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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才不行,现在行了?”
“那您就是我们的掌门仙师了!”
“这……我不明白。”
“您有所不知,云梦派传下来的规矩是,谁悟了希夷老祖的七字仙旨,得了老祖的衣钵传承,谁就是云梦派的掌门仙师。”叶南星低着头解释道:“您既已悟了老祖的仙旨,那自然就是我们的掌门仙师了。”
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不得不臣服在对方脚下的羞愧感,还有种白活了一百多年的失魂落魄感,更有种事情原来如此简单我却想不到的懊悔感。
谁能料到,劈破旁门见明月的奥秘,竟然真的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劈破石壁?
希夷老祖他,他未免也太随便,太坑了吧!
自云梦子创派以来,云梦派的历代传人,都把老祖洞当做圣地,把老祖像当做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物,别说去劈破了,就是摸都不敢摸的,越是如此,就越是无法悟出仙旨的奥秘……
真是天意啊。
雨晴也垂头不语,连带着懊丧和恐惧,连看都不敢看陈义山。
想想自已之前是怎么打骂他的,怎么打骂他父亲的,他现在又会怎么对付自已?
连那只老鳖都对他怕得要死,主动跳下云梦泽还跟捡了大便宜似的……他,他已经把自已的剑扔进了云梦泽,又让老鳖跳进去,他好像对那个深不见底的大泽有种古怪的执念,他不会让自已也跳进去吧?
想到这里,雨晴浑身瑟瑟发抖。
那可是奇寒彻骨、深不见底、跳进去就出不来的禁地啊!
雨晴越想越怕,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陈义山一眼,发现他正在发呆。
“掌门仙师?”
叶南星轻轻呼唤了一声。
“哦。”陈义山沉吟了片刻,总算是明白了叶南星话里的意思。
看着跪在自已跟前一脸恭顺的叶南星,再看看浑身瑟瑟发抖的雨晴,一时间,他有种恍若隔世的莫名快感。
数日之间,强弱之势异也!
报应来的未免太快了些吧。
该怎么收拾这一对如花似玉的师徒呢?
血气方刚
想起来叶南星、雨晴、水月这三个师徒对自已以及自已父亲的各种凌辱,陈义山心中已是百感交集。
“叶南星,还有刘雨晴,你们之前百般折辱于我,眼下又迫于规矩而不得不尊我为掌门仙师,心中想必是大不服气的吧?”
“弟子不敢。”叶南星脸色立时发白,颤声说道:“掌门仙师不计前嫌,从鳖怪口下救了我们,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岂有不服之理?我和雨晴是真心实意拜服掌门仙师的,之前对掌门仙师多有不恭不敬之处,请掌门仙师尽情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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