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开车来的路上,我告诉了裴追“他需要知道的一切”。
他知道了父母捡到的猫是来自地底的“瘟疫”貓灵,因此才会遭遇这些意外。
我也和他说了旧时间线的重要节点,比如他父亲会在房间中被捶打至死,母亲则会在第49天被貓灵附身。
但说实话,变化太大,我不确定这些信息还有没有用。毕竟光时间就比旧时间线晚了好几年。
当时裴追只是个初中生,现在却已经是个青年人了。
我说不清是好是坏,只是渐渐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和时间挂钩的都不会是好事,人的未来往往像多米诺骨牌一推即倒。
不过,稍微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裴追听我说这些……尤其是他父亲的惨死后,态度竟然还算得上平静。
就像他还有印象似的。
我吐出一口烟,开门见山道:“现在的问题是,和过去在旧时间线一样,如今也已过了头七天,诅咒从原理上来说不可解了。”
“你也说了,那是过去。”裴追把“过去”两个字咬的很重:“我不信当年的事情发生后,你便没再查过貓灵的解法。”
我正在掏下一支烟,闻言动作一顿。
裴追并没有过去的记忆,竟然还是这么了解我。
的确,一般像我这种刚愎自用的人渣可能都有个特点,不喜欢输,更不喜欢愧疚。
因此,当年裴追父母被貓灵害死后,我日夜研究,又在后来遇到同样被貓灵诅咒的人,终于得出了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
如今有了弥补的机会,这个解法我自然必须要用。
但出于某种原因,我并不太想告诉裴追这方法究竟是什么。
我把烟咬在嘴里,含糊不清地笑道:“小裴总,我长你许多,便托大冒犯一句——年轻人别太自信,更别太信不知根知底的人。”
裴追抬眸看着我,没说话。
我说:“先去看看你母亲怎么样了吧,我有话想问。”
裴母伤势比较重,但我还是怀着她清醒能对答的一线希望,因此也跟着裴追一起去了。
——然后我就后悔了。
因为在手术室门口,我又一次迎面遇到了那位给我下“绝症通知书”的脑科医生。
医生摘下手套,对裴追道:“手术很成功,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人还非常虚弱,不太能说话,一天也不会清醒多久。”
接着他就看到了裴追身边的我。
也不知是不是全市只有这家医院,医院里又只有他一个医生,总之真是命运般的重逢。
我和医生对视一瞬。
裴追扶着母亲的病床,侧头看了我们一眼。我知道他应该是记得之前在癌症楼的偶遇。
医生看起来是裴母的主治医生,我哪怕现在不和他照面,接下来几天也很难保证。我没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忽然上前两步,揽住医生的肩。
“下面还有病人吗?这么巧又遇到了,聊几分钟?”我又对裴追抬了下下巴:“我离开会儿。你先陪你妈,回头病房来找你。”
医生可能被我过分熟稔的态度弄懵了,莫名其妙地被我带到了楼梯口的吸烟区。
我点了支烟,刚想说话,忽然头部一阵剧痛。
这次的疼痛和之前不一样,还伴随着意识丧失,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丧家之犬似的抱着头蜷缩在楼梯角落。
“我去叫急救!”医生被吓了一跳,要跑去喊人。
我撑着扶手借力,终于勉强抓住他的衣服:“站住!”
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嘶哑得厉害,就像卡了个刀片。
第一反应竟是,还好裴追不在。
我趁医生迟疑了一刻,抓紧时间开始胡扯:“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等等再说——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医生叹了口气,回头看着我:“你是不是不想那个年轻人知道你的病情?”
我略微惊怔。
医生不愧是见惯最多生死的人,一眼便看穿了我这点上不得台面的私心。
仔细回想,似乎从很久以前起,我便下意识地不愿让他看到我狼狈垂死的样子。
许多深夜喝得伶仃大醉方归,是为了盖过身上的血腥气,为了麻痹神经不露痛色。
深色的衬衣能让血迹显得不太显眼,抽烟时弥散的灰雾能掩饰面色与神情。
好在那时虽偶尔负伤,却从没人真能将我逼到命悬一线。
年轻时尚且稚嫩,才让貓灵钻了空子。而进入末世后,我的法术竟一日千里起来。
因此,当真让我有了如现下这般赴死心境的…除了时间法阵那次外,便只有一回。
只是那回,我原是要……自裁。
作者有话说:
求海星鼓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