎有些问题,他一直无意识地在活动,木慈看了两眼,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它睡醒了。”左弦指了下自己的肩膀,然后微微笑了下,模样很柔软,没有之前那么可恶了,“我还以为画廊那遭能让它就这么老实下去的。”
木慈想起那个血淋淋的眼睛纹身,这才反应过来,自从进入这个世界后,左弦一直没有戴眼镜,下意识道:“那……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左弦很平静地就把自己的弱点说出来了,“我的视力会开始弱化而已,其他的感官则会增强。”
木慈沉默了会儿,叹着气,像个沧桑的小老头,左弦看着他这样又有点乐:“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看到尸体的时候能自动打上马赛克,再说它还算救过我的命,画廊那回,要不是它,你大概也看不见我了。”
出事的明明是左弦,无精打采的却是木慈,过了会儿,木慈才后知后觉道:“这些话,你还是不要随便跟人说,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左弦笑着看他,应了一声。
木慈看着他,又觉得有点自讨没趣,想来这种事恐怕左弦心里早就有数了,实在用不着自己在这里废话。
又过了会儿,木慈还是有些在意之前那个眼神,他想左弦大概并不是真的很看重自己的,可说这些话,又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忍不住:“你干嘛要告诉我呢?”
木慈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一下子被冷落,一下子又被重视,仿佛一个盲人在悬崖边上行走,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是不是就会滚落深渊,让人提心吊胆的。
“我之前不是答应过你,让你多了解我一些的。”左弦笑起来的模样柔情似水,“我既然答应了,总不能食言。更何况我的事只有我自己清楚,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就只好自己去找答案,那听到的也只是别人的转述,算是二次加工,怎么能算是真正了解我,那我岂不是在故意钓着你。”
木慈“哦”了一声,他本来想说自己没有说这句话,可仔细想想,他的确想知道左弦的事,那么谁说的都一样,于是又不反驳了。
左弦说话做事总是很有道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项本事,他能很轻易地调动别人的情绪。
木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靠在栏杆上,低垂着头,想起了刚刚看过的房间。
那槐树林杀人只是孤魂野鬼为了听戏找身漂亮的皮囊,就跟去地摊上买衣服差不多,人命廉价得近乎可悲。
然而毕竟戏散场了,新衣服也就用不着了,因此他们回去的时候平安无事。
跑出去的艾巧应当也是平安无事,可是她却并没有回来。
除了艾巧,板寸男也不知所踪,只不过房间里很齐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痕迹,应该是他主动离开的。
木慈也说不好自己心里是担忧多一些,还是松了一口气多一些,正当巨大的茫然与惆怅将他吞噬时,远处忽然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喜庆乐声,尤其是领头唢呐那响亮的尖啸格外出众。
两人立刻循声望去,发现不知道何时,远处居然走来一支极盛大的迎亲队伍,只是整座土楼都被笼罩在一种阴惨惨的青光之下,将这本该喜庆无比的红色都衬得非常黯淡,让人看了忍不住起一身的白毛汗。
不多时,所有人都被这喜乐吵醒了,齐齐走出来,就连丁远志都找了个板凳,像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慢慢撑着自己来到栏杆边。
喜轿颠簸,由八个大汉担着,垂下来的红穗子晃晃悠悠。
木慈看见一只涂着红指甲的手,慢慢撩开轿窗的小帘,搭在了边上,一抹红盖头微微一侧,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透过缝隙,正在注视着他们。
所有人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麻花辫的指甲……分明留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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